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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91章 落荒而逃 文 / 冷風無奈

    因為沒人身上的衣服有限,所以規則也做了一定的調整。一局同樣是四副牌,一局下來只要沒有胡的都算輸一局,輸一局脫一件,不過這裡存在了兩個選擇,那就是贏家的選擇。贏家可以選擇穿回所贏數量的件數,也可以選擇讓輸家脫衣。比如說,你一局下來胡了兩把,那麼就是說除了保底的一個子,另一個子就算你贏的,你就可以選擇你穿一件,或者輸了這個子的玩家脫一件,如果你贏了兩個子就是可以穿回兩件,輸的兩家各脫一件以此類推。

    但是,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揚還是無法坦然的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

    怎麼說自己也算是玩過無數把,對於規則滾瓜爛熟,學費也更是已經教了不少了,但是張揚完全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陰溝裡翻船,今天輸給了兩個第一天才聽說這個玩法的兩個新手!

    此時的葉思怡身上穿的嚴嚴實實,只是脫掉了一件外套而已,那還是因為她覺得穿著外套有點熱,故意沒穿回去選擇脫掉的。蕭若蘭稍有不如,脫掉了外套加上一件毛衣和一條裙子,不過下身因為穿著打底褲,上身的打底衫也夠長,所以看上去沒啥不雅。而朱慧怡這邊就有點跟張揚難兄難弟了。

    相比張揚輸的只剩下一條內褲,朱慧怡也只是剩下一件文胸一條內褲而已。而此時的朱慧怡自然是羞紅著臉蛋完全不敢抬頭,輕咬著嘴唇很是不服輸的看著自己的牌,正猶豫著自己要出什麼牌。

    因為下身都在桌下看不到,下身的美好風景張揚自然是觀賞不到,不過淡淡穿著文胸一臉羞澀的坐在那邊的朱慧怡就已經讓張揚有些兩眼發光了,雖然身上還穿著一件文胸,但是這件文胸倒是更加的增加了一份誘惑力,把朱慧怡的酥胸很好的堅挺了起來,還塑造了一條迷人的溝線。

    「嗯哼。」一旁的蕭若蘭假裝的咳嗽了一聲,讓張揚注意自己的視線。張揚聽到蕭若蘭的咳嗽聲之後,急忙收回眼神假裝在理牌,而朱慧怡則是一位蕭若蘭才催促自己出牌,自己這個牌已經僵持了很久了。只是現在自己幾個散牌好像都是生章,別人都沒有出過,丟出去總有點心裡揣揣的。

    這一副牌已經是這一局的第三副了,現在只剩下兩個子,葉思怡和蕭若蘭都已經胡了一把,自己要是這兩副牌中再不胡一把,自己的文胸就要保不住了。如今穿著內衣的樣子被張揚看著就讓自己有些渾身不自在了,要是真的把文胸也輸了,要自己**著上身坐在張揚的面前,朱慧怡真的覺得自己會羞愧而死的。

    雖然自己身體已經被張揚看到過好幾次,自己這個部位更是被張揚品嚐過兩次,私下裡單獨相處或許還會好一點,但是現在是在自己女兒的面前,這份羞愧讓朱慧怡有些舉足無措。

    「五條。」朱慧怡心一狠,直接扔出了五條,葉思怡和張揚碰的都是萬字,蕭若蘭碰的是筒字,條字應該沒人要吧?

    葉思怡壞壞的一笑,伸手沒有去摸牌而是去抓起了五條,「我等這張牌好久了,嘿嘿。」

    「條字你也要碰?」

    「no,no,no,不是碰,而是槓!」說著,直接推倒手中的三張牌,正是三章五條,而後則是攤手到槓頭摸了一張牌,臉上的表情真是豐富多彩,而張揚和朱慧怡則是緊張的看著葉思怡,要是被她槓上開花,這一局自己可就輸了,朱慧怡的春光外洩自然是美好的風景,但是張揚要是再輸,就是連褲頭都不剩了。

    「你們猜這張牌我胡不胡?」葉思怡壞笑的說道。

    「快點快點,磨嘰死了,就算死也讓我死的爽快點。」張揚嚥了嚥口水,催促道。

    葉思怡翻開自己從槓頭上摸到的牌,赫然是一張紅中,看到紅中張揚不由得鬆了口氣,因為自己這裡就有三張紅中,一般來說葉思怡是不會要的,看到張揚鬆了口氣,葉思怡壞壞的一笑,「你是不是想要這張牌?」

    「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不扔就不扔,切,大不了少一次槓的機會。」

    「扔?我幹嘛要扔?」說著,葉思怡直接把牌一攤,「紅中一番,碰碰胡一番,三槓一番,外加槓上開花一番,胡數我就不用算了吧?單單紅中這一槓就二十胡了,嘿嘿。」說著,還故意把和兩個百搭放在一起的紅中在張揚面前晃了晃。「槓上開花翻倍,這一局又結束了,我又贏了兩子,我衣服都沒脫過,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嘿嘿。」葉思怡壞壞的一笑,還故意朝著張揚的身下瞄了瞄。「對了,還有你,我親愛的老媽,看來你這件胸衣是保不住了,嘿嘿。」

    朱慧怡一臉懊惱的盯著自己丟出去的那張五條,很是不甘心,抬頭看了看一臉得意的葉思怡,又嬌羞的瞄了一眼張揚,有些哀求的看著葉思怡說道:「乖寶貝,先欠著行不行,我下局贏了補上。」

    「不行,下局你要是贏了你再穿回去就是了,嘿嘿。」

    「但是……但是這可是……我要是脫了……不是……」

    「嘿嘿,願賭服輸哦,玩之前可是說好的,不許賴皮的。」

    「我……我……乖寶貝,媽咪下次給你買漂亮衣服……」

    「賄賂無效,願賭服輸,嘿嘿。」看著朱慧怡那個羞紅的樣子,葉思怡真的心花怒放啊,現在的朱慧怡哪還有平日裡管教自己時候的風範啊,儼然就是一個被欺負的嬌弱少女嘛,看著這個樣子就讓葉思怡虛榮心一陣的滿足。而一旁的張揚則是又是期待又是膽怯的偷瞄著朱慧怡這一邊。

    蕭若蘭看了看都快流出口水的張揚,不由得癟了癟嘴,「思怡,我看……」蕭若蘭本想給朱慧怡求個情,畢竟朱慧怡是張揚的丈母娘,**被張揚看著多少有些不方便,不像自己跟葉思怡,反正是張揚的女人被他看也無所謂,而同為女人,**被朱慧怡看到也不是很有關係,雖然羞澀難免但是比起朱慧怡可是好得多的多。

    不過蕭若蘭的求情還沒有結束,朱慧怡卻是恨恨的瞪了葉思怡一眼,「哼,脫就脫,誰怕誰,平日裡白疼你了!我一定會再贏回來的,到時候你們就等著***吧。」說著,朱慧怡就伸手抓住了自己文胸的扣子,眼睛自然是完全不敢往張揚這邊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倒是悠悠的升起了一點點興奮的感覺。

    「你傻愣著幹嘛,你也要脫。」

    「呃……」聽到葉思怡的話,朱慧怡也有些好奇的抬起了頭,看到張揚那**的身軀還有健壯的肌肉就是一陣的臉紅心跳,而此時更加讓她臉紅心跳的是,她記起此時的張揚只剩下一條內褲了,要是再脫得話……朱慧怡急忙甩了甩腦袋,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因為她又想起了那一個激情的夜晚。

    其實張揚並沒有朱慧怡那樣輸的慘,怪只怪他衣服穿得比較少。上身一件棉毛衫,一件羊毛衫外加一件外套,下身則是就一條內褲家一條牛仔褲,加起來也就這麼幾件,能輸幾次啊?而朱慧怡就不一樣了,上身外套、毛線衫、毛衣、打底衫,外加一件文胸,下身長裙、打底襪加小內內,相對來說比張揚多了三個堵住。

    就在張揚很是尷尬的在桌下***,朱慧怡有些羞澀的解文胸扣子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葉飛龍的聲音。「咦,人都哪去了,怎麼一個人都不在?」

    聽到葉飛龍的聲音,四個人都是一抖,目前這架勢,被葉飛龍看到了,別說是張揚了,就算是朱慧怡三女估計都免不了被葉飛龍一頓的臭罵,玩什麼不好,玩脫衣麻將,還是跟女婿一起玩,私下裡年輕人玩玩就是了,還帶上朱慧怡,而且現在朱慧怡的著裝狀態,是個男人都會發瘋。

    四人在短暫的一慌之後,朱慧怡和張揚都是急忙衝到放衣服的沙發邊,朱慧怡的拚命的穿,而張揚則是一把抱起自己的衣服啥都顧不了直接就打開窗戶往外逃,而朱慧怡剛想叫住張揚的時候張揚早就已經沒了人影。「我的襪子……」朱慧怡有些羞紅的在心中默默嘀咕了一聲,剛剛張揚拿的急,連自己的那條褲襪都一起帶走了。

    葉飛龍聽到書房有動靜,就直接打開了書房,而打開之後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在沙發旁只穿著一件文胸和內褲的朱慧怡羞紅著臉在那邊穿衣服,不由得一愣,眨巴了兩下眼睛之後,問道:「你們在幹嘛?」

    「我們在搓麻將。」葉思怡膽怯的回答了一聲,不過一瞟之後發現了桌子上的牌,張揚這邊可是有牌的,根本就是四個人玩牌的樣子,葉思怡急忙打開窗口,把牌一股腦的推了進去,而後則是一副洗好的牌重新擺了上來。

    「搓麻將就搓麻將,幹嘛穿成這個樣子?」

    「因為是脫衣麻將。」看到作案現場清理完畢,葉思怡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壞壞的一笑。「老媽技術不精,一直輸,所以就只剩這麼點了,不過剛剛她連文胸都輸掉了,正準備脫呢,你就回來了,害得我們都沒能一飽眼福。」

    「呃……」葉飛龍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朱慧怡,搖了搖頭,「你呀你,老大不小的人竟然還這麼沒分寸,竟然跟他們這些小年輕玩這種遊戲,好在都是女人,要是有個男人被人看到會怎麼想,真是的。不過沒想到你們就三個人還能玩得這麼樂乎,不過正好,我回來了,正好四個人,繼續玩吧。」說著,葉飛龍直接坐到了原本張揚的位置。

    葉飛龍剛坐下,搓著手準備大戰一場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了三個鄙視的眼神齊刷刷的望向自己,不由得一愣,抬起頭很是不解的看了看三女,「怎麼了?你們不是三缺一麼?」

    「老爹,沒想到你這麼好色,連女兒的身體都想看,我可以已經嫁人了。想看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想看若蘭姐姐的,若蘭姐姐又不是你的女……」說到這,葉思怡本來是想數落一番的,但是一瞬間才想起,蕭若蘭也是葉飛龍的女兒,只是跟自己不是一個母親而已,而這句話出來之後,在場的所有人表情都是一僵。「對不起,若蘭姐,我一時口快就……」

    「沒事沒事,我沒往心裡去。」蕭若蘭勉強的一笑。

    「嗯哼嗯哼。」葉飛龍假裝的咳嗽了兩聲,「啊呀,我又沒說要跟你們玩什麼脫衣麻將,真是的,隨便玩玩呀,賭別的,真是的。」

    「沒意思,我不想玩了,今天就到這吧。」朱慧怡終於穿好了最後一件外套,看了一眼有些尷尬肖蓉的蕭若蘭,這樣的氣氛下實在不適合繼續玩下去了,這樣四個人都會尷尬,還不如早點散了的好。「時間也不早了,我去準備晚飯了。」

    朱慧怡走出房間之後,葉思怡自然也是灰溜溜的閃人,而蕭若蘭只是看了葉飛龍一眼,默默的歎了口氣,也走出了書房,只剩下葉飛龍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裡,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蕭美玲那邊,自己始終是有所愧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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