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有人來過?」司馬慶朝著曦兒走來,伸出手掐住了那纖細的脖子。
力道大的,曦兒的眼中滿是疼痛的神色。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反抗。
「說話,是不是有人來過!!」司馬慶再一次重複著自己的話,語氣比之前的還要惡劣。
司馬慶因為憤怒,力氣很大。顏曦的臉色蒼白,被他這樣桎梏著,哪裡可以說出來話。
司馬慶好似發現了,像是碰到了髒東西一樣,將曦兒從手中甩開。他原本是準備去黎妃那裡的,但是想著密室中的火把沒有滅掉。害怕會發生什麼意外,若是燒掉了顏曦的畫像,他一定抱憾終身。於是,趕緊又返回來檢查。
果然,看到了那還在燃燒的火把。還好他回來了……
只是,他覺得哪裡好像不對。於是,就趕緊來到密室中,盤問著曦兒。
「咳咳……」得到了自由,可以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曦兒劇烈的咳嗽起來,揉了揉被掐的很疼的脖子。
「這裡……哪會有人來!除了你,還會有誰?」曦兒艱難的開口,為南宮傾洛遮掩著。
此刻,還隱藏在床底下的南宮傾洛。屏住呼吸,害怕暴|露出自己的行蹤。不知道司馬慶到底為什麼會走了,又折回來了。
司馬慶想想,也覺得是。這間密室,除了他之外,是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
「曦兒,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什麼是你該做的事,你可要明白才好。」司馬慶冷冷的說著,一絲感情都沒有。
說完,就離開了密室。|
南宮傾洛在床底下,雖然呆的很難受。可是,她一點鬆懈都不敢。一直等著,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這樣,確信司馬慶依舊離開,她才艱難的從床底下出來。
「你……沒事吧?」南宮傾洛尷尬的看著曦兒,對她還是心存感謝的。
若是她剛剛說出自己所在之地,這個密室中,是司馬慶的。他最清楚這裡的構造,想要逃出去,估計是很困難的事情。
想想,還是很感謝曦兒。
「沒事,我都習慣了。」曦兒簡單的說著,將脖子揉好,就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一句話「我都習慣了。」,讓南宮傾洛的心中五味雜陳。剛剛就看到了她身上的傷,那些痕跡,看起來並不是新傷。應該是舊傷夾雜著新傷。這個曦兒,為何不逃離這裡?
雖然她剛剛躲藏在床底下,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但是司馬慶語氣中的惱怒跟不屑,她卻是聽到了。表面上看著和藹的司馬慶,沒有想到,面具下面是這樣一副不堪的樣子。
「你為什麼不想辦法離開這裡?離開司馬慶?」南宮傾洛皺著眉頭,看著曦兒脖子上面的傷痕。
這個該死的司馬慶,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尊重人?就只是一下下大力,曦兒的脖子上面滿是紅色的印子。
「離開?我怎麼離開?」曦兒空洞的眼神,一絲情緒都沒有。
南宮傾洛想想也是,曦兒應該是沒有武功,不然怎麼都不反抗?
「你怎麼知道這間密室?若是被司馬慶知道,你一定沒命見明天的太陽!你剛剛說顏曦?你也知道她?還是,你看到了密室外面的那副畫像?」顏曦示意南宮傾洛坐在椅子上面,還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南宮傾洛接過,卻沒有喝。「我的一個朋友是顏曦的女兒,她讓我幫忙調查關於顏曦的事情。所以我一路查下去,就查到了這裡。今天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我一定會被司馬慶發現的。」
想來想去,南宮傾洛還是覺得不應該跟曦兒說實話。畢竟,曦兒是敵是友都分不清楚。就算是幫助她躲過了一劫,還是需要小心為好。
而且,為了保險起見,她每次行動的時候,都會喝一碗草藥。這個草藥的作用,就是會讓她的聲音改變。這樣,也不會被發現。
「什麼?顏曦有孩子?」曦兒聽到南宮傾洛,驚訝的看著南宮傾洛。
這一個端倪,南宮傾洛記在了心中。果然,今夜是幸運的,能夠遇到這個女人,說不定會幫到她許多。
「對呀,我剛剛說了,就是受到了顏曦的孩子所托,所以才會來查詢關於顏曦生前的事情。因為她從出生之後就從來沒有見到過顏曦的樣子,更加因為一些傳聞,讓她受到了許多嘲諷。但是,她很想知道自己的親生娘親跟爹爹是誰。於是,就找了尋到了我。」南宮傾洛解釋著,將所有的故事,都編造了一遍。
對於曦兒她很抱歉,為了知道真相,只能這樣說了。
南宮傾洛說話的時候,將曦兒的反應盡收眼底。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知道真相的人,她可不能就這樣放掉。
「呵呵……親生孩子?這可真是天大的玩笑,顏曦的孩子,早就被掐死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孩子……」曦兒嘲諷的笑著,眼中滿是恨意。
南宮傾洛一怔,被掐死了??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她穿越而來,就是附在了南宮傾洛的身上。若是早就被掐死,那麼南宮傾洛是誰?她又是附在了誰的身上?
「曦兒姑娘,你是在開玩笑吧?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麼委託我辦事的人又是誰?而且眾所周知,南宮傾洛就是顏曦跟一個男人的孩子。給丞相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所以這些年來並不受待見。更加包括,那留在世上的孩子。」南宮傾洛一步一步的,將曦兒帶領到她所知道的事情內。
她的疑問,也會慢慢的拋給曦兒。從其中,得出最真實的真相!
「這些,都是過往的事情了。你,也不必瞭解。只要知道,委託你的人不是顏曦的孩子就好了。」曦兒卻表現的很謹慎,一點都不願意透露一點。
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但是,南宮傾洛卻無奈了。看來,這個女子並沒有那麼的好騙。
「曦兒姑娘,你可不可以將這些事情告訴我?既然是受到那人所托,我們辦事的人肯定要給予一個答覆才是。」南宮傾洛有些著急的問著。
好不容易進來了,再想進來,還不知道何年何月。這個曦兒,竟然還賣關子!
「你只是一個幫忙辦事的人,查不到也沒有什麼事情吧?既然司馬慶都走了,你也快快離開吧。若是再生出什麼枝節,我也保不住你!從哪裡來,就從哪裡走吧。」曦兒直接說著送客的話,起身,朝著另一邊走去。
「不,我不走!我們為她人辦事,就必須要鏈接清楚所有的真相才行。既然收了錢,那就應該將事情辦好。曦兒姑娘,我擺脫你了,你將事情都告訴我把。」南宮傾洛追著曦兒,趕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