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更好的法子.)剛剛我讓你餵給泓炎喝的,其實就是可以麻醉他全身的藥汁。這樣的話,縫合過程中,他的痛楚會被減少。只不過醒來的時候,會感覺到疼痛。」南宮傾洛看著司馬泓炎的傷口,傷口太深。
不然,她也不會冒險。
剛剛她已經在屋子裡面進行了消毒,古代的醫療器材,根本比不上現代的。這樣做,也只不過可以減低沾染上細菌的概率。
「傾洛,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冷俊傑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治療辦法,用針將人的肉給縫合起來。
這樣的辦法,他從未聽講過。
「俊傑,你相信我。泓炎這樣的傷口,真的很深。如果我們按照一般的救治辦法來,上了金瘡藥,那麼你覺得傷口何年何月才會長好?」南宮傾洛繼續勸說著,時間可是不等人。
以前出任務的時候,中了槍。子彈留在肩膀內,她根本就不能去醫院。有時候情況危急,她都是自己找來工具,將子彈挖出來。很多苦痛她都一直挺過來了,這樣的手術,她有信心。
冷俊傑思索了一會,還是點點頭,同意了南宮傾洛的辦法。
不管南宮傾洛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但是最後的結果都是好的。
「司馬泓炎,你一定要堅持下來。不然,我一定要將白白嫁給另一個男人!」南宮傾洛堅定的說著,就開始了手術。
將針消毒,南宮傾洛跟冷俊傑配合著,進行著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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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聖蓮宮。
藍琴藍棋將從漫山帶回來的黑衣人,丟在了大殿內。
天絕抬起頭,俯視著身下的情況。
「宮主,人已經帶回。並且那人,並沒有損傷!」藍琴恭恭敬敬的回稟著情況。|
天絕揮揮手,藍棋,蹲下身看著身下的黑衣人。「問你話,你就老實的回答。不然,要你生不如死!」
「說,是誰派你們殺那些人的?」藍棋的聲音帶著寒意,臉上連一點情緒都沒有。
藍棋,是出了名的冷。對誰都是這樣,但是對天絕的話,言聽計從。
黑衣人的面紗被扯了下來,憤恨的瞪著藍棋。但是,一個字都不說話。
他的牙齒內,早已經放好了毒藥。只要他咬牙,那就會痛快的死去。
只不過,他的計謀,卻被天絕發現。
「嗖……」
「唔……」
沒有人看到天絕是怎麼出手的,但是一團布,就塞住了黑衣人的嘴。
「你們辦事能力好像退步了,連毒藥的都忘記了!」天絕的聲音像是從遠處傳來,卻直接敲打著藍琴跟藍棋的心。
「屬下該死,屬下辦事不利!」藍琴跟藍棋一起跪在地上,認著錯。
她們回來,竟然忘記了殺手的牙齒內,都會裝著毒藥的。
「繼續!」天絕淡淡的說著,狹長的寒眸看著底下的黑衣人。
想要問道一些眉目,他有的是辦法!
藍琴起身,只聽見「卡」的一聲,黑衣人的下巴就被藍琴給卸了。她倒要看看,這樣還怎麼想尋死!
黑衣人還是不說話,他此刻是求死無門。看著寶座上的天絕,死命的瞪著他。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藍棋走過去,又將黑衣人的一隻胳膊給擰斷了。
黑衣人疼痛萬分,硬是不說話。殺手,也有殺手的使命。主人的吩咐,他一定不能說。
天絕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厭惡,端起一片的茶杯,修長的食指跟中指蘸了兩滴水。大手一甩,只聽見「啊……」的叫聲。
黑衣人的眼睛流淌著鮮血,疼的在地上翻滾著。
「沒事,本尊有的是時間。你若是不說,接下來還有許多的刑法等待著你。本尊的聖蓮宮,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天絕嘲諷的說著,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玩味的笑意。
一條命,在他的眼中是微不足道的。尤其,像是這樣的一條命。想傷害南宮傾洛的,那也需要問問他天絕是不是答應。
南宮傾洛可是傾城的後人,他怎會輕易放過傷害傾城後代的人!
黑衣人聽著天絕說「聖蓮宮」三個字,渾身一顫。
「聖……聖蓮宮?」黑衣人顫顫巍巍的問著,有些害怕。
「像你這樣的狗,能夠在死前見到我們宮主一面,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若是你再不說,很多刑法都在等著你。」藍琴不屑的看著黑衣人,厭惡的說著。
不識時務,想死,絕對都不可能。
「說……我說……」黑衣人顫顫巍巍的說著,心生害怕。
聖蓮宮他是知道的,以前都聽說的。聖蓮宮的威力他更加是知道的,聖蓮宮的人冷酷無情。而且懲戒人的刑法非常嚴重,求生不得求死無門完全是用來形容聖蓮宮的。
在此知道了這裡就是聖蓮宮,他還能有什麼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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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於完成了。」南宮傾洛的額頭滿是汗水,將針給放好。
冷俊傑看到現在,一直都在心驚肉跳的。這樣縫合的治癒方法,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將人的肉給用線給縫合起來,竟然可以這樣來。
「傾洛,你怎麼會這些的?」冷俊傑疑惑的看著司馬泓炎的傷口,心生疑慮。
「這個是我閒來無事瞎捉摸的,之前也找來了一隻雞做實驗,剛好成功了。」南宮傾洛打著哈哈,難不成她說是在現代學習的?
冷俊傑無奈,若是司馬泓炎聽見南宮傾洛將她跟一隻雞相提並論。估計,他也被氣死了。
南宮傾洛將司馬泓炎的傷口再給包紮好,將工具收了起來。
「我們出去吧,不然外面的人該等的著急了。」南宮傾洛擦了擦手,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嗯,好的。」冷俊傑點點頭,下次他也可以試試。
「咯吱……」門推開,冷俊傑推著南宮傾洛走了出來。
一眼,南宮傾洛就看到了白白那紅紅的眼眶。
「白白,你放心好了,泓炎他沒事。只要醒過來,那就好了。」南宮傾洛安慰著白白。
其實,她剛剛已經看了傷口,縫合的很好。再檢查了一遍,也覺得可以。希望,司馬泓炎會沒事。
「誰……誰要擔心他……」白白死鴨子嘴硬,硬是不承認。
南宮傾洛無奈,搖搖頭。「白白,事到臨頭你還這樣強硬嗎?泓炎可都是為了你,難道你還不明白他的心意,不坦白你自己的心意嗎?有時候坦白,很重要」
都到這個時候了,南宮傾洛始終不明白白白是怎麼想的。司馬泓炎的心意是怎樣,是個人都能夠看的出來。
「我……」白白有點不要意思,她對於感情,其實還是有點懵懂。
其實她不是不喜歡司馬泓炎,只是有時候覺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
ps:司馬泓炎挨了這一刀,可是抱得美人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