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蒼,你想怎樣?我只是出來走動走動,你還跟著做什麼?」南宮傾洛沒好脾氣的問道,心中窩著火。i^
冷言冷語之後,就來稍加關心,再繼續的冷言冷語嗎?
司馬蒼臨危不亂,並沒有因為南宮傾洛的惡言惡語而退縮,卻是大步向前。
「本王只是在這條路上走著,並無他意。你剛剛問本王想怎樣?其實,本王……想你。」厚臉皮,好像不是司馬蒼的專長。
可惜現在為了某人,倒是用上了。
說出這樣的話,是他心內的獨白。只不過,礙於時間地段,終於敞開了一次心扉。
南宮傾洛氣結,她從未見識過司馬蒼還有這樣的一面。就算這句話讓她心軟,她對司馬蒼還有感情。可她真的經受不住那些疼痛的過去了……
「好,既然王爺喜歡在這裡,那你就好好的逛逛。心心,我們回去。」南宮傾洛咬牙切齒的說道。
心心冷汗,這是怎麼了?
而且司馬蒼變得好奇怪,以往不是都不會來跟主子說話的嗎?就算是見面了,也從未有熱情。如今這般,是為何?
推著輪椅,心心還是帶著南宮傾洛離開。
從司馬蒼的身邊經過,南宮傾洛低著頭,根本無法正視司馬蒼。
墨色的眼眸,在心中的位置,怎麼都揮之不去……
司馬蒼定格在原地,一身傷悲。明知傷她那麼深,卻還是無法在這麼有限的時間內,不去觸碰關於她的世界。
伸出手臂,看著那條線。司馬蒼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生命,到底還有多久?
無奈之餘,還是不想放棄。
就算是離開,他也要好好的享受去西金國的日子。i^
想了一番,腳步沉穩的朝著前面的人走去。
她在前,他在後。她無話可說,他沉默繼續的跟隨著。
南宮傾洛不再停留,讓心心帶著她一起回到了馬車內。
司馬蒼,卻沒有跟隨而來。
南宮傾洛的心,亂作一團。這樣的日子,到底算什麼?就算是跟在她身後,就想要和好嗎?只是司馬蒼的態度,並沒有說要和好的意思。
想來想去,都無法得到一個答案。看著珠簾後面的軟榻,困意來襲。
躺在軟榻上,南宮傾洛睡著了。
傾天,在另一邊也睡著了。
司馬蒼走上馬車時,便看到了這樣一幕。瞅著眼下的小孩子,司馬蒼狡黠一笑,抱起傾天,將他放在了另一輛馬車內。
就算被司馬泓炎鄙視,他還是走的有氣勢。
將傾天放在了馬車內,司馬蒼重新回到了南宮傾洛所在的馬車。
「我來照顧她就好,你們就在外面看看風景吧。」司馬蒼面不改色的說道,走進了馬車內。
站在地上的心心跟白白,互相看了自己一眼,不知該說什麼是好。難道,真的不進去?
只是,不太好吧?
「心心,那些事情不是我們該管的。來,我們一起看風景。」冷俊傑拉著心心,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他是為數不多知道內幕的人,他站在司馬蒼這一邊。
司馬泓炎看著難得的機會,也走過去拉著白白。「白白,皇叔做事很靠譜的,我們也去看風景。」
這樣好的機會,不要怪可惜的。他真要感謝皇叔,給了這麼一個機會。
白白瞪了一眼嬉皮笑臉的司馬泓炎,滿是不屑。「誰要跟你一起,我才不要!」
「白白,這裡沒有多餘的馬匹了。你不跟我一起,你想跟誰一起?」
「那你走著,我騎馬。」
「這樣不好吧,你忍心嗎?」
「我肯定忍心,就這樣說了。」
「……」
白白春風得意,司馬泓炎挫敗的拉攏著腦袋。一臉鬱悶,為何冷俊傑可以抱得美人歸,而他就不行。
白白,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對他……
隊伍再次出發,一個可悲的男人,跟隨在一個馬兒的身邊,無奈的走著。怨恨的樣子,如同小媳婦兒。
白白揮著小皮鞭,抽打著旁邊的男人。「快點,慢吞吞的做什麼?就你這樣的速度,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到達西金國!」
「撲哧……」身邊的一行人,全部哈哈大笑。
李巖跟清婉自然不敢太過張揚的笑出聲,忍著笑意,憋的臉色通紅。
冷俊傑千年不變的臉色,因這兒改變。跟白白在一起的男人,果然需要很大的耐心跟胸襟才是。
堂堂北興的四皇子,竟然會被人這樣的折磨著。白白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個類似與皮鞭的東西,抽打在司馬泓炎的身上。
女尊男卑的場面,倒是在北興出現了。並且,還是堂堂的四皇子!
「白白,你給我留點面子,旁邊還有那麼多人呢。」司馬泓炎哀怨的看了一眼白白,為何他堂堂一個皇子。
要地位有地位,要權勢有權勢。論長相,他更加絲毫不輸他人吧?要身板有身板,要肌肉有肌肉,他還這樣被嫌棄?
白白看了一眼司馬泓炎,他怨尤的樣子格外的可愛。正是因為這一點,白白才非常喜歡看司馬泓炎生氣的樣子。
若是被司馬泓炎得知,他會不會氣的吐血呢?
白白眼中帶著笑意,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馬兒下面的男人。「對呀,我看著好多人了呀,我的眼睛又沒有問題。只是,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嘛。」
司馬泓炎吐血,這樣怎麼好了?
他走著,她坐著。他憤恨,她開心?鮮明的對比如此強烈,這有什麼好的?該死的,這到底怎麼好了?
「快點走啦,不然晚上找不到地方落腳。」白白繼續揮舞著小皮鞭,笑嘻嘻的說道。
多餘的馬匹,確實沒有。司馬泓炎,只能忍著怒火,繼續在路上走著。白白的心情,愉悅起來。
心心跟冷俊傑共同騎著一匹馬,兩個人恩愛的氣氛,跟另一對,一點都不一樣。
再繼續走著,白白看著司馬泓炎不說話,繼續的行走著。心中,一陣窩心。
「白白,你別任性。都走了這麼久,四皇子一定累了,你這樣可不好。」心心替司馬泓炎說著話,她都看不下去了。
白白平時是任性了點,只是現在有些任性過頭了。心心擔憂,司馬泓炎別受不了她這樣。
「好吧,看在心心的面子上,你上來吧。」白白貌似很委屈的說道。
其實,她也想讓司馬泓炎上馬了。只是被心心,捷足先登的幫襯著了。
一聽到可以上馬,不用再走路了。司馬泓炎的笑意,絕對差點喜極而涕了。
「嗯嗯。」司馬泓炎拚命的點著頭,立即飛身上馬。
動作,非常帥氣。
坐在白白身後,越過她的腰,握著繩子。心中,美滋滋的炫耀著。其餘的人看著司馬泓炎,全部都是無奈的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