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張揚的臉部表情,陳秀研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感,自己早已經習慣各種各樣的眼神,也早就已經習慣在這樣的壞境中生存,也早已經習慣那個早就已經骯髒到自己都有些麻木的身體。k";
「如果你嫌這裡髒,可以跟你去別的地方,不過我要加收一百塊的出場費,畢竟有可能會延長時間導致我不能準時去酒吧坐台。」陳秀研很是坦然的說道,看了張揚一眼,發現張揚並沒有說要換地方的意思,陳秀研也不再多說什麼,為了省這一百塊忍受這樣壞境的男人目前為止不知道遇到過多少個了。
沒有多餘的交談,陳秀研直接就脫掉了自己身上那一件唯一的保暖內衣,因為剛剛可能還是在睡覺的緣故,陳秀研原本上身就一件長袖的保暖內衣,下身一條小短褲而已,裡面更是不會有文胸的存在。而在這一件保暖內衣離開身體的一瞬間,陳優璇的上身也就全部裸露在外了,而那一對羊脂玉球更是直接展示在張揚的面前。
「你是要全套的還是只要上一槍?」陳秀研很是坦然的問了一聲,而後則是很主動的去解張揚的褲子,而這個時候張揚才有些反應了過來,剛剛一直都還處於關於陳秀研房間的狀態之中。
對於張揚的閃避,陳秀研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來都來了,裝什麼純,放心吧,我身子沒病,要是你不放心我還可以給你提供套子,不收你錢的。」
張揚只是淡淡的看了陳秀研一眼,而後則是直接抓過一旁的一件外套給陳秀研披上。「抱歉,我不是來跟你做那種事情的,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而已。」
陳秀研的眼睛微微的瞇了瞇,「你是誰?你要問我什麼問題?不過在此之前,你都已經看到我的身體了,總要給錢吧?要不然不是白給你看了?」
張揚有些無語的癟了癟嘴,不過從事這樣職業的女性也算是情理之中,直接掏出錢包抽了兩章紅票子遞給了陳秀研,而陳秀研則是看了看張揚手上的紅票子,雖然很想要,但是一時間卻覺得有些不敢收。「只是看看不用那麼多,給個幾十就行。」
「沒想到gan你們這行的還有不想多要錢的?」
聽到這個話,陳秀研的表情微微的動怒了一下,不過還是瞬間壓制了自己的怒火,直接伸手抓過張揚的紅票子,然後抓過張揚的手放到自己的酥胸上捏了兩下。|i^「你捏過了我就當你享受過了,你自己要給這麼多的。」說著也不管張揚,直接就把這兩張票子放到了一旁的抽屜中,雖然陳秀研的身體抵擋了大半,但是張揚還是發現了抽屜中除了陳秀研放錢的信封外,還有一些病歷卡,還有雜七雜八的紙質文件。
「你……很需要錢?」
陳秀研的身子在張揚問出這個話的時候不由得抖了一下,不過轉而則是關上了抽屜,表情依舊冷漠。「這不關你的事。既然你已經消費好了,那就請你快點走吧,我還要睡覺呢。」
「我有幾個問題還沒有問你呢。」
「對不起,我只賣身不回答問題,你有問題可以去請教那些專業的專家,不要來問我。」說著,就要把張揚往門外推,顯然很是不配合。或許是因為一直在這個行業混吧,找上門問問題的自然會使一件麻煩的事情,有點自知之明的應該都會迴避吧?雖然張揚有絕對的實力可以逼陳秀研說出她知道的一切,但是對女人下手,這至少還不是張揚能夠辦到的,即使對方只是一個風塵女子。
「我只想知道一年前是誰指使你在那個路段被羅志成撞的,這關係到我一個兄弟的冤情……」張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陳秀研推出了門外,不過在張揚說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陳秀研的表情明顯是非常吃驚和惶恐的,這已經足夠說明陳秀研的被撞,根本不是一個巧合,絕對是一個預謀,而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威脅或者利誘下,能讓陳秀研甘心去被車撞,那可是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的。
「被撞只是因為我自己不小心,沒有誰指使,以後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陳秀研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此後再沒有任何的聲音再傳出,張揚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最後轉身離去。
雜亂的房間,但是卻有一個角落異常的乾淨整潔,那邊是一個小方桌,小方桌的下面還有一個小方凳。小方桌的上面放著一隻藍色的書包,書包上面,還掛著一個三條槓的袖章。小方桌靠著牆角的角落上,貼著一張又一張的獎狀,而獎狀上的名字卻不是陳秀研,而是陳子豪。
聯想到抽屜中的病歷卡,很有可能這個陳子豪是陳秀研的弟弟,而且陳秀研這個叫做陳子豪的弟弟,很有可能患了什麼重病,需要很多很多的錢,至而導致陳秀研變賣了家產,甚至於出賣**賺錢來給弟弟看病。雖然這一切都只是張揚的猜測,但是這也造成了張揚不想逼迫陳秀研的原因。
站在陳秀研房子附近的一幢房屋的屋頂,張揚靜靜的站在那裡吹著寒風,看著陳秀研緊閉的房門。天色已經越來越暗,很快這個都市就要進入到夜色之中,陳秀研必然也會開始她的工作,去一家酒吧或者夜總會,期待著能有幾個顧客欣賞自己的皮肉,至而借此賺來一些金錢。
曾經的張揚非常看不起這些風塵女子,覺得她們不自愛,不懂得珍惜自己,自甘墮落,但是當接觸到邵小敏開始,張揚發現自己的觀念一點點的開始轉變了,即使邵小敏根本就不是風塵女子,但是她卻因為生活所迫差一點就走上了那一條路。除了邵小敏,還有袁麗,還有沈韻涵,甚至於以前的朱慧怡都是在酒吧工作的,一個人的好與壞,並不能因為她的工作去衡量,因為很有可能她只是因為生活所迫而已。
那個女人不想自己是乾乾淨淨的呢?哪個女人願意去從事這種被千人騎萬人辱的工作呢?
站在寒風中,張揚默默地歎了口氣,他不想逼迫陳秀研,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就此放棄了,只要盯著她,她遲早都會路出馬腳,這樣的一個女子,肯定會把今天自己的事情告訴她的那個僱主,進而就找到了突破點。
陳秀研在推走張揚之後,靠在門背上靜靜的發著呆,不知不覺中就有兩行熱淚滑下,伸手擦去臉上不爭氣的淚水,看了看牆角的那些獎狀,陳秀研努力的讓自己帶上笑容。父母走了,如今弟弟只能靠自己了,自己絕對不能哭,絕對不能倒下,要不然,弟弟該靠誰呢?
拍了拍自己的臉龐,看了看時間也是該動身了。穿上一身妖嬈性感的衣服,對著鏡子好好的畫了一個妝,打開門探出腦袋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定沒有張揚的身影之後,陳秀研才算是鬆了口氣,回到房中拿起她的那個小包就出了門。
看到陳秀研出門,張揚自然是來了精神,悄無聲息的身在陳秀研的後面,張揚也不是很確定陳秀研會不會和那個指使者透氣,但是目前也只能先盯著再說了。陳秀研左拐右拐的來到了一家酒吧,而那家酒吧赫然就是藍色妖姬,還真是讓張揚覺得有些冤家路窄的感覺。
張揚剛想著要怎麼混進去的時候,身後卻是突然一陣波動,只是這個氣息沒有什麼危險性所以張揚也很是坦然,轉過身的時候張揚不由得一愣,站在眼前的赫然是濃妝艷抹的小菊,看著架勢還真的有點像個坐台的小姐了。
「官人,好久不見啊。」小菊燦爛的一笑,對著張揚矮了矮身。
「你怎麼來了?」
「你說捏?」小菊給張揚拋了個媚眼,然後嘟起嘴巴有些委屈的說道:「跟小竹姐姐做了那麼多次,竟然一次都不跟人家做,官人你真偏心,雖然小竹姐姐的舌頭是很靈活,但是小菊的也不差啊,而且小菊可以做很多小竹姐姐不能做的事情。」說著,還故意擺了一個很是風騷的動作。
「呃……」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啦,這麼晚了還不去吃飯,你這麼守株待兔也太傷身了。」
「你都知道了?」
「當然,從你進這個女人的房間開始我們就……嗯哼……我可沒有說我是跟少主在一起,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張揚滿頭黑線的癟了癟嘴,這小妞這算是故意漏氣給自己聽的麼?「你們少主呢?」
「咦,官人你怎麼知道少主跟我在一起的啊,官人你好聰明耶,小菊好崇拜你哦。哎呀,官人你怎麼啦,這個表情,小菊誇你還不好麼?難道要我說你笨麼?」
「我……」
「嘿嘿嘿……官人你真好玩。好啦,監視她的事情還是由我來做吧,想對你來說,我可就容易接近的多,你還是先去吃飯吧,別餓著了,要不然我們家少主可要心疼死了……嗯哼,剛剛我什麼都沒說。」
張揚癟了癟嘴,有些無語的瞥了小菊一眼,「好吧,謝謝你啦,有什麼事就盡快通知我……你這樣的一個大美人,進這種地方自己小心一點。」
「呦,官人你這是在關心我麼,小菊好開心耶。不過官人你放心吧,你覺得憑小菊的本事,有誰能夠傷害得了小菊麼?」說著,對著張揚燦爛一笑,直接一個縱身就嚇到了街上,而後則是扭著屁股慢慢的走進了藍色妖姬。
張揚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四下張望了一下沒有找到陳優璇的身影,一個縱身也消失在了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