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雅,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名字。%&*";她敢確信,自己並沒有跟她見過面,何談過節?
「因為,靳力在那天從意王府離開時去了青樓,然後被嚇到了。我估計,李靜雅是將這件事情算在了你的頭上,才會算計起了你。」冷俊傑又在繼續的解答著。
他出了司馬蒼的書房,就遇到了李巖,正好跟他說起了這件事情。也從李巖的嘴裡,得知了發生的事情。
「他從意王府離開時好好的啊,我又沒有怎麼他。去了青樓被嚇到了,這也怪我?有沒有搞錯啊!」南宮傾洛氣結,她沒做,也怪罪到她的身上了?
想起靳力那個樣子,她就噁心。仗著自己的家,為所欲為。想必,就是他家人慣得!
這個李靜雅,自己兒子做錯了事情,就算是被嚇到了,那也是上天給的懲罰。她倒好,還怪罪在自己的身上!
「主子,我看李靜雅跟靳雪柔是一副德行。肯定是將此事全部怪罪在主子的頭上了,該死的女人!」白白氣憤的說道。
不過她倒是在想,為何李靜雅會面目全非?難道,真的是一群鳥獸救了主子?
「俊傑,你從哪裡得知這些消息的?」南宮傾洛好奇的問道。
冷俊傑一向都不理會這些事情,專心研究醫藥的。這些八卦,從冷俊傑的口中說出來,太震撼人心了。
「我從李巖那裡得知的,今天看到他慌慌張張的,便問出了何事。沒有想到,會是這檔子事情。來給你號脈,從你身上發現了那根羽毛。因此,我聯繫了這些事情,才能夠解答你這麼多的疑問。」冷俊傑很坦白的說道,卻未曾坦白完。
一些事情,他隱瞞了。
「李巖?」南宮傾洛呢喃著,看來此事司馬蒼是知道了。i^
靳家這樣做,並不是直接挑釁了她,還是不給意王府面子。想想那天晚上司馬蒼對靳力說的話,確實狠。但是李靜雅逞一時之快,沒有顧忌到自己家族的利益。想必司馬蒼,就很快採取行動的。
「主子,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再多管閒事了。這一次的事情……我都不敢往下想!以後,沒有我跟白白的話,你絕對不能在單獨行動!」心心大聲的吼著。
南宮傾洛掏了掏耳朵,甚是無奈。「好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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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靳雪柔的房間內。
「什麼?南宮傾洛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靳雪柔不可置信的驚訝道。
「是的王妃,奴婢從下人的口中得知今天王……她昏迷著回來的。不過夫人好像是受傷了……」小虹解釋著,也是不明白為何靳雪柔只關心南宮傾洛的安慰。
夫人,不是她的大娘嗎?按理說,應該是關心家人才是啊!
小虹是不知其中的奧妙,靳雪柔卻是知道。因為是她一手讓南宮傾洛成了代罪羔羊的,李靜雅的行動看來是失敗了。
南宮傾洛既然昏迷的回來了,那麼她是怎麼逃出來的?
「小虹,我要出去一趟,若是王爺過來找我,就說我跟幾位夫人出去看布料了。」靳雪柔急忙吩咐著。
「是……」小虹不解,只能乖巧的回應著。
她也奇怪,靳雪柔去哪裡都不用她伺候著。這一點,跟她的個性真是不一樣!
靳雪柔從意王府離開,一路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將軍府。
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去求證一番。就算,會在鄙夷的眼中渡過。
來到了將軍府,在下人的帶領下,靳雪柔朝著李靜雅的房間走去。
古色古香的院子,這裡對她來說,陌生又熟悉。
剛剛走到院子內,就聽到從屋子中傳出一陣又一陣嘶吼聲。
「輕一點!叫你輕一點!」往常出現這樣的聲音,那必定別有一番景象。
這次,與往常不同。
李靜雅現在,一定非常的暴怒!
靳雪柔更加肯定了小虹傳來的話,李靜雅的傷勢不簡單。
加快了腳步,走進了屋子內。
到了屋子內,靳雪柔止步不前,她不敢上前。床上的女人,臉上還沒被包紮起來。
橫七豎八的佈滿了傷痕,一道接著一道的傷口,細小又深。倒不像是匕首什麼鋒利的東西劃傷,好似被東西啃咬一樣。李靜雅,如同鬼魅!
鮮血的臉,黑色的瞳孔。在場的人,雖然是嫌棄害怕,也不敢表現出來。
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是密密麻麻的傷痕。細小的血珠子從傷口中緩緩的流出,包紮好的地方,白色的布已經被浸透。
靳雪柔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能夠存活下來,李靜雅的命真是硬!
「大……大娘……您這是怎麼了?」靳雪柔立馬開口,關切的問道。
李靜雅瞧著靳雪柔來了,眼眸一沉,怒意未消。一張臉,只剩下了一雙眼睛!
「靳雪柔!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看見我沒死,你很開心是嗎?」李靜雅面目猙獰的瞪著靳雪柔,拉扯的傷口,讓她眼中佈滿了疼痛。
「大娘,我沒有那個意思。聽聞大娘受傷了,雪柔立即趕過來瞧瞧大娘……雪柔,並無他意!」靳雪柔繼續偽裝著。
這個李靜雅,倒不失為一枚好用的棋子!若是換做以往,她才不會踏進將軍府來2瞧瞧她死了沒!
靳雪柔說完,才發現靳天站在一段。臉色陰沉的駭人,一雙陰狠的眸子,迸發著怒火。看著李靜雅的樣子,怒意全部凸顯了出來!
「李靜雅,你是不是要毀了靳家才行!」靳天厭惡的呵斥著李靜雅。
屋子內的下人,大氣不敢出。靳雪柔暗自笑著,李靜雅,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李靜雅因靳天怒吼的聲音而驚嚇,給她包紮的大夫,也停止了行動。
「老……老爺……您為何這樣說……」李靜雅不知怎麼觸怒了靳天,語氣中百般委屈。
她為了給兒子報仇,成了如今這幅模樣。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在隱隱作痛,老爺非但沒有關心她,竟然還呵斥她。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緩緩滴落下來。混著鮮血,滴落在衣衫上。眼淚的鹹,灼傷了傷口。
「你還愣著做什麼,是不是想看我痛死!」李靜雅很想給眼前的大夫一個耳光,奈何她的手使不上力氣。
大夫立即道歉,開始給她的臉上藥。
「我為何這樣說?李靜雅,你可知南宮傾洛是什麼人?就算是不受寵,她也是司馬蒼的人!你倒好,在老虎頭上找事,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想害死靳家?」靳天顫抖的手,指著李靜雅。
若不是看著李靜雅現在這幅模樣,他真想抽一巴掌過去。
婦人之見,果然是如此的短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