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司馬泓炎不顧傷痛來這裡的消息,一定非比尋常。i^
司馬泓炎雖然給人一種紈褲子弟的感覺,終日吊兒郎當。認真辦事的司馬泓炎,是會讓人為之震驚的。
他也很想,知道從司馬泓炎嘴裡說出的消息,到底是什麼!
李巖狐疑的瞧著司馬泓炎,他剛剛來書房,從洛居旁邊經過。當時正值陽光明媚之時,洛居的一處,卻是黑壓壓一片。
同是在一處地段,為何光芒不同?
他急著來司馬蒼這裡報備消息,無暇顧及!
「皇叔,你該好好的提防嬸兒身邊的那個小孩!」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吊司馬蒼胃口的事情,他需要慢慢的來說。
這樣,才可以達到預期的效果。
「說重點!司!馬!泓!炎!」司馬蒼皺眉,一臉寒意。
司馬泓炎渾身雞皮疙瘩都跑了出來,一個激靈打起來,他便開始丟盔棄甲。
他又一次,被司馬蒼的眼神所打敗。其實他在吊著眾人胃口時,便知逃脫不了司馬蒼的威脅。
只是一個眼神,他便被徹底的踢到了一邊。
「我去嬸兒那裡……我是去找白白。卻看到驚人一幕,白白跟一隻鳥兒鬥了起來,後來……」司馬泓炎將在洛居內發生的一切全部都娓娓道來,並且將傾天對南宮傾洛的態度,也一併老實的說來。
那個孩子,著實讓人不放心。
司馬泓炎可以強調是去找白白,便是擔心司馬蒼多想。光是那一抹眼神,足以讓他死掉!
「屬下從外面回來時,經過洛居也看到了黑壓壓的光。%&*";屬下以為,是烏雲什麼的。」李巖接了話,無比的驚訝。
傾天,他也是見過的。這個孩子,不管是從哪裡看,都是怪異。
眼眸,氣勢,凜然一片,絲毫不輸於大人。
「司馬泓炎,你看到的千真萬確?」司馬蒼手中的杯子,差點被捏碎。
原來,還有這樣一層關係!
難怪,他怎麼都查不到傾天的身份。想來,需要換一種思維來了!
「對啊,我騙你做什麼!我可沒有誇大其詞,那些鳥兒全部都聽他的話。他說怎樣就是怎樣!任誰說話都不行,除了……嬸兒的話他聽!」司馬泓炎摸著藥膏,繼續解釋著。
想來,還是會覺得後怕。
李巖蹙眉,從司馬泓炎嘴裡得知的這一消息,可謂算得上是棘手的事情。一個這樣的人跟在南宮傾洛身邊,司馬蒼怎會不揪心。
「四皇子,那個孩子還有沒有表現出其他異樣的言行舉止?」李巖連忙問著。
沒有是影閣查不到的消息,單單是查詢這個孩子的身份,便讓?無所不能的影閣挫敗。自信,他必須替影閣找回來!
「異樣……我想起來了,他還說,下次換些不一樣的來玩!」說起這個,司馬泓炎渾身的雞皮疙瘩就未曾消退過。
該死的孩子,還想嚇他的白白!
「換一些不一樣的??」李巖被嚇到。
難不成,這個孩子是神?想叫什麼東西來,便可隨手召喚來?
司馬蒼一言不發,墨色的眼眸沒有了陰沉,倒是在想著什麼。一會兒不確定,一會兒堅定。徘徊著,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
「就是啊,那個孩子簡直比一般的皇子還要難搞。什麼都不聽,什麼人都不在乎。倒像是……某個人!」司馬泓炎跟李巖解釋著。
說著說著,顯然是說出了自己的不滿。
這世上,就沒有可以對他構成威脅的人。不管什麼,信手拈來。強大的氣場不需要任何來修飾,人只是稍微的站在那裡,自有一種渾天而成的霸氣。
司馬蒼,便是這樣的男人。
司馬蒼,是將南宮傾洛的話放在心上的人。並且,誰的話不聽,唯獨聽南宮傾洛的。
司馬泓炎還未曾看過皇叔對哪個女子寵愛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司馬蒼的眼中,每次看到南宮傾洛時。就如同從寒冷的冬季,到了如沐春風的春季!
傾天不聽任何人的話,唯獨聽信南宮傾洛的話。這一點,讓司馬泓炎心驚膽戰。
那麼小的一個孩子,不會是喜歡南宮傾洛吧?若真是這樣,他果斷的無奈了。
「按照這麼來,李靜雅身上的傷,應該就是這個傾天弄的了!屬下去打聽後,也知曉了李靜雅確認是一群鳥兒啄傷的。」李巖出去打探的,便是這個消息。
還未來得及跟司馬蒼稟報,就看到一身狼狽不堪的司馬泓炎來了。
司馬蒼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跟他所想的完全符合。這個莫名而來的孩子,是帶著心機接近南宮傾洛身邊的。
他能夠保護南宮傾洛,能夠留她在身邊,而給予她一個安全的環境。卻無法,左右她的思想!
這一點,需要作出對策才行。
是敵是友,至今還不曾分辨出來。
「皇叔,你莫不是怕了那個叫做傾天的孩子?」司馬泓炎疑惑不解的看著一言不發的司馬蒼,倒是有些擔憂。
一向風華無雙的皇叔,莫不是被一個奶娃娃給嚇的退縮了?
「四皇子,您別這樣說。王爺,怎麼會被一個孩子給嚇到了!」李巖護住心切,立馬不悅的說道。
司馬蒼放下手中的酒杯,嘴唇裂開了一絲笑意。冷清中帶著自信,這種笑意,也只有在司馬蒼的臉上可以看出。「乖侄兒,你認為本王會怕他?倒是你,該好好的管教管教你身邊的人了!身為男子漢,倒是成了這副德行!」
他,是會認輸的人嗎?
司馬泓炎被嘲弄,也不敢說話。只因,臉上真是無光,白白那個丫頭,是一點尊嚴面子都不給他!
「王爺,李靜雅事件,到底是靳家所為,還是單單她自己跟王妃過不去?」李巖對此百般不解。
若真是靳家,那靳家絕對遭殃!只是,靳家真敢在王爺頭上挑事?
「本王相信,靳天還不敢輕舉妄動!他兒子靳力被嚇到的事情,本王亦是有聽聞!靳力從王府中走出去,是安好的。出了意王府,跟本王還有王妃棋豈會有關係?他若是不安分,本王就隨他去,讓他靳家永生不得安分!」墨色的雙眸一沉,跟隨在司馬蒼身邊的人,都明白這代表什麼。
靳家再敢輕舉妄動,便死無葬身之地!敢動南宮傾洛,他豈會放過?
「皇叔說的是,可是……想必靳雪柔,一定會來為靳家求情。不知皇叔,您打算如何做?」司馬泓炎撇了一眼司馬蒼,繼續查看著自己的傷口。
「靳家,本王就先留著!李巖,一切打點妥當了嗎?今日下午可否動身?」對於靳家,先賣個面子過去。
畢竟,北興暫時還需要靳家的效力。李靜雅咎由自取,相信日後不敢再來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