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女子坐在床上,一身衣衫整潔的男人站在床邊。%&*";人,還是背對過去的。
面對美人在前,可以坐懷不亂。說出去,恐怕不會有人信。
南宮傾洛瞧著司馬蒼背對自己,立即拿著毛巾,胡亂的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水漬。再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實起來。
司馬蒼的心,亂作一團。白皙的肌膚,粉嫩的臉蛋,紅潤的嘴唇。不管是哪裡,都在騷亂著他的心。
聽著耳邊,沒有了擦拭的聲音,司馬蒼立即轉過頭。果然,看到了全身包裹的像是粽子一樣的女人,只露著一個巴掌小臉,警惕的看著他。如同,他是大灰狼一般。
「怎麼這樣看著我?」司馬蒼清冽的眼眸帶著笑意,邊走邊說的來到了她的身邊。
這樣熱的天氣,就算夜間,氣溫變得涼了些。但是這樣被包裹著,總是不好的。
南宮傾洛被司馬蒼氣到,他是在明知故問!
她這樣防備著,除了他,還能有誰?
給她洗澡,抱著她出來。途中,她可是一件衣服都沒有穿著啊!
「司馬蒼,你是變笨了嗎?我在洗澡,你摻合個什麼?我與你之間的關係,不用我說,你心知肚明。並且,我不喜歡你在這裡。麻煩你出去之後,把心心叫進來。」南宮傾洛嚴肅的說著,裹著身子的被子,拉扯的更為嚴實了。
她不想再次陷進司馬蒼的魅惑之中,這個男人就是毒藥,一旦中了毒,很難痊癒。癒合了,心中還是有道刺。
終其一生,都難以忘記!
去皇宮時,因一顆草莓,馬車內的曖昧,她到現在依稀記得清楚。這一次呢,司馬蒼又想做什麼?
她再也不要被動了!
司馬蒼不怒反笑。「你難道不知?這個房間,也是本王的!客棧內的房間原本就少,心心跟白白也都是住在一起!」
司馬蒼笑著,走到了心心放在床邊的衣衫。i^這些,顯然是給南崗區咯沐浴之後穿的。他拿著那些貼身的衣物,慢慢的掀開被子。
「啊……司馬蒼,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南宮傾洛大聲的叫著,徹底被惹毛了。
「還給我的衣服!」
南宮傾洛看著自己的褻褲給司馬蒼拿在手中,整張臉。紅的都要爆炸了一樣!
雙手立馬扯過自己的貼身衣服,但是她沒有想到。那條棉被,也是自己雙手死死的抓住,才沒有被司馬蒼拿走!
如今,隨身身體傳來涼意。南宮傾洛才發現,她的身體,早已經再一呈現在了司馬蒼的眼前。
扔下褻褲,南宮傾洛立即抓住被子,想要繼續將自己裹起來。
一雙修長的手,卻先她一步。將那被子,扔在了後面。
「若是不想這樣繼續下去,那就老實點,我給你穿衣服!」司馬蒼故作冷靜的說著。
一雙蒙上情\欲的眼眸,早已經出賣了他很好的自制力。
美女在身邊,怎能坐懷不亂?
若是換做靳雪柔,哪怕她多麼賣弄自己的美好。在他司馬蒼的眼底,皆是無聊!
但是南宮傾洛,就像是一劑藥,催發著他心底所有的熱量!
「你……」南宮府傾洛想再繼續為自己爭辯著。
但是她明白,這樣拉扯下去,對她自己沒有好處。看著司馬蒼眼底的東西,她很熟悉。臉色,緋紅一片。
好,是你先惹我的!
「好,那你給我穿衣服。」不再爭辯,南宮傾洛倒是妥協了。
司馬蒼這個脾氣,任誰都說不通。
司馬蒼拿著褻褲,輕輕的給南宮傾洛穿著。
修長的腿,微微隆起的小腹。就算是懷孕了,南宮傾洛的臉卻沒有怎麼改變。無暇的臉,根本沒有因懷孕而長出什麼斑點。
原本就是貼身的衣物,火,肆意的來回在他的體內竄動。
忍住所有的衝動,將衣服,給南宮傾洛好好的穿上。
接下來,便是肚兜。粉色的肚兜上,一對鴛鴦恩愛的在一起。就好似,現在的二人。
她全身顫抖著,因他的手,熱的可以灼傷她的肌膚。而他,自然也是不好過。
俯下身,給她穿著肚兜。輕輕的,繫了一個很好看的結。
南宮傾洛雙拳緊握,就算是跟司馬蒼是夫妻,兩個人做了所有的事情。但是被這樣看著,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司馬蒼,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直接說,我不想再給你玩弄了。」
輕柔的聲音,帶著疲憊,帶著失落。
往事歷歷在目,痛苦的回憶在心中。這,該怎麼揮之而去?
司馬蒼的手中,正拿著一件貼身的外衣。聽聞南宮傾洛的話,停頓了下來。
「我不想做什麼,只想為你好。」沙啞的聲音,像是一個個的觸角,延伸在她的心中的各個位置。
酥軟的感覺,比吃了糖還膩人。
南宮傾洛的心,像是融化的糖果。
性感的聲音,原本就與司馬蒼一貫的氣質不符。可是如今溫柔的他,像是一記毒藥。她,已經中毒了。
在他眼中,此刻的南宮傾洛,嫵媚,妖艷。
純淨的眸子,讓他不敢輕易觸碰。
「好,你不說便是。那趕緊給我穿衣服,我要睡覺了。」南宮傾洛負氣的說道。
穿好衣服,就不用再面對這樣毒藥般的臉龐了。至少,思維可以不用這樣的混亂。
司馬蒼不說話,繼續手頭的工作。
將南宮傾洛穿上了一件外衣,輕輕的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抱了起來。
「啊……」沉浸在自己思維之中的南宮傾洛,顯然觸不及防。
這,又是想怎樣?
「你不是想就寢嗎?我自然是在做你喜歡的事情。」司馬蒼話中有話,帶著一絲絲讓人羞紅的顏色。
不等南宮傾洛再說什麼,卻看到司馬蒼抱著自己,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掀開被子,輕柔的蓋在她的身上。
每一個動作,皆是溫柔。
南宮傾洛就算是生氣,卻還是可以感受到他給予的溫柔。
司馬蒼卻沒有讓她直接躺著,靠在牆上。然後離開床邊,再南宮傾洛不解之時,拿著一個乾毛巾過來。
「司馬蒼,我已經擦乾了身上的水漬!你還想幹什麼?」南宮傾洛雙手護胸,防備的看著司馬蒼。
不會,還想再來一次吧?
那樣炙熱的眼神,她不想再承受了。
司馬蒼無奈一笑。「難道,你還希望我再來一次?」
反問的語氣,否決了南宮傾洛話中的意思。
「那你想做什麼?」南宮傾洛放鬆了警惕,再一次問道。
司馬蒼坐在床邊,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眼中的**消退了一點,他知道,現在還不能做那些事情。南宮府傾洛對他,始終是介懷的。
「頭髮濕漉漉的,你覺得時間會很舒服?而且,這樣對身體也不好。」司馬蒼溫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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