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記住相公的喜好是必要的。i^只不過,相公可曾記得人家的喜好呢。」南宮傾洛把玩著他垂下來的頭髮。
聲音中,倒像是帶著一些怨尤。
司馬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為夫自然是記得,洛兒最喜辛辣的食物。而且……這裡……最為敏感……」
「轟!」南宮傾洛只感覺自己想要去死,被司馬蒼的這句話雷的是外焦裡嫩!
明明不是說到喜好的問題嗎?為何會牽扯到了這裡?
「司馬蒼!」南宮傾洛羞的不忍見人,雖說是在黑夜之中。
南宮傾洛轉過臉,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被子裡面。只希望,司馬蒼可以趕緊睡覺。
這個男人,冷漠的時候可以將人冰凍死。熱的時候,可以讓我全身滾燙而死!
「娘子,為夫這不是在說你的喜好問題嗎?難道,是這裡敏感?」司馬蒼的手,又來到了另一處。
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烈。好久,都不曾這樣的開懷了。
他的人生活到了現在為止,也只有在遇到了南宮傾洛之後才明白,什麼叫做「開懷!」
「司馬蒼!你是不是要我羞憤而死才肯罷休!」南宮傾洛無奈的叫了一句,埋在被子裡面的臉,越發的熱了起來。
還好沒有在外人的眼前,不然,一定會被嘲笑的!
「娘子,為夫不想讓你羞憤而死。為夫,只是在跟你談論關於喜好的問題。或許,我們可以再深入的探討一點?」司馬蒼說完,將南宮傾洛的臉拉了起來。
一雙墨色的眸子,迸發著亮光。
南宮傾洛對上他亮晶晶的眼眸,頓時不知說什麼是好。
而他,更加是不會給她反抗的機會,直接俯身而下,繼續方纔的東西。
「唔……不要啦……」
「要不要?」
「不要……」
「真的不要?」
「不……要……」
某人得逞的笑了笑,手中的動作,開始肆無忌憚。
「不要摸那裡啦……不要……」
某女實在是承受不住,只能拜倒在他的柔情之中。
……
夜色,才剛剛開始而已。
遠在北興的靳雪柔,日子卻並不怎麼好過。
靳雪柔跪在地上,連呼吸都拚命的忍著。
在她旁邊,鬼臉還在俯視著她。i^
只是今日主人來,她明顯感覺到主人很是惱怒。看來,是任務出了問題,
她只知道主人有一個憎恨了許多年的仇人,而且,好像還在尋找著什麼人一樣。
只是她從來不知道,主人的敵人是誰,尋找了這些年來的人又是誰。她跟在鬼臉身邊是從小開始,因此很明顯可以得知這些事情。
但是主人辦事一向格外的小心,格外仔細。就連她這個從小跟在身邊的人,都不曾多說半句。
靳雪柔想著,今天肯定又沒有好日子過了。上次吃了那個噁心的東西,儘管在鬼臉走後她拚命的在催吐的,卻無濟於事。那個東西,不管她怎麼做都不出來。
最後,她只能認命了!只希望,鬼臉不要讓她現在就死。
要死,她也想跟著司馬蒼一起。至少,在黃泉路上她不會害怕,至少還有他……
「雪柔,你跟在本尊身邊多久了?」鬼臉喝著清香的茶,不急不緩的問著。
靳雪柔一怔,怎麼會問這個事情?
「回稟主人,屬下跟在主人身邊已經十年了。」靳雪柔默默的算著,十年真的不少了。
鬼臉不再說話,低下頭看著一直跪著的靳雪柔。
心情,越發的厭惡。
靳雪柔竟然會喜歡司馬蒼,此次去刺殺司馬蒼,竟然又被那個南宮傾洛破壞了!
該死的,這個南宮傾洛一定要除去才行。
她需要跟西金國那邊的人聯繫,一定要在西金國將南宮傾洛除去!或許,可以讓她死於非命。
就算是跟西金國有一點關係,只要不太嚴重,都可以撇清!
「十年……本尊竟然等了這些年!」鬼臉自言自語的說著。
「雪柔,本尊在你體內種下蠱蟲,那些是為了你好。南宮傾洛是一個足智多謀的女人,而且還懂得一些蠱術。若是你不會,你必定會被她玩的團團轉。所以,這都是命!」鬼臉的語氣顯得溫和,一點都沒有摻雜著嘲諷之意。
這一點,是靳雪柔盼望了多年的。只是,卻是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了!
看著主人從憤怒到鎮定,再到現在的平淡,她倒是害怕起來了。
「屬下多謝主人眷顧!」不說好話,那就代表著會死。
或許,遭受更為殘酷的刑法罷了。
她的體內已經有蠱蟲了,再多一些,又有什麼關係。只希望,這具身體,可以挨下去。至少,可以跟司馬蒼一起走下去。
為了這個,要她做什麼,她都甘之如飴!
「好,那就讓本尊瞧瞧,那些蠱蟲在你體內現在演變的怎樣了!只要演變的差不多了,你用這個蠱蟲,連司馬蒼都可以控制。想要他做什麼,他便要做什麼!更加可以控制南宮傾洛,只要在她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將蠱蟲下在她身上,那她便會聽你的話。」鬼臉笑的越發邪惡。
其實,也是說了真的話。
靳雪柔的心思,全部因為鬼臉的這些話起來了。
「屬下願意為主人做任何事情!」她的忠心,一直都是沒有褪去的。
若是這樣真的,她一定要司馬蒼立即休了南宮傾洛。或許,還可以讓南宮傾洛做一些惹怒司馬蒼的事情。
這樣下來,司馬蒼沒有理由不討厭南宮傾洛!
各種算計,各種計謀,全部在她心底滋生。只要南宮傾洛回來,她一定會按照這些想法,一一在她身上試試。
「這個過程會有些痛,只要你忍住就好。」鬼臉將自己帶來的盒子打開,裡面又是許多的瓶瓶罐罐。
「是!屬下一定謹遵主人的囑咐!」靳雪柔還是跪在地上。
現在的她,一定瘋狂下去了。
只要可以得到司馬蒼的愛,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去。
鬼臉的眼中,精光乍現。被愛情蒙蔽眼睛的女人,果然是好騙!
鬼臉不再說話,拿出了其中的一個瓷瓶子。將裡面的東西放在了水杯中!
蟲子,與水混合在一起。或許是因為怕水,毒蟲開始不停的翻滾著。
身上,還散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惡臭味。
靳雪柔覺得這陣惡臭越來越猛烈,猛烈到,她根本不知是毒蟲的,還是她自己的。
「啊!!」靳雪柔像發瘋了一樣的肆意叫喊著。
身上的皮膚,好像要崩潰了一樣。每一塊,都好像要裂開一樣。
她的身體,簡直變成了毒蟲的居所!
耳邊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靳雪柔有些害怕,卻很疼。
她知道,這是毒蟲出來的聲音。
又一次她撞破了主人蠱毒發作的情況,她就親眼看到一條又一條的毒蟲從主人的身上爬出來。
那種情景,讓她幾天都不想吃飯。
只是問著這相同的氣味,她竟然感覺到像是從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
低下頭,靳雪柔連叫都不想叫了。眼眶,滿是淚水。
鬼臉看著靳雪柔的樣子,想到了多年前的她。
她,何嘗不是被逼迫的!
靳雪柔想叫,都不知該如何叫出聲。
因為她的身上,不知道是怎麼的。那種鑽心的痛,原來都是因為這個。
靳雪柔跪在地上,身上有一條藉著一條的蟲子從她體內爬出來。黑漆漆的,一條接著一條,還散發著噁心的臭味。
靳雪柔掀起自己的外衣,看著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面,潰爛的不成形。
靳雪柔的全身都在顫抖著,她恨,但只能接受。
這,都是命……
「不用怕,痛是暫時的。每個月你都要經歷一次!而且,你身上的這些傷痕,等到毒蟲全部再進入了你的體內,肌膚會立即復原,不用任何擔心!」
鬼臉面對這樣的噁心的畫面,竟然還能夠如此鎮定的喝著水。
靳雪柔此刻,已經只是在那裡默默的留著眼淚。其他的,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哭,真的是因為痛而哭泣嗎?
靳雪柔伸出自己的手,看著手中的肌膚,再看看身上的。很明顯,是鮮明的對比。
靳雪柔摸著自己眼角的淚水,心中已經不那麼激動了。
只是因為,再怎樣她都已經踏出了這一步。不管是否想要去做,也已經成為了鬼臉手中的一個試驗品。
「南宮傾洛,我這樣全都是拜你所賜。好,我一定要你瞧瞧,惹怒了我靳雪柔的下場是怎樣的!」靳雪柔在心底惡狠狠的發誓著。
不管怎樣,她都要拚力一試。
靳雪柔明媚的臉上,兩行晶瑩剔透的眼淚不停的流著。嘴唇被咬的都出血了,卻硬是不出一聲。
鬼臉雖然在喝著茶,視線卻一直都在注意著靳雪柔的面表情。
有時候,從一個人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許多的心理。
此刻靳雪柔的面部表情告訴她,靳雪柔很惱怒。並且,已經死心,或許,也已經想出了該如何懲罰南宮傾洛的計策!
通過這次的刺殺事件,讓鬼臉不明白的是一點。
司馬蒼對南宮傾洛的感情,到底是怎樣一回事!或許,是她猜測錯了?
只不過瞧著司馬蒼在為難當頭,還是沒有幫助南宮傾洛什麼。只是最後的主動擋了那一劍是為何?
她,確實有些不解。
「雪柔,你跟在司馬蒼身邊,可有將他的性子摸透了一些?」鬼臉慢慢的問著。
她絲毫不敢不顧,此刻的靳雪柔是否可以問答她的問題。
靳雪柔坐在地上,手指的骨節處,早已經白的駭人。整張臉,也帶著慘白。
輕輕的鬆開了咬住的嘴唇,血腥味讓那些蟲子在靳雪柔的身邊游動的更加厲害。
「冷漠,無情,柔情,霸道。」
靳雪柔輕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