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雪柔自然是來看看姐姐跟……姐姐的孩子如何了。_!~;這一路奔波勞累,姐姐可要多多注意才是。畢竟,顛簸對孩子可不好。若是一不小心的……孩子出了什麼問題,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哎呀,雪柔早就跟王爺說了,不能讓姐姐跟著去。姐姐懷著孩子,豈能舟車勞頓呢。都是王爺不聽雪柔的話,唉……」靳雪柔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看著南宮傾洛的表情。
白白停下了手中的活想要過來破口大罵,靳雪柔這樣說,很明顯的是在詛咒自己的家的主子。
心心給了她一個不要動怒的目光,白白只要憤憤不平的繼續幹活。
「有勞妹妹擔心了,我很好。」南宮傾洛簡潔明瞭的回答著,對靳雪柔,她根本不費心神。
「姐姐無礙就好,雪柔回去一定要跟王爺說說,可要為了孩子著想。雖然……王爺也不承認這個孩子。不過雪柔瞧著姐姐眉心處的雪蓮栩栩如生,難道是姐姐出生之後就有的嗎?」靳雪柔不動聲色的問道。
一番話,卻是在攻擊著南宮傾洛。
誰都知道,司馬蒼曾經說過不相信孩子是他的!
「多謝靳妹妹關心,西金國有聖旨,我不去不行。唉……當時應該問問西金國的皇上,讓靳妹妹代替我去就行了。孩子是誰的,大家心知肚明就好。這雪蓮,是後來刺青上去的,因為我覺得好看。」南宮傾洛端起茶杯,請抿一口。
跟人鬥智鬥勇,還是傷腦細胞。
這個靳雪柔,無事不登三寶殿。為的,不就是想要看看她動怒的樣子嗎?
靳雪柔很是尷尬,西金國連聖旨都下了,務必要南宮傾洛去。換成她,西金國還會願意?
靳雪柔心中詛咒著南宮傾洛,賤人就是她這樣。
雪蓮的事情,一定是鬼臉要她問的。看來,那些人已經開始起疑心了!
傾天說的很對,她可是在司馬蒼的背後幫襯著。
兩個人都暴露了身份,絕對是下下之策!
「姐姐此話可是折煞了雪柔,既然姐姐才回來,那還是早些休息的比較好。雪柔就不打擾了,雪柔等王爺回來之後一起來看姐姐。」靳雪柔說完,福身之後立即離開。
轉過身,一張溫婉的臉變成了尖酸刻薄的樣子。
「不送!」南宮傾洛輕輕的吐露出兩個字,字字鏗鏘有力。
白白怒氣沖沖的朝著這邊走過來。
「別動!」南宮傾洛看著靳雪柔的身影已經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內,大聲的呵斥道。
心心,白白連同清婉皆是一動不敢動。
「心心,小心一點的走,到房間裡面把左邊抽屜的第二個瓷瓶子給我拿來!」南宮傾洛小聲的吩咐道。_!~;
眼睛,卻是看著靳雪柔方才坐過的地方。
白白跟清婉也是大氣不敢出,不知出了什麼事情。
心心走的很慢很輕,還是很快的將東西拿來。
南宮傾洛慢慢的起身,因為懷孕行動還是有些不便。
步子沉穩而堅定的走到了對面的凳子上,將瓷瓶子的塞子拔掉。白色的藥粉,全部撒在了靳雪柔方才坐的地方。
「吼吼……」細小的嘶吼聲響起。
聲音讓人的心神很想止嘔。
幾個人的視線不可置信的看著地面,幾條黑色的蟲子因為沾染了粉末變得開始在地上打滾。
「主子……這……這是什麼?」白白嚇的不輕。
如果不是主子呵斥道,她可能已經坐在這個凳子上面了。
這般噁心的蟲子,看著便知是毒蟲。
清婉的心也跟著顫抖了一下,王爺臨走之前再三吩咐要好生的照看著王妃。但是剛剛……她竟然都沒有注意到靳雪柔在這裡放了毒蟲!
「這是毒蟲,看來,靳雪柔已經成為毒人。方纔她剛剛進來時我就察覺到她走路的姿勢跟以往不同!如今的靳雪柔,難以對付!」南宮傾洛繼續將粉末灑在了地上。
白色的粉末是用來對付毒蟲而被研製出來,毒蟲,全部被殺死。
這樣的毒蟲如果沒有被發現,很容易爬到人的身體內。不痛不癢,絲毫沒有感覺。
這是子蠱,母蠱在靳雪柔那裡。她想如何操控毒蟲都可以!
清婉暗自罵著自己失職,她太疏忽了!
「好了,你們快點收拾屋子了,我想休息一會。」南宮傾洛坐在凳子上面,身體疲勞不堪。
「白白這就去!」白白看著南宮傾洛的樣子,連忙過去收拾。
「主子,屋子裡面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扶著你過去待會。外面,還是不易再呆。」心心很是擔憂。
靳雪柔如今的能力變得強大,主子身懷六甲。看來,她必須要為主子想一個萬全之策才好。
「嗯!」南宮傾洛點點頭,跟著心心一起朝著屋子內走去。
……
靳雪柔回到了屋子內,立即提筆寫信。將紙條綁在信鴿身上,再傳遞消息出去。
「你去打探一下王爺何時回來,一旦王爺回來立即來通知我!」靳雪柔揉揉太陽穴,趾高氣揚的吩咐著身邊的婢女。
「是!」婢女低頭回答道。
靳雪柔想著自己在南宮傾洛院子裡放的東西,心中很是開心。南宮傾洛再怎麼聰明,也不一定可以觀察如此細微。
毒蟲,她放的可是神不知鬼不覺!
只要毒蟲進入南宮傾洛的身體內,她便可以操控一切。
靳雪柔開始運氣,想要在司馬蒼回來之前讓南宮傾洛出事。
過了一會之後,靳雪柔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睛。
「不……絕對不會!」
靳雪柔自言自語的搖著頭。
她方才想要施展毒蟲,讓毒蟲在南宮傾洛那邊作祟。這樣一來,南宮傾洛腹中的孩子必定保不住!
可是,她試探之後才發現,毒蟲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南宮傾洛,你這個賤人!」靳雪柔惡狠狠的罵道。
她竟然會發現那些毒蟲!
靳雪柔兩眼冒著殺意,南宮傾洛回到北興,便是她報復的開始。有了這些毒蟲,她便可以為所欲為!就連司馬蒼,也會是她的囊中之物!
……
司馬蒼,司馬泓炎還有李巖一路來到了皇宮之內。
向司馬慶行禮之後,司馬慶很是開心。
「賜坐!」吩咐公公給司馬蒼搬了一把椅子。
司馬泓炎跟李巖,只好站在司馬蒼的兩側。
面對司馬慶,司馬泓炎沒有任何的感情。早在他母妃死的那年,他就成了孤兒!
「十九弟,此次西金國之行,著實給朕還要北興長了面子!」司馬慶在司馬蒼的面前,說話也是直來直去。
可是他也聽說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讓他非常擔憂。
司馬慶擔心。一個不小心,司馬蒼便會成為下一個西頌。西金國的西頌沒有成功,北興的西頌一定可以成功!
「皇上嚴重了,都是皇上教導有方,北興勝利,全在皇上英明!」司馬蒼不鹹不淡的說道,性子並沒有因為勝利變得張狂。
能者,總是被猜忌。有了猜忌,便會出現扼殺,扼殺人,扼殺事情。最後,扼殺一切!
「十九弟,你太謙虛了。朕聽聞此次勝利,意王妃功勞不小?看來,朕該賞賜她才是。」司馬慶依舊欣喜萬分。
「皇上,你不必賞賜什麼。這些都是身為臣子該做的事情!」司馬蒼越發的冷漠。
在司馬慶的面前,他永遠都需要說出這樣的話。
「不,這個一定要賞賜!」司馬慶還是堅持已見。
司馬蒼蹙眉,賞賜是嗎?
想了想身邊的司馬泓炎,司馬蒼堅定的說道:「既然皇上要給賞賜,那麼便恩准泓炎的婚事允許他自己做主吧。此次去西金國,泓炎幫襯了臣弟不少。」
司馬泓炎面色一怔,他萬般擔心不知該如何說出跟白白的事情。原本以為,今天皇叔不會說!
司馬慶的視線定格在司馬泓炎的身上,這個兒子,他從未在意過。
只是區區一個皇子,並不成大器。
如此做,也未免不可。
「好!朕就恩准了!」對於不在意的東西跟人,他向來隨意。
司馬泓炎知道司馬慶對他這個兒子從未在意過,還是欣喜若狂,只要答應他跟白白的事情就好!
「泓炎,別傻愣著了,還不謝恩!」司馬蒼打趣道。
這個侄兒,一定是開心過頭了。
司馬泓炎立即回神,走上前跪在大殿之上:「兒臣謝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司馬慶看著大殿之下的人,絲毫沒有任何感情。
現在的司馬泓炎是快樂的,再也不會在意司馬慶的任何神情。
跟司馬慶交代了一些事情,司馬慶感覺到司馬蒼並無二心,於是讓他們先回去休息。
心底,還是有些擔憂。
江山,誰不喜歡?
那個南宮傾洛,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
「皇叔,真是謝謝你!」出了御書房的門,司馬泓炎立即笑嘻嘻的說道。
終於,了卻了心中的擔心。
司馬蒼嘴角掛著笑意:「找個日子便讓你跟白白成婚了,這樣,你也好安定下來。」
司馬泓炎不好意思的傻笑著,可以跟白白在一起,是他最幸福的事情。
司馬蒼跟南宮傾洛還有李巖出了皇宮,就看到意王府的一個暗衛站在宮門口。
「參見王爺!」暗衛看到司馬蒼,立即跪在地上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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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