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並沒有因為馬哥躲到了張揚的身後而停止了自己的淨身事業,繼續慢慢的一步步朝著馬哥而去,而馬哥則是一臉驚慌的看了看小菊,再看了看張揚,似乎張揚沒有任何要阻止的架勢,馬哥急忙鬆開張揚撒腿就往外跑,而只是才跑了沒兩步,膝蓋腳彎處被一個東西撞了一下,而後則是直接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k";
小菊慢悠悠的來到了馬哥的身旁,原本還想努力爬走的馬哥現在只能一臉惶恐的看著小菊,而小菊則是壞壞一笑,伸手一插直接用砍刀插住了那個剛剛被她踢起砸中馬哥腳彎的東西,赫然就是一個被她砍下來的男人生殖器,而此時這個東西被這麼被一把砍刀插著,是個男人看著都會疼,張揚也不例外。
小菊拿過砍刀看了看刀尖上的東西,壞壞的一笑,瞟了地上的馬哥一眼,剛抬起手還沒有來得及下去,馬哥就直接被嚇得昏死了過去。
小菊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這麼點膽子還好意思混黑道,嘖嘖嘖。」很是坦然的直接扔掉了手中的看到,拍了拍雙手來到了張揚的身邊。「搞定了,然後你想怎麼滴?」
張揚看了看地上那一堆人,還有那一灘灘的血漬,眼皮就是忍不住的一陣亂跳,看向小菊的眼神也微微有些不一樣。而小菊則是撲哧一笑,「呦,沒想到官人也會害怕啊?放心吧,你那個東西我可捨不得弄壞呢,弄壞了以後我的終身性福咋辦啊?」對著張揚壞壞的一笑,「不過,要是你敢做對不起少主的事,哼哼,你懂的。」
「呃……」
看著眼前這兩個有說有笑但是卻像惡魔一般存在的人,陳秀研現在心中的忐忑是可想而知的。為什麼今天就莫名其妙的發生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呢?眼前的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調查起了一年前的案子,這本來就是一件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陳秀研其實也並沒有怎麼在意,自己只是被安排去讓羅志成撞一下而已,雖然自己受了不少的苦,但是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只是基於可能這個男人調查這件事情對於上次事情的指使人有些威脅,所以自己才好心去通報一聲。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卻給自己帶來了殺身之禍,而且這個殺身之禍不是來自於眼前這個男人,而是自己的指使人!
陳偉德是羅志成的走狗,當初陳偉德要求自己這麼做的時候,陳秀研一度的以為自己聽錯了,陳偉德明明是羅志成的人,為什麼要安排我去給羅志成碰瓷,這實在是一個不可理解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自己也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失,雖然那幾個月的恢復期多少有些難受,但是至少給自己帶來了一筆不小的收入,之後也覺得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k";
只是,事實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看著滿是惶恐的陳秀研,張揚覺得有些可憐,這個女人又是這些男人的犧牲品而已,為了滅口即使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也不肯放過,而更為殘忍的是,竟然在死前還要這樣的羞辱,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對於小菊的出手張揚肯定會阻止,但是在這樣的事情之後,倒是覺得有些活該了。
「你……你們到底是誰?」陳秀要朝著牆角又挪了挪,剛剛小菊的身手已經完全的震撼到了她,面對這樣的對手,陳秀研是一點能夠活下來的信心都沒有。
「下午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你說了,我只是調查一件關於我兄弟的案子而已,只是沒想到那幾個大佬那麼凶狠,竟然這麼果斷的選擇把你滅口,說起來你還真是夠可憐的。」
「我不就是去碰了一下瓷麼。至於這樣嗎?我根本不知道什麼內部的事情,殺我幹什麼?」
「少一張嘴就少一分風險,何況你知道這件事和陳偉德有關,你知道是陳偉德安排的,這就已經足夠了,面對我,陳偉德可不敢讓任何消息洩露到我的耳朵裡,只是他還是沒能如願。」
「你到底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只想告訴你,你現在很危險,盡快的離開金華,找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要不然你絕對免不了一死。」
陳秀研咬著嘴唇看了看張揚,最後低下頭去,輕聲的說道:「我不走……」
「你腦子被門縫夾了麼?這樣的情況下還不走!」一旁的小菊很是不爽的罵了一聲,但是陳秀研依舊低著頭咬著嘴唇。
「你弟弟到底得了什麼病,把你逼成這個樣子?」
聽到弟弟這個詞,陳秀研瞬間就抬起了頭,一臉震驚的看著張揚,不過轉而則是有些坦然的苦笑了一下,淡淡的搖了搖頭。「是啊,既然敢跟陳偉德對著干的人,怎麼會調查不到我的信息呢?沒錯,我是有個重病的弟弟,至今還躺在解放醫院的病房裡,既然知道還問來幹嘛,我弟弟現在根本不能動,你叫我怎麼走?」
「你弟弟不是植物人麼,反正已經沒有救活的可能,還不如自己趁現在先逃出去再說,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麼?」
「我弟弟遲早會醒來的!」一瞬間陳秀研的氣息就變了,雙眼怒目的瞪著張揚,讓張揚都忍不住一驚,不過轉而似乎是想起了張揚的身份,一下子又焉了下去,低著頭,輕聲的呢喃道:「我弟弟一定會醒來的……一定會的……」
「你……哎……」張揚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帶我去見見你弟弟吧,我看看到底是什麼狀況。」
「你……你們想幹嘛?」陳秀研很是提防的看著張揚。
「小楊哥,你這麼大善心幹嘛,反正已經知道了是陳偉德指使的,你直接去找羅志成不就完了麼,幹嘛還要這麼費勁功夫的來救這個女人,現在還那麼大好心的去關心她的弟弟,你可別忘了,她可是害死你兄弟的幫兇啊。」
「小楊哥?」陳秀研盯著張揚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一瞬間一個名字突然就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完全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眼前的張揚,再看了看身邊的小菊,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你就是……張揚?」
「對,是我。」
「你真的是張揚?」
「是啊,這個沒必要騙你吧……」
張揚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陳秀研直接就跪趴在了張揚的面前,一個勁的給張揚磕著頭,搞得張揚都有些莫名其妙,急忙上前一把扶住陳秀研,不讓陳秀研繼續磕頭下去,而這個時候陳秀研的額頭早就已經有些破皮了。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求求你,你要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救救我弟弟……」
「什麼情況?」
「醫生說,我弟弟之所以不能醒來,是因為腦部的幾根血管中有淤血,無法衝開,只有借用外力幫助才能衝開淤血讓我弟弟醒來……只是目前的醫術還沒有這樣的技術……」
「那你求我也沒用啊,我又不是醫生。」
「但是你不是會武功麼?而且是非常非常厲害的武功,就像武俠片裡那樣可以給人運功療傷什麼的……」陳秀研一臉期待的看著張揚,或許在此之前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能有親眼見到張揚的一天,而如今終於讓她有了這樣的機會。在此之前,她是絕對不會覺得自己有讓張揚出手幫忙的機會,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如今的情況下,自己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危險,這樣的情況下自己也不能帶著弟弟離開,與其等死還不如試試。
「先帶我去看看吧,我也不是很確定行不行……」
「謝謝,謝謝,你果然是一個大好人,那些新聞都是真的,你就是人民的大英雄,我衷心祝福你跟柳亦菲的愛情美滿,生活幸福……呃……那個,當然也包括你身邊這位美麗的小姐,還有你那些美麗的女友們……」
小菊則是淡淡的哼了一聲別過頭去,而張揚則是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
來到醫院的病房,病床上靜靜的躺著一個小男孩,估計也就十來歲的樣子,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一個乖巧的男子,讓張揚一眼就對這個小男孩有些好感。陳秀研有些惋惜的伸手摸了摸床上的小男孩,而後則是一臉期盼的看著張揚。張揚上前伸手貼住了小男孩的額頭,而後閉上眼睛開始窺探小男孩的靜脈。
果然和陳秀研說的一樣,小男孩脊椎部位的幾根血管存在著大大小小還幾個淤血,堵塞了血液的流通,也可能就是因此隔斷了大腦和身體的連接,讓這個小男孩成為了植物人。
觀察著那一個個血瘀,張揚的眉頭也慢慢的緊蹙了起來,最後收回了內力睜開了雙眼。一睜眼看到的就是陳秀研期盼的眼神,而張揚則是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期盼眼前,奪過眼神望向床上的小男孩。「大腦和脊椎連接部位的幾個血管中充斥著大大小小十幾個血瘀,我雖然可以用內力衝破血瘀,但是這樣也會極有可能瞬間損傷大腦和脊椎,讓你弟弟直接死去,所以……」
「真的不行麼……」陳秀研的笑容瞬間僵住,但是依然還是努力的擠出一點笑容,不敢置信的看著張揚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回轉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