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柔倚在門外,冷風吹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臉冰冷一片。_!~;
這個時候已經進入了秋季,夜晚的風自然有些涼。
靳雪柔一動不動的盯著大門那邊,希望可以看到日思夜想的身影。
不是說好的來她這裡嗎?
裙擺被輕輕的吹起,靳雪柔看著黑壓壓的烏雲。心境,大抵如此。
他,真的不來了嗎?
「柔兒,在門口站著做什麼?」嚴肅的聲音中帶著柔情,讓靳雪柔猛地抬起頭。
看著一身白衣的男子走來,白衣黑髮,渾然天成的氣質,讓她不知所措。
「王爺……」靳雪柔慌忙跑過去,一把抱住司馬蒼。
「柔兒,怎麼了?」司馬蒼輕輕的抱著她,聲音中依舊是帶著柔和。
靳雪柔聽著他自己為「柔兒」,心中別提多麼的開心。
「柔兒擔心王爺今天不來了。」靳雪柔拉著司馬蒼的衣袖,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司馬蒼無奈一笑:「哪裡會,進屋吧,天涼了,小心感染風寒。」
「嗯嗯!」靳雪柔很喜歡司馬蒼關心她的感覺。
跟著司馬蒼一起朝著屋子內走去,桌子上面的菜式,依舊是那般精緻。
「王爺,您嘗嘗,這些都是柔兒自個做的。」靳雪柔拿起筷子夾著菜到司馬蒼面前的碗中。
司馬蒼並未說話,拿起筷子吃著靳雪柔送來的菜。
味道,確實不錯。卻,還是缺少了一些東西。
「王爺,柔兒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靳雪柔放下筷子,給司馬蒼到這酒。
欲言又止的模樣,好似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說!」司馬蒼簡短的說著話,筷子便放了下來。
靳雪柔看了看司馬蒼,見他並沒有其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說道:「柔兒聽到一些傳言……說……說王爺其實還愛著南宮傾洛。」
司馬蒼依舊面無表情,然後抬起頭看著靳雪柔。
「對於這樣的傳言,你信?還是,你認為本王還愛著南宮傾洛?所以,想要求證?」
擲地有聲的話語,讓靳雪柔心頭一顫。
是她聽到了傳言,但是,她也想求證,事情到底是怎樣。
「柔兒只是希望王爺親口告訴柔兒這件事情到底是怎樣,其他人說的,柔兒一點都不在乎。|i^不是王爺說的,柔兒不信!」靳雪柔坐在他的對面,誠懇的看著司馬蒼。
司馬蒼把玩著酒杯,沒有直視靳雪柔的眼眸。靳雪柔心中萬般著急,她知道司馬蒼的脾性不好去揣測,她更加沒有揣測的資本。因為,她不瞭解他。
司馬蒼緩緩的抬起頭,與靳雪柔四目相對。
一個焦急誠懇,一個桀驁不馴。
「柔兒,這一點本王非常喜歡。南宮傾洛,只不過是本王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讓她去西金國,可以幫助本王奪得勝利!」司馬蒼淡淡的說著這一切,差不多,也是在跟她解釋。
靳雪柔大喜,傳聞意王爺從不向任何人解釋什麼。現在,他是為了自己破例了嗎?
「王爺……柔兒就知道……」靳雪柔走過去,坐在距離司馬蒼最近的位置上,臉上滿是歡喜的笑意。
司馬蒼的心中,還是有她的。
「柔兒,你明白就好。不是本王親口說的,那不是事實。」司馬蒼拉著靳雪柔的手,嘴角掛著邪性的笑意。
靳雪柔順勢坐在司馬蒼的懷中,呵|氣|如\蘭的望著他。
司馬蒼直接將懷中的靳雪柔抱起來朝著雕花大床走去,靳雪柔在他的懷中嬌柔旖旎。
芙蓉帳拉下,靳雪柔嬌滴滴的聲音傳了出來。
「王爺……」
「咯咯咯……」
外面,大雨磅礡。
……
南宮傾洛倚在門邊看著外面的大雨,大雨滂沱,傾瀉而下猶如小型的瀑布。
「主子,進去吧,外面風大。」白白拿了一件披風走過來,輕輕的披在她的身後。
「一場秋雨一場寒,恐怕過不了幾天就會變天了。」南宮傾洛呆呆的看著院子內的花花草草,被風雨摧殘的差不多都倒下。
人跟這花花草草一樣,經受過風吹雨打。可以站起來,在人生的過程中會是一段很好的經歷。站不起來,注定失敗。
「很,應該很快就要步入秋季了。所以天氣也會變得涼爽,主子,我們進去吧,你這樣很容易感染風寒的!」白白繼續勸解著南宮傾洛。
心中,也知曉主子為何會這樣的感慨頗多。
想必,還是為了王爺的事情。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王爺竟然還沒有來看主子。
自打從西金國回來之後,王爺就沒有來看主子一眼。瞧著靳雪柔得瑟的樣子,王爺一定去了她那裡!
「嗯,進去吧。」南宮傾洛雙眼無神,心中還是有些計較。
她並不是神,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男人去了別的女人那裡仍舊無動於衷。
「白白,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南宮傾洛接過白白遞來的熱茶,喝了一小口。
白白疑惑的看著南宮傾洛:「主子,什麼怎麼做?」
「關於司馬蒼跟靳雪柔的事情,你會怎麼做?」南宮傾洛繼續問道。
她的處理方式或許不會太女人,畢竟她的個性在那裡。所以,她很想問問白白的意見。
「主子,你真的要我說嗎?」白白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她的做法也不一定是對的。
「難道還假的說?」南宮傾洛冷眼瞧了瞧她,鄙視著。
白白不好意思的嘿嘿笑:「假如哦,假如換做是我,我一定會質問王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在西金國發生的事情是假象嗎?不管怎樣,都要得到一個交代才行!」
白白毫不遮掩的將心理的想法全部都說了個清楚!
「你會這樣麼做嗎?」南宮傾洛心中咯登了一下。
看來,她還是學不會小女人的模樣。
身為特工,處理事情不可能優柔寡斷,帶著許多的個人色彩進去。而現在所發生的事情,讓她不知所措。
到底,該如何做才是對的?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這樣做。要是泓炎該這樣對我,我一定掐死他,讓他看看我的厲害!」白白雙手攥成拳頭,暴力的臉上洋溢著甜蜜。
南宮傾洛啞然失笑,白白太天真。
司馬蒼跟司馬泓炎不是一樣的人,她根本不能用一樣的辦法對待不同的人。
問清楚是嗎?那麼,她要不要去問清楚?
「嗯,你說的在理。」她出事,也需要小女人的執著才行。
給予他很多信任,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她,真的付出了所有。她不信司馬蒼是這樣的人,在西金國他對自己的心是真的。
白白笑瞇瞇的看著南宮傾洛,主子同意她話中的意思了呢。
「對了,今晚怎麼不見心心?她是去俊傑那裡了嗎?」南宮傾洛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吃著。
「心心跟俊傑哥哥出去了,說是要去採集什麼藥材。」白白再倒了一杯水給南宮傾洛,坐在了南宮傾洛的旁邊。
窗外,雨聲越發的大。
「藥材?心心怎麼了?是不是沒有休息好?你明天告訴她,不要來伺候我了。她現在也是懷著孩子,需要多多注意才行。」南宮傾洛嚇的臉色有些變化。
她早就跟心心說了,不要再來她這邊幫忙。偏偏,心心什麼都不聽。
「不是,主子,你想多了。心心的身體很好,俊傑哥哥那麼疼愛她,豈會看著她這般勞累?以我之見,估計是兩個人出去玩了。正好趕上下大雨,可能在外面住了。」白白拉著南宮傾洛的手,安撫著她的情緒。
「如此就好。」萬一心心有了什麼事情,不管她做什麼都無法彌補。
「主子,你今天走了那麼久,我給你捏捏腳吧。」白白貼心的說道。
去西金國之後都是司馬蒼按照冷俊傑的吩咐給南宮傾洛捏腳,懷孕的雙腿也容易浮腫,最好多多的按摩才好。
南宮傾洛楞了一下,這樣的話真的好熟。
前一刻他還在自己的耳邊低語,這一刻,卻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歡笑。
「白白,辛苦你了。」南宮傾洛知道此時可以依賴的人,只有白白。
「主子,你越發的說傻話了,我哪裡辛苦。倒是主子辛苦了……」白白攙扶著南宮傾洛,讓她坐在床上。
白白將南宮傾洛的鞋子脫掉,開始給她按摩。
這雙鞋子不同於古代的靴子,而是南宮傾洛命人做的拖鞋,跟現代的差不多。
白白一邊給南宮傾洛按摩著,一邊安慰著她。
看著白白嫻熟的樣子,南宮傾洛倍感窩心。等白白懷孕時,自己也要好好的伺候她。
「白白,今天泓炎找你做什麼?」南宮傾洛好記的白白的神情,有些甜蜜還有些失落。
看來,應該是不好的事情。
白白在按摩的雙手停止了一下,再接著按。
「泓炎跟我說婚事暫且擱置一段時間,我也覺得現在不太好。畢竟,心心跟冷俊傑還沒有成婚,到時候我們跟她們一起吧。」白白繼續給南宮傾洛按著腳。
「什麼?司馬泓炎這是什麼意思!」南宮傾洛大為動怒。
明明就說好的,難道是司馬慶不同意嗎?
不,應該不可能的。司馬蒼一定會從中幫襯著,司馬泓炎跟白白在一起是鐵定的事情。
「主子,你別動怒。泓炎不是不想娶我,而是現在確實不是時候。主子,你不出兩個月就要生了。到時候誰伺候你坐月子?是別人的哈,我肯定不放心。心心現在是自顧不暇,所以,我必須留下來伺候主子!」白白很不想跟南宮傾洛說這個問題,說出這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