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慶駕崩,舉國哀悼。|i^姑蘇月協同一行皇子跪在大殿!
司馬蒼帶著靳雪柔也趕了回來,三天之後,司馬慶下葬。
第四天,司馬泓賢繼位,成為北興下一任的皇弟!
舉國朝拜,哀悼被遺忘!
姑蘇月成為太后,司馬泓賢的皇子妃成為皇后。
夜晚來臨,鬼臉來到梅紅靈這邊。
「姐姐,您下一步準備如何做?」梅紅靈帶著興奮,畢竟事情圓滿完成。
「下一步?如今的勝利只是猜開始罷了,下一步,要除去司馬蒼!」鬼臉淡淡的說道。
梅紅靈一怔:「姐姐,您不是答應靳雪柔不動司馬蒼的嗎?」
「糊塗的東西,我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嗎?可笑,靳雪柔她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鬼臉冷聲呵斥道。
「姐姐說的極是,是紅靈糊塗了!」梅紅靈連忙認錯。
「司馬蒼必須除去,他手中掌握北興的兵權,他必須死!不然,兵權永遠都在他的身上。靳雪柔的命都是我的,我想要她怎樣她便要怎樣!司馬蒼,必須死。靳雪柔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鬼臉毫不留情的將靳雪柔踢開。
沒有價值的人,在她眼中還不如一棵枯草。
「姐姐說的是,那麼我該如何做?」梅紅靈將此事攬在自己的身上。
「你去將司馬蒼殺死,扮成靳雪柔,直接在床上殺死他!至於靳雪柔,你看著辦。她若是願意動司馬蒼,那麼我還會留著她。她若是不願意,直接了結!」鬼臉陰狠不已。
「是!」梅紅靈自然明白這時該如何做。
鬼臉離開,梅紅靈面露凶狠。她還沒有忘記在西金國,司馬蒼是如何在她身上留了一道傷疤!
……
山裡,溪水流淌的聲音令人心曠神怡。
「主人,那邊的人已經開始行動,接下來該如何做?」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跪在一棵樹下。
藉著月光可以看出,這棵參天大樹上躺著一個黑衣人。
「靜觀其變!」屬於男人的聲音響起。
「是!」黑衣人得到了命令,立即飛走。|i^
樹上的人飛下,消瘦的身形看的出來是一個女人。
此人站在原地好似在思索著什麼事情,最後,飛身離開。
夜幕降臨,天空中繁星點點。一顆顆的,璀璨無比。
聽說人死了,便會成為天上的一顆繁星,守護者自己的心愛之人。
司馬慶的御書房,此時只有幾個侍衛在把守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宛如靈蛇,悄然進入御書房內。
此人站在御書房內,一身黑衣,臉上蒙上紗巾。通過身形,可以斷定她是一個女人。隱隱約約之間,可以看到紗巾下面還戴著一張面具。
掀開一幅畫,打開了機關,輕巧熟路走進了密室內。
經過一道道的門,找到了她想進入的那一間。
進入密室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畫。話中的女子恬靜美好,畫像旁邊寫了「顏曦」的名字。
黑衣人慢慢的朝著密室的左邊走進,伴隨著「轟隆」一聲響起,黑衣人進入密室之中。
一身紅衣的曦兒警惕的看著石門,卻,沒有看到自己期待的人。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這間密室?」曦兒很是驚恐,手中卻握著一把匕首。
黑衣人的表情還是看不到,一雙眼眸隱約間只能夠看到一點鎮定之意。
「不必害怕,我並無惡意。不然,我不會現在還鎮定的站著。」黑衣人淡淡的說著,並沒有上前再走一步。
曦兒還是有些擔心,她的武功還是可以的。瞧著眼前的人,應該也是不錯。
「那你來這裡做什麼?」曦兒慌忙問道。
最近她一直等不到司馬慶,不知他怎樣了。就算是再忙,他還是會進來看看她,哪怕……是折磨。
「我來這裡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司馬慶死了。不用這樣看我,不是我做的。不然,我何必進來跟你說這些。我只是想要問問你,你是否想要出去!如果你想要出去,展開新的人生我都可以幫你。你自己走出去,應該也是可以的。不過現在皇宮的主人變了,你恐怕不好出去。」黑衣人的話,讓曦兒跌坐在椅子上。
「你……你說什麼?司馬慶死了?怎麼死的?你到底是誰?你為何要幫我?」曦兒難掩傷痛。
好端端的人,怎麼會死了?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曉我不是壞人就行。你現在要多多為自己打算,不然你在這裡是活不下去的。沒有人過來,你連吃食都沒有。」黑衣人沒有上前一步,繼續說道。
黑衣人的聲音帶著渾厚的男人腔調,看著身形也差不多是個男人。
「你,為何要幫我?」曦兒不解。
司馬慶死了,她要調查出,司馬慶為何死去!
就算是恨,她心中還存在著愛。
「你熟悉的一個人拜託我在日後要幫你一把,如今便是這個機遇。你若是想要出去,就別再問什麼,直接跟我走!」黑衣人還是耐性的說著。
「好,我出去!」曦兒不知有什麼的猶豫。
司馬慶的死因,她一定要找出來!
黑衣人點點頭,率先走出了密室內。曦兒什麼都沒有帶走,跟著黑衣人走出了密室。
看著密室外面的畫,曦兒眼中帶著傷痛。最後,決絕的離開。
黑衣人的武功很是高強,伸手敏捷,進出皇宮沒有被任何人發現。更加包括,隱匿在皇宮內的探子。
一路將曦兒帶到了一處隱蔽的別院內,院子不大,卻準備齊全。
「這裡是你的,這是鑰匙跟地契。你別想著調查死因之類的,司馬慶已經入土為安。不過依照你的聰明才智,應該會發現。只是,我希望你還是為自己活一次比較好。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終日鬱鬱寡歡,這輩子沒有一天是開心的。我明白司馬慶給予了你一份愛,可是,那不是愛。在你來說是愛,在他來說,你只是一個替代品。我說的話雖然不中聽,希望你可以聽進去!」黑衣人將地契跟鑰匙放在院子內的石桌上,誠懇的說著自己的建議。
「你,到底是誰?你為何瞭解我所有的事情?你到底是誰!」曦兒拿出匕首,直接指向黑衣人的心臟處。
「曦兒姑娘,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我說的話,你仔細的揣摩揣摩。我並沒有想要害你的意思!」黑衣人臨危不亂,並沒有因為匕首變得慌亂起來。
死,有什麼可怕之處?
曦兒顯然從黑衣人的話中得到了一些共鳴的東西,所以,將匕首緩緩的拿了下來。
「原諒我方纔的魯莽,對不起。我只是很想知曉你的身份,不過現在看來,你也不算是壞人。謝謝你給我的意見,我會好好的想想。」曦兒臉上帶著沉穩,怒意來的快去的快。
追根究底,她還是要感謝面前的人。
「曦兒姑娘,不必客氣。我救你,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希望你以後可以為自己多做一些事情,這裡是銀票還有一些碎銀子。是去是留,你自己打算。性命是你的,我說的再多還是要你自己做選擇。這個是可以發出訊號的,有緊急的事情可以找我,告辭!」黑衣人並沒有做再多的解釋,飛身從院子內離開。
曦兒還未從方纔的事情中回神,看著石桌上面可以發出訊號的東西,鑰匙,地契,銀子跟銀票。她的心,五味雜陳,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黑衣人的話她確實聽進去了一些,只是,她該如何選擇?
這一輩子,她就沒有自己選擇過什麼。
司馬慶要她,她便去了。可是如今呢,這輩子,她還是無法走進司馬慶的心。
他捨不得權貴,如今,還是死在皇位的爭奪中。他現在是不是該跟顏曦碰面了?
那麼顏曦是否會選擇他呢?
在顏曦的心中,或許只有那一個人吧。司馬慶,也與她一般,只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曦兒靜默的坐下,看著院子內的月光。好久好久好久,她都不曾見過這般美麗的月色。
終日活在密室中,不見天日。她的面色中帶著一層憔悴,空洞的眼神帶著自嘲。
或許,明日可以拜祭司馬慶!
……
北興城,從司馬慶駕崩中的哀悼中走了出來,司馬泓賢才能並不多,還不如司馬泓炎。終日荒廢朝政,確實不能夠勝任北興的皇位。
文武百官皆是怨聲載道,說的再多,終究是忠言逆耳!
只不過是短短的十日,司馬泓炎便身染重病。
經過御醫檢查之後,確定是花柳病。
對外,只是宣稱司馬泓炎得了重病。
而奏章,全部都送到了姑蘇月的宮中,又姑蘇月暫時接管皇上該做的事情。
這件事情,惹怒了許多大臣。忠心耿耿的大臣進諫,下場沒有一個好的。
自古,並沒有女人為皇者這樣的例子。
文武百官中有的人找到了司馬蒼,畢竟,就算司馬泓炎身染重病,那麼繼位的人也該是司馬蒼!
在北興,他的地位不亞於司馬慶!
只不過,司馬蒼卻不在意王府內。終日好似非常忙碌,文武百官只好將信件留在意王府,希望司馬蒼可以看到他們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