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鬼臉繼續說著。i^「這些毒蟲,日後都會聽信你的,你想操控誰,便可以操控誰!除了……本尊之外!」
靳雪柔一怔,還有這樣的好處?
「多謝主人……」靳雪柔雖然不明白,卻還是道謝。
是不是有了這麼東西,她都可以操縱著南宮傾洛的行為了?
以前因為南宮傾洛會一些醫術,她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想要將南宮傾洛腹中的孩兒除去,都難以找到機會。
她若是司馬蒼,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將南宮傾洛慢慢的折磨死。
如今好了,她可以通過這些毒蟲操作南宮傾洛,確實不錯!
「靳雪柔,你就好生的讓這些毒蟲在你的身體之內暫居一席之地。明日,本尊會繼續來。」鬼臉冷冷的說著,其實是在威脅。
靳雪柔若是敢對這些毒蟲做什麼,她便不會放過靳雪柔。
哪怕,她擁有了自己所需要的血液。
「屬下不敢!」靳雪柔連忙跪在地上,表明自己的決心。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如是這般便好!」說完,鬼臉飛身從窗戶離開房間之內。
靳雪柔大口的呼吸著,卻都是腐臭的味道。儘管是點燃了熏香,也是掩蓋不住這些氣味。
坐在椅子上,靳雪柔依舊是心神不寧。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她才可以解脫?若不是想要出人頭地,她怎會投靠了鬼臉這樣的死神!
……
南宮傾洛一夜沒有等到司馬蒼,自己也是沒有睡,翻閱了醫術,找尋藥物可以解除那些病人身上的症狀。i^
後來李巖來稟告,說是司馬蒼有要事,今日要與司馬泓炎談論。也不想打擾南宮傾洛研製藥物,便沒有來打擾。
只是她的心,還是感覺有些空空的。突然他不來陪伴著自己,她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想起那人的霸道,那人的笑顏,她的心,暖暖的。
南宮傾洛繼續翻閱著醫術,遇到何事的藥物,便記載了紙上。
冷俊傑開了方子,還好李巖之前記下了司馬蒼會喝的藥名字。此次出發,倒是帶著了。冷俊傑只是稍微的加了一些藥物,這些藥物他自己便帶來了。清婉瞧著司馬蒼的樣子,嚇的不輕。拿著藥方子的手,顫顫巍巍的,那張輕而薄的紙,差點從手中飄下去。
李巖看著,心理也是難過,還有幾分苦澀。什麼時候,清婉的心中才不會有王爺的影子……
清婉拿著藥方子,立即去煎藥。
冷俊傑看著司馬蒼的狀態好了些,心中也寬慰了不少。
「李巖,你在這裡照顧著王爺。我要先下去與傾洛商量商量,瘟疫的事情一刻都耽擱不了。」冷俊傑將銀針收拾收拾,嚴謹的說道。
「是,辛苦冷公子了。若是王爺有事,屬下會立即通報給你。」李巖感激的說著。
若不是有冷俊傑,他也是束手無策。除了冷俊傑與南宮傾洛會醫術,其餘的人誰都解不了王爺的苦楚。
「嗯。」冷俊傑收拾好東西,點點頭。
李巖送走了冷俊傑,一臉愁悶的看著司馬蒼。這樣的痛楚,何時是個頭……
冷俊傑走下了樓,來到了南宮傾洛的房間內。
事情緊急,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規矩之類的。
「俊傑,你瞧瞧這幾種藥。我瞧著溫和些,應該可以用。」南宮傾洛立即將那張記載了藥物名字的紙遞給冷俊傑,焦急的說著。
再繼續的看著醫術,繼續尋找著藥。
此刻,若是有什麼神物就好了,一下子,就能夠解開這裡的煩心事。瘟疫,自然也能夠得到控制。
她不希望因為這些事情,而耽擱無了西金國的行程。
冷俊傑放下箱子,接過紙仔細的瞧著。
紫蘇的葉:功效可以,性味性溫,味辛。解表散寒,行氣和胃。用於風寒感冒、咳嗽嘔惡、、魚蟹中毒。
還有其他的幾種草藥,主治功能確實可以。配藥的事情,是當務之急最需要做的。
「俊傑,這麼晚了,你是給誰看病去了嗎?」南宮傾洛這才注意到,冷俊傑拿著每次去診治病才背的箱子,不免有些好奇。
冷俊傑心中一驚,他倒是忘記了這一點。只想著可以快一點來跟南宮傾洛研製去除瘟疫的藥物,忘記了箱子的事情。
只是表面上,也不曾有什麼異常的表現。「我擔心會不會找到了藥物就去那裡給病人試試,所以就背著這些東西來了。」
南宮傾洛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想著冷俊傑從來不會說謊。更何況,這裡也沒有誰生病了。
「嗯,那我們繼續找找。」南宮傾洛將一本醫術給了冷俊傑,兩個人繼續找著。
醫術雖然就基本,但是藥物有千萬種。很多草藥都可以醫治風寒,但是性質卻不同。
不能找性質比較烈的,又不能太溫和。
最後確定了幾種草藥,天色也已經微微亮了。
其他的人也沒有閒著,整個老人鎮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都是瀰漫著醋的酸味。還要艾葉,都已經傳遍了每一處。家家戶戶,都不敢再出去。索性,還有一些存下來的水能夠度過幾日。
瘟疫盛行,每個人哪裡有心思來吃飯。負責照顧那些患了瘟疫的人,都有些害怕,乃至於不敢再去照顧病人。
南宮傾洛得知,有些生氣。給自己身上消毒,再呆著一些艾葉,朝著那裡走去。
心心跟白白帶著熬好的藥,一一給十位病人餵了下去。
南宮傾洛又跟冷俊傑重新檢查了那十位病人的狀況,身上的水痘又蔓延開了一些。還是燒著,南宮傾洛愁雲慘淡的看著一切。
一整晚都在忙著,每個人都沒有好好的睡覺,臉色極其的不好看。
「心心,你有看到王爺嗎?」南宮傾洛想著,都這個時辰了,也沒有見到司馬蒼。
心心看著南宮傾洛的眼下都暗淡了許多,甚是心疼。
聽到南宮傾洛的問話,倒是不自覺一笑。「主子,你莫不是想念王爺了?這不才一晚上嘛!」
這個時候,心心說著玩笑的話逗著南宮傾洛。
「心心,可不能貧嘴。我才沒有想念他,只不過隨口問問罷了。」南宮傾洛有些侷促,被人看中了心思的滋味,倒是羞人。
心心瞧著,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主子,瞧瞧你現在的模樣,跟小女兒家一樣的容易害羞呢。」
南宮傾洛假裝生氣的看了一眼心心。「好了,不許胡鬧了。」
心心知道南宮傾洛臉皮薄,也不再多說什麼。「我早上也並沒有看到王爺,就連李巖都沒有看到。不過四皇子,倒是瞧見了。幫著白白去煮白醋還有艾葉去了!」
南宮傾洛覺得不對勁,司馬蒼跟李巖同時消失。倒是傾天,也沒有見著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