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個澡,很是悠哉的來到了房間之中,此時的蕭若蘭和葉思怡正靠在床上看電視,看到張揚進來臉上都是一紅,雖然這種事情早就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一般,但是還是免不了有些羞澀。i^
張揚很是淫蕩的跳了跳有眉,對著兩個小美人壞壞的一笑,伸出雙手一個勁的張牙舞爪,舌頭還不忘一個勁的舔來舔去,一副淫賊的模樣。「兩個小美人,大爺我今晚一定好好的伺候你們,嘿嘿嘿……」
聽到張揚的話,蕭若蘭自然是給了張揚一個衛生眼,不過倒是很直接的掀開被子的一角讓張揚進來,而此時,蕭若蘭身上的這一件玫粉色的低胸絲質睡裙自然是展現了大半。雖然說在這樣的季節穿這樣的睡裙多少有些不和季節,但是為了考慮到某些事業上的方便,這種睡裙倒是不錯的選擇,要不是不穿實在有些不自在,倒不如不穿直接來的方便。
張揚迅速的鑽入到了被窩之中,上前直接就是在蕭若蘭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似乎早就已經把昨晚的事情沒心沒肺的甩到一邊了。而蕭若蘭只是有些羞澀的看了張揚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張揚剛想要對著蕭若蘭的酥胸伸出自己的罪惡之爪的時候,他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很是不和諧的響了起來,讓三人都是眉頭一皺。有些不爽的歎了口氣,張揚轉身直接取過手機,看到竟然是徐莉莉打來的,而且還是這種時候,多少讓張揚覺得有些意外,按理說徐莉莉不會這麼不識趣的在這種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吧?難不成她也有這個興趣聽聽自己和別人歡愛?
「喂,老婆,啥事啊,這個時間點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我正忙這麼?」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賤賤的聲音,徐莉莉自然是翻了翻白眼,不過這個白眼張揚自然是看不到的。「那你現在接電話方便不?」
「方便,當然方便,只要你不介意某些聲響就好。」說著,賊賊的一笑,直接伸手捏了一下蕭若蘭的酥胸,被張揚這麼突然襲擊,蕭若蘭自然是驚訝的嚶叫了一聲,而後則是羞愧的伸手錘了錘張揚,即使不知道張揚說的老婆是指哪一位,不過這份羞愧還是一樣的存在。
「不老實。」徐莉莉小聲的嘀咕了一聲,這種時候張揚能夠老實就奇了怪了,不過現在看來蕭若蘭的定力應該滿足的,自己打電話到現在也就聽到蕭若蘭這麼一聲而已,不像自己被這個混蛋折磨的死去活來死活都憋不住。%&*";在徐莉莉看來,現在的張揚肯定是一邊享受的嬌軀的快感,一邊跟自己打著電話,這混蛋的這種惡趣味,前天自己還享受過。「希望沒打擾你們的好事,我就是有件事情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房子的事的話已經搞定了。」
「房子的事夢茹已經跟我說過了,我也不可能為了這種事情這種時間給你打電話,我還沒這麼不識趣。」
「房子?」聽到張揚的聲音,一旁的蕭若蘭和葉思怡倒是很好奇的看著張揚,而張揚只是微微看了她們一眼,給了她們一個眼神,意思自然是待會再跟她們說。
「還記得你元旦那天遇到的金店搶劫案麼?」
聽到徐莉莉說起這個,張揚原本輕鬆的表情自然是凝重了一些,雖然隱隱的有了這種直覺,但是當徐莉莉真的開始這個話題的時候,張揚還是忍不住有些凝重,能讓徐莉莉這個時間點給自己打電話,估計這件事情又有了一些發展了。
「記得,怎麼了?」
「被你打得重傷的那個人,不久之前死了。」
「死了?不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這樣的傷勢不死也殘廢,那樣的情況下我可沒有那種閒工夫去手下留情,你不會因為這個要把我抓起來吧?」
「沒點正經。」徐莉莉自然是毫不吝嗇的又翻了翻白眼,「這個人雖然傷的很嚴重,但是卻只是昏迷不醒而已,並沒有嚴重到危機生命的地步,只是沒想到的是就這麼突然死去了,手上的針孔因為這陣子的治療所以很多,所以也不確定是不是被人注射了毒藥,這個要法醫驗屍了之後才知道。」
「說不定就是生命力不夠強大嗝屁了。然後你就是為了這麼件事?」
「就這麼點事我還用不著這麼不識趣的打斷你這個張大官人的好事。這個重傷的死亡雖然存在著很多的蹊蹺但是也並不是沒有那麼一點點自然死亡的可能,關鍵的是,這個重傷的死後沒有多久,被我們嚴加看管起來的那個人犯,也死了。」
「什麼!」張揚有些驚訝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上一次錢氏七兄弟的劫獄我多少已經有些懷疑我們警察內部是不是有內鬼,但是這陣子雖然刻意的去留意了一下,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所以我也就是當做我多心了而已,希望我的同事還是很敬職敬責的存在,但是這一次的事情,讓我不得不好好的審視一番了。」
「那人犯是怎麼死的?」
「受審的時候說肚子痛要去上個廁所,然後就死在了廁所裡面,沒有任何外傷,死相非常的恐怖,基本算是七竅流血,好像是中了什麼奇毒似的。但是外觀上卻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現在他的屍體還在化驗,目前為止還沒有收到有中毒的報告,死的非常的蹊蹺。」
「那你這陣子自己小心一點吧,看來你們內部真的有一些內鬼存在,不管這個人犯是怎麼死的,單單就是在這麼嚴密把守的情況下竟然還能殺人,就說明很有問題了。」
「嗯,我會注意的,你也小心一點,看來這一次的劫案並沒有那麼簡單,看來還有人逃脫了。那輛當時停在後門的麵包車,很值得懷疑。哦,對了,根據當時撿到的煙頭對於唾液的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猜猜是誰的?」
「我怎麼知道是誰的,我又不是gan你們這行的……」
「戴艷金。」
「戴艷金?那混蛋卷了我那麼多錢跑了我都沒去找他算賬,現在竟然還回來?」
「那是夢茹的錢,夢茹還沒嫁給你呢,還你的錢了,切。」
「夢茹的不就是我的,切,你的也是我的。」張揚嘴巴上說的很輕鬆,但是徐莉莉的這個話多少還是讓張揚有些覺得愧疚,這些美嬌娘都是如此真心實意的對待自己,但是自己竟然連一個名分都無法給予。
「懶得跟你扯這個,反正這件事肯定跟戴艷金撇不清關係,而且戴艷金的背後肯定還有一些人,單單戴艷金我可不覺得他能有這個本事。這陣子你當心一點吧,我說的就這麼多了,預祝你今晚和若蘭還有思怡妹妹玩的開心吧。」
「呃……治病,這是治病,瞧你說的,我可是不辭辛勞……」
「好了好了,我才懶得聽你貧嘴,注意你的身體吧,看你能瀟灑到什麼時候,我們這麼多姐妹,遲早把你抽乾了,哼哼。」
「你來啊你來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抽乾誰,也不知道是誰,前天晚上一個勁的向我求饒。」
「噓噓噓!閉嘴!這種事別到處亂說好不好,你旁邊可還有人呢。」徐莉莉臉紅心跳的左右張望了一下,雖然別人聽不到自己電話的聲音,但是她還是有些臉紅心跳。「好了,不跟你扯了,我還要繼續調查呢,你繼續你的治療吧,哼。」
「那你注意休息,別太勞累了。」
「知道啦,你也別太勞累了,哼。」說著,直接掛掉了電話,而張揚則是看了看手機,苦笑著搖了搖頭。
放掉手機,雖然這件事情讓張揚多少有些在意,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這些事情大可以放到在「治療」完成之後再慢慢的卻研究。似乎是注意到了張揚的表情,蕭若蘭和葉思怡自然都是俏臉一紅,本還想讓張揚說明一下什麼房子的事情,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下,估計是沒有這個可能了。
張揚直接上前一把撲上了蕭若蘭的嬌軀,讓蕭若蘭不由得嚶叫了一聲,而此時正好路過的朱慧怡,不由得為這一聲微微愣了一下身子,轉頭看了看此時緊閉的房門,不由得心緒有些複雜。昨晚,自己在這間房間中,和一個本不該發生這種事情的男子,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而現在,這個男子正在跟別的女子發生著那樣的事情,而這個女子,還是自己的女兒。
只是,今晚張揚似乎老天故意的捉弄一般,似乎真的很是不配合,張揚剛撲上蕭若蘭的嬌軀,還沒來得及上手呢,一旁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不由得讓張揚覺得有些掃興,不過在徐莉莉匯報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電話多少讓張揚有些擔憂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轉身拿起手機之後,看到屏幕上的名字,讓張揚不由得有些發愣,白天發生的一幕幕再次展現到了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