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洛不知的是,只要傾城的名字在這裡響起。k";那麼,沒有什麼人會不信!婁白推薦的人,自然是毋庸置疑。
再加上展顏的眼睛確實難以醫治,永遠沒有康復的可能性。這次,便是死馬當活馬醫。
來到了房門口,展顏被人攙扶著進來。
躺在床上之後,南宮傾洛讓所有的人都不要打擾。司馬蒼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面保護著!
只要誰敢上前一步,他絕對不會輕饒!
屋子內的南宮傾洛將麻沸散給展顏喝下,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南宮傾洛便開始進行手術。
眼角膜已經取出來……
……
屋子的外面,展家的人都在等候著。司馬蒼對南宮傾洛從來不會懷疑,他見到南宮傾洛一次又一次用醫術救了人,這一次自然不會擔心。
婁白站在暗處,也是默默的等待著。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個女不是傾城!
就算是她的後人,也不見得比她要出色!
可是,他卻因為傾城二字,將寶壓在了這個女人身上。她自己也承諾,會將展顏的雙眼治癒好!
三個時辰過去之後,南宮傾洛打開了房門。
「治療結束,很成功。等兩個月之後便可以拆開眼睛上的布!」南宮傾洛滿臉疲倦。
司馬蒼將她手中的藥箱子接了過來!
南宮傾洛將一個藥方子遞給了旁邊的大夫,再將注意事項全部一一告知。該如何用藥,如何換藥,如何檢查,並且要如何吃飯!
一行人雖然沒有看到效果,對南宮傾洛卻是感恩代謝!
都不敢上前多說什麼,婁白已經再三交代,他們只是按照吩咐做事。
南宮傾洛只是略微的敷衍了幾句而已,便跟著司馬蒼一起離開。
來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婁白已經在那裡等候著。
「展顏的眼睛如何了?」婁白有些激動的問著。
他等到這麼久,只是為了要一個答案。
「放心,他的眼睛絕對會好,肯定可以看到這個明亮的世界。只要按照我交代的事情去做,絕對會好的。切記,要他看到東西時不要過度的用眼睛去看東西。」南宮傾洛看著婁白激動的樣子,心中也算是明白了一些。
這個展顏跟婁白應該是很好的朋友。
「那就好,多謝你!」婁白真摯的感謝著。
還好他將這個人情還給展顏!
「不客氣,我們現在就要出發。k";所以,還請代我們跟展家的人告別!」南宮傾洛將藥箱子收好,再拿著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行禮。
「為何這樣急匆匆的離開?留下來吃頓飯吧,我還沒有好好的謝謝你們,等你們吃了飯再走也不遲啊!」婁白心中焦慮不安,著急的問著。
「婁公子,你太客氣了。你告訴了我那些事情,就已經是謝過我了。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後會有期!」南宮傾洛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跟司馬蒼一起將行禮全部拎在手中。
希望後面,不會再見!
南宮傾洛一早她便告訴王嫂跟蕾蕾上午就會離開,交代她們好好的準備著!
婁白深知南宮傾洛是為了什麼事情這般焦急,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婁白眼神帶著複雜的神色。
司馬蒼原本就不悅,這個男人竟然用條件跟南宮傾洛達成了某種他還不知的協議。
現在,他倒是越來越得寸進尺!名字!名字是他配知道的?
「婁公子,名字只是一個符號罷了。」南宮傾洛沒有想告訴他的意思,直接用委婉的方式回絕了。
婁白眼角帶著笑意,這個女人果然口才了的。將他的話,徹徹底底的打了回來。
「既然在你眼中只是一個符號,那麼還有什麼不能告訴的?我叫婁白,早已經告知你!」婁白依舊不依不饒。
南宮傾洛看著司馬蒼沉鬱的雙眸,再看著婁白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不依不饒。
「傾洛!」南宮傾洛說完,示意司馬蒼一起離開。
她怕再呆下去,司馬蒼會掀了這裡的屋頂!
王嫂跟蕾蕾早已經在門外等候,四個人,絲毫沒有留戀的離開。
婁白坐在屋子內,感受著空氣中還飄蕩著她的氣息。
傾城,傾洛。這個女子,真的別有一番滋味。
「主人!」阿信從外面走出來,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
「何事?」被人打斷了思緒,婁白顯得很不開心。
「展家的人希望等到大公子恢復之後再讓那些人離開!」再三思索之後,他覺得還是先請示過主人的意思再說。
展家的人,不識抬舉!
婁白的臉色一沉,這些人,還真是給點面子就開始張牙舞爪起來!
「告訴他們,不想毀了展顏的眼睛,就別輕舉妄動!不然,展顏的眼睛注定看不到!」婁白擲地有聲的呵斥著。
阿信也是怕婁白這樣的語氣,連忙點頭,退出房間去辦。
有了婁白的話,展家的人自然不敢動什麼。
……
南宮傾洛一行人開始走出鎮子,朝著前面出發。
經歷那座山脈之後,就可以到達那個傳聞中的國度。到時,王嫂跟蕾蕾可以過著平靜的生活。而她跟司馬蒼,也會找到那個將他們帶來滄溟大陸的人。一切,一定會平靜下來。
他們回到北興,可以過著安穩的日子。
司馬蒼緘默不言,南宮傾洛也沒有解釋。一整天除了停下來吃喝,其餘的時間全部都在趕路。
索性鎮子距離那座山脈並不是很遠,四個人在天黑之前已經進入了山脈之內。穿過這座山之後,便可以快速的到達國度。
瞧著天色已黑,司馬蒼升起了火堆。
蕾蕾跟王嫂也是疲倦,在馬車內睡著了。
南宮傾洛跟司馬蒼默默的坐在火堆旁邊,南宮傾洛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其實,我跟婁白達成的協議就是我醫治展顏的眼睛,他就告訴我誰才是帶我們來到這個國家的人。僅此而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事情。」南宮傾洛不知司馬蒼氣什麼,一路上想要開口,又不知該從哪裡說起來。
面前的乾柴燒的辟里啪啦的響,司馬蒼的面色陰沉的如同黑夜的陰霾。
「以後,不能在陌生人面前摘下面具!」司馬蒼憤恨的來了這樣一句。
他真想挖掉婁白的眼睛!
他總覺得婁白這個人的心思不單純,他更加覺得,以後或許還會再一次遇到!
「撲哧……」南宮傾洛不自覺的笑了出聲。
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嘛。
「你放心好啦,那些人只是過客罷了。我已經問清楚了,翻過這個山頭,我們就可以見到通往那個國家的地方。到時,我們一定能夠找到那個人!」南宮傾洛靠在司馬蒼的肩膀上,心中滿是焦慮不安。
「累了就睡會。」司馬蒼輕輕的說道。
要她一直這樣勞累奔波,他於心不忍。今晚他會守夜!
「那我睡會,一會換你。」南宮傾洛笑嘻嘻的說道,她著實累了。
司馬蒼輕輕將她擁在懷中,南宮傾洛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便開始進入了夢鄉。
一團火光在不停的燒著,至少可以避開一些野獸。
暗處的一道黑影,看了看這邊的情況,悄然離開。
司馬蒼注意到了,卻不能上前。一路上都是這樣,這個人顯然只是前來監視的罷了。
他就算是追上去,未必可以攔住這人。南宮傾洛還在這裡睡覺,他也怕中了調虎離山計!
……
南宮傾洛早上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卻看到身邊的人靜靜的閉著眼睛。鼻頭有些發酸,他竟然還維持著昨晚的那個姿勢。一切,只為要她睡個安穩覺而已。
這個男人……
「蒼……」沙啞的嗓音的帶著感動,輕輕的推了推身邊的男人。
極小的聲音響起,還是讓司馬蒼睜開的眼睛。
「你醒了。」司馬蒼稍微的動了動,身體還是僵硬到不行。
「我真是笨蛋,竟然誰的這麼沉。」南宮傾洛暗自罵著自己,她睡覺一向沒有這麼深沉。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無妨,我一會就好。你先去吃些東西,待會我們還要趕路。」司馬蒼臉上絲毫沒有痛苦之色。
他不希望南宮傾洛生出愧疚的心理!
他,願意為她這樣做。
手臂發麻,身體也不舒服。
蕾蕾跟王嫂也醒了過來,四人開始簡單的吃些東西。
南宮傾洛瞧著司馬蒼動彈不得,坐在他身邊餵他吃飯。
稍微的緩和一會,司馬蒼覺得自己才算好了些。
吃晚飯,繼續趕路。
「你先休息會,我來當馬伕。」南宮傾洛笑嘻嘻的坐在司馬蒼之前的位置上。
「不用,我哪裡會這樣的柔弱。」司馬蒼刮了刮她的鼻子,如沐春風的笑意令人移不開眼睛。
「不要啦,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可不是嬌滴滴的大小姐。一路上看你做,我看著也會了。」南宮傾洛打著包票。
俗話說的好,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司馬蒼現在的樣子,還是適合休息。身體這樣堅持了一夜,若是平常人估計早已經動彈不得。
司馬蒼還是不同意,南宮傾洛卻一直堅持。最後,無奈之下,還是交給了南宮傾洛。
索性,南宮傾洛並沒有丟人。
馬車在路上顛簸,南宮傾洛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一直到下午時分,才算是走出了大山。
看著背後,南宮傾洛有很大的成就感。
只是看著面前的東西,南宮傾洛跟司馬蒼果斷的鎮定不了!
婁白,你這是在坑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