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瞬間,臉色極為難看,好像看到了驚嚇的事物。%&*";
「王……王爺,您的後背……」李巖顫顫巍巍的指著司馬蒼的後背,震驚的無法說話。
清婉也是站在身後,正好看到了司馬蒼的後背。方才一行人的注意力都在南宮傾洛的身上,竟然沒有注意到主子!
司馬蒼的後背,被火燒的衣服都爛開。血肉模糊,再加上灰,真的很難看出是被燒傷了。只是如今,鮮血留著,不只是否因為衣衫被浸濕。司馬蒼的身後,一片血漬。
「無妨!」司馬蒼的臉色慘白,若不是冷俊傑宣佈南宮傾洛無事,只怕他會血洗這老人鎮!
若不是南宮傾洛堅持,他不想讓南宮傾洛看到這般血腥的一幕。依照他司馬蒼的個性,誰傷了南宮傾洛,他必定百倍討回來!
「王爺,這哪裡是無妨。冷公子,你快給我們家王爺把脈瞧瞧啊!」李巖急的不可開交,連忙衝著冷俊傑叫著。
王爺一聽到南宮傾洛的消息就衝出去,這血毒發作的疼痛,肯定還未盡數消退。
「李巖,不得放肆!王妃還在休息,你逾越了!」司馬蒼暴怒,墨色的眼眸等著李巖,極為不悅。
李巖甚是委屈,卻也知曉,王妃的事情才是大事。
冷俊傑算是見識到了司馬蒼剛毅的樣子。「王爺,先為你包紮傷口再說。不然王妃醒來瞧著了,肯定會為您擔憂的。」
冷俊傑的話不無道理,緊鎖眉頭的司馬蒼,終於在眾人的期盼之下點點頭。卻還是放心不下南宮傾洛的!
「本王就在隔壁,王妃醒來之後速速稟報本王!」司馬蒼冷眼看著李巖,顯然是在囑咐著他。i^
切莫,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是……」李巖汗津津的站著,心都要跳出來了。
「清婉,你按照我開的方子去拿藥,再去煎藥。煎好之後就端來給王妃喝著!一會再叫白白來,幫著給王妃換件衣裳。」冷俊傑將開好的藥方子遞給清婉,並仔細的囑咐著。
「好的。」清婉連忙接過來,附和著他的話。
李巖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他方纔,是真的逾越了。
「清婉,你跟白白姑娘先為王妃換衣裳。藥,我去取來,一會你煎藥就好。」李巖站過來,緩緩的說著。
清婉瞧著李巖垂頭喪氣的樣子,也知道他是為何。
「你別太在意了,王爺一向最為在意王妃。不管是他傷的多嚴重,只要王妃安好便是好。所以,你別太往心裡去。」清婉將藥方子給他,溫婉的安慰著。
李巖倒是很開心,清婉竟然在關心他了!
「我怎會生王爺的氣,是我自己太大驚小怪了,那我先去抓藥了。」李巖的嘴角,竟然出奇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清婉楞了一下,她從未看過李巖這般。
不再多想,叫來了白白,二人一起將南宮傾洛襤褸的衣衫給換掉,再打來水給她擦拭了一下。
索性,身上並無傷害。
隔壁的房間內,司馬蒼將身上的衣衫脫去。
李巖站在他身後,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傷口。
那麼大的火勢,燒起來自然是無情。司馬蒼的傷口,也是極為的嚴重。被火這樣無情的踐踏著,司馬蒼竟然不出一聲!
這般寵愛,南宮傾洛著實找對了人。
「你跟傾洛認識多久了?」司馬蒼不動聲色的來了這麼一句。
司馬蒼其實感覺有些奇怪,南宮傾洛一直都在荒山之內生活著。那麼她的武功是誰教的?跟軒轅雷霆,又是怎樣遇到的?冷俊傑這樣醫術高明的人,又是怎樣遇到的?
冷俊傑拿著藥的手停止了下來,司馬蒼是想打探什麼嗎?只是,沒有南宮傾洛的話,他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與她認識很久了,當時我去荒山找尋一味藥,便遇到了她。正好她喜歡鑽研藥理,我們便一起探討著。」冷俊傑扯了個謊話,其實也是有些事實。
南宮傾洛,也是魔尊引薦的人。他倒是真切的佩服這個女子,可以將藥理鑽研的那般深刻。
舉一反三,說出自己的許多見解。這樣的女子,著實很容易吸引眾人的目光。
「嗯。」司馬蒼點點頭,並無再多問。
這下倒是叫冷俊傑摸不著頭腦了,司馬蒼為何不繼續問了?雖然,司馬蒼並不像是那些喜歡問東問西的人。
「王爺,你可是有其他問題想問?不妨直說!」冷俊傑破天荒的,第一次說出這般的話。
他只是想讓司馬蒼明白,他愛的是心心。
南宮傾洛是很容易吸引人的目光,但是每個人的觀點不一樣。有的人,遇見了覺得是命中給予的恩賜,就比如心心。
冷俊傑這樣開門見山,司馬蒼自然是喜歡的。
「沒有,本王只是想著何時為你跟心心舉行婚事。」司馬蒼淡淡的說著。
雖然明明知道南宮傾洛跟冷俊傑之間並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她的心,一直都無法就此安生。就方才看到冷俊傑這般著急南宮傾洛,他的心,卻無法平靜下來。
冷俊傑心口一緊,司馬蒼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他在懷疑!
「王爺,我知你在想什麼。我的心中,從以前到現在,乃至人後的人生,我的心中只有心心一人。我認識王妃在前,若是想做什麼事情,斷然不會是現在。儘管王妃是完美,但是在我的心中心心才是此生最愛。」冷俊傑堅定的語氣,不容置疑。
他的心,只為心心一人沉淪罷了。
墨色的眼眸聽聞冷俊傑一連串說了這麼多的話,倒是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
「嗯,如此甚好。此生得一人,白首不相離。這樣的誓言,倒是很美。」司馬蒼輕輕的說著,絲毫不管背部傳來的傷。
冷俊傑的話,字字在理。南宮傾洛跟軒轅雷霆遇見在前,卻還是選擇跟他共度此生。這番心意,他很是明白。
冷俊傑不再說話,繼續幫司馬蒼上藥。
此時,門口傳來了侍衛的話。
「何事!」司馬蒼的神情又恢復一貫的冰冷。
侍衛戰戰兢兢的站在外面,低聲說道。「回稟王爺,客棧的外面,這裡的村民跪成一片。」
司馬蒼聞言緊鎖著眉頭,這些人是何意他很明白。但是南宮傾洛是誰害的,他並沒忘記!
「既然他們想跪,那就讓他們好生的跪著。等到王妃醒來,交由她來定奪。」嗜血的性子,因南宮傾洛的傷再次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