「楊哥,都怪我教導無方,犬子不小心得罪了你,我……」
「喂喂喂,你可別叫我哥,你兒子都跟我差不多大,這個哥我可擔當不起,我還沒那麼老呢。_!~;」
「這哥只是一種敬稱嘛,人們不是常說嗎,能者為尊,你如今的成就都是我等仰望的存在,叫你一聲哥也不算是多離譜,只要楊哥別嫌棄我就成,我還巴望著能讓楊哥照顧一把,好讓我能跟著楊哥喝點肉湯。」
「得了吧,你一個大銀行的行長還用得著我照顧啊?當初我為了你照顧一下,可是煞費了苦心啊。」說著,張揚很有深意的看了薛志高一眼,也不想多牽扯這個問題。「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以後你好好管教你這個兒子就是了,要是下一次讓我再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管教,一定好好管教。」薛志高對著張揚一個勁的點頭哈腰,順手還不忘狠狠的拍了一下薛德鑫的後腦門,「還不快謝謝楊哥的大人大量。」
「謝楊……楊叔叔的寬容大量,小侄一定謹記在心……」明明是跟自己同一代的人,因為老爹的關係自己莫名其妙的就低了一個輩分,以後自己見了張志澤是不是也要叫叔叔,尼瑪這叫自己這一張老臉往哪擱啊?
看著薛德鑫那個憋屈的表情,張揚淡淡的一笑,現在你心裡憋屈,回去後薛志高講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之後,這樣的富二代,估計比他老爹還要怕自己,這種公子哥,張爺也算是見得多了,吃軟怕硬,要不是因為今天是張志澤的生日,張揚還真是不介意廢他個四肢,讓他好好的長點記性,老子的兄弟豈是你可以欺負的?
一旁的樊瑞至始至終都沒有敢插一句話,不知不覺中張揚的影響力已經大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現在還真是有些慶幸自己當初對於張志澤沒有太過於極端,現在也還算客氣,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會被張揚怎麼折騰呢?以後有了這麼一個親家,也算是可以萬事不愁,沒人敢惹了。
「薛行長,既然來也,要不坐下來喝兩杯吧,說起來我們也好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看著薛志高和張揚的事情已經基本完成,樊瑞很是熱情的招呼道。
薛志高自然是笑臉相迎,一時間還搞不清楚樊瑞和張揚的關係,但是既然在一起吃飯自然關係不會差到哪去,巴結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好,只是剛想要開口,就很是直接的感覺到了張揚的一個冷冷的眼神,讓薛志高不由的哆嗦了一下。|i^「不了不了,我上面還有應酬就不打擾各位的雅興了,有機會再說吧。」
「這樣啊,那薛行長你忙吧,我送送你。」
「不了不了,你們吃吧,我自己走就行了。」說著拽著薛德鑫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不忘一邊對著眾人笑著,直到最後出了包房的門,薛志高才算是微微的鬆了口氣,有些不爽的又扇了一下薛德鑫的後腦勺,心中很是憋屈。
或許因為剛剛那個劍拔弩張的氣氛,導致現在整個包房的氣氛不由得有些緊張的感覺,即使薛德鑫已經離去,但是因為張揚和樊瑞的關係,在場的這些張志澤的兄弟難免有些膽戰心驚的感覺,看著這個架勢就不會是能玩得起來的樣子,讓張揚多少有些無奈。
慢慢的從座位上坐了起來,然後端起酒杯對著張志澤說道:「我這做哥的今天也沒準備什麼禮物,不過我想你也不會這麼計較,不過因為剛剛的事情,估計我待在這裡你們會玩的不開心,所以我也就先走了,你們玩得開心一些。」說著和張志澤的酒杯碰了一下,對著眾人環了一圈,而後把酒杯的晶玉瓊釀一飲而盡。
「哥,你這說的哪門子的話,他們是我兄弟,你是我哥,怎麼會因為你而玩得不開心的,要不是因為你在,我們今晚才有可能玩得不開心,你走了我才會不開心。」張志澤有些不捨的說道,極力的挽留著張揚,而眾人也是一個勁的迎合。
倒是樊瑞此時也站起了身,端起自己的酒杯對著張志澤說道:「叔叔我今天也沒有帶什麼禮物,不過我這女兒也算是給你的最好禮物了,叔叔接下來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不在這和你們一起玩了,希望你不要怪罪叔叔的提前離去才是。」說著,碰了一下張志澤的酒杯就一飲而盡,而後則是對著張揚笑了一下就獨自離去了。
張揚的話語多少算是對於樊瑞的一種提醒,雖然這是他為張志澤準備的生日聚會,但是因為自己的存在眾人肯定玩不嗨,而張揚所謂的要先走估計只是在給自己提醒而已,而樊瑞也不是那種不接靈子的人,和張揚結交的機會多得是,更何況現在已經是這樣的關係,所以也不需要急於一時,倒是不能因此而惹怒了張揚。
看到樊瑞的離去,張志澤也算是鬆了口氣,有個未來老丈人在這裡,實在是有些壓力,不過看著張揚也要走的樣子,張志澤就有些不捨了起來,也不管張揚要走的動作,直接就拿起一瓶白酒打開滿滿就給張揚倒了一杯。「哥,你好意思哇,禮物沒帶還要提早走,是不是不給我面子。」
張揚看了看酒杯中的白酒,自然不會有晶玉瓊釀那麼的美味,不過這份盛情也算是能夠感受得到。「我在這不是破壞你們氣氛麼,你這又是何必呢?」
「誰說的,別人怕你我們可不怕你,你的脾性我還不知道麼。不許走,你走了我跟你急。」
「對啊對啊,哥你就別走了,難得志澤生日。」一旁的樊雅靜也開口道。
「呦呦呦,不錯嘛,現在哥叫的挺順口麼,看來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過門了吧?」一個張志澤的兄弟開口調侃著樊雅靜,讓樊雅靜的臉蛋不由得一紅。似乎是因為這個開頭,眾人也開始一個勁的開始調侃起了張志澤和樊雅靜,各種話語都說出的口,讓包房的氣氛一下子和諧了很多,而感受著這樣的氣氛,張揚也就沒有再多矯情,繼續坐下來喝酒。
一開始對於張揚自然多少有些忌憚,但是聊過幾句之後發現了張揚的平易近人之後眾人也就沒有再那麼拘謹,因為薛志高的關係,其實眾人多少已經猜測到了張揚就是那個呼風喚雨的張揚,想不到張志澤竟然是張揚的堂弟,這實在是有些意外。而酒過三巡之後,眾人的好奇心也就被挖了出來,一個個的開始詢問張揚各種各樣的問題,似乎一下子張揚變成了中心,張志澤一下子變成了圍觀群眾。
眾人喝的正歡的時候,張揚的手機倒是不和諧的響了起來。掏出手機發現竟然是邵小敏打來的,讓張揚有些費解,白天不是剛大戰了一把麼,怎麼還需要麼?
「喂,老婆,大晚上的啥事啊?難不成你又想要麼?」對於張揚這麼直白的話語,在場的眾人自然是各種表情,不過羨慕嫉妒的佔了多數。
「小揚,那個……跟你說個事。」
「啥事?」聽著邵小敏的語氣,張揚開玩笑的興致一下子就沒了,轉而則是一臉的嚴肅。
「剛剛夢如姐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然後也不讓我跟著,甚至於都沒有叫吳伯陪著,一個人開著車就出去了,我有些不放心,所以給你打個電話。」
「一個人出去?去哪了知道麼?」
「不知道,我就知道夢如姐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不要擔心。」掛上電話,張揚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電話讓林夢茹這麼不怕危險的一個人出去,實在是讓張揚有些想不通。
某夜總會的一個包間裡面,此時林夢茹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而對面,赫然坐著張揚這陣子一直在找卻沒有找到的人——戴艷金。此時的戴艷金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的那種風流瀟灑了,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非常的低落,落魄的感覺非常的明顯,這讓林夢茹多少有些不忍,畢竟戴艷金也算是自己的表哥。
今天接到戴艷金的電話,林夢茹的意外是可想而知的,雖然說張揚為了魯清的案子一直在找戴艷金,但是因為戴艷金多多少少算是自己的表哥,小時候多少有些一些美好的回憶,即使後來因為集團的事情造成了如今這樣的局面,但是林夢茹依舊沒有怎麼記恨戴艷金,所以在張揚一個勁的調查戴艷金的時候,林夢茹心裡還是暗暗的希望張揚不要找到他,畢竟陳偉德的下場林夢茹不希望它發生在戴艷金的身上。
在接到戴艷金電話的一瞬間,林夢茹就急忙躲到了一旁,深怕別人聽到,一旦入了張揚的耳朵裡面,那麼後果就真的有些難說了,而戴艷金在電話裡的態度也是非常的誠懇,祈求見個面什麼的,林夢茹多少也有些猜到,可能是戴艷金落魄了,需要自己的援助,當見到戴艷金的時候,林夢茹覺得自己的猜想沒有錯。
「表妹,你最近過的好麼?」
「還行吧,你呢?」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好麼?」戴艷金苦笑了一下,「先不說沒有錢沒有勢,整天就像一隻流浪狗一樣四處討生活,最關鍵的是我還要時刻緊繃著神經,就怕你男人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