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考慮的事情,不想清楚,絕對不會罷休的。|
更何況這血毒,是在南宮傾洛的身上!
「難道說那人,是外邦皇室中人?!」司馬泓炎很是吃驚,這樣說來,這其中的事情就是剪不斷理還亂了。
「那麼你說,身邊人會不會知道那人的身份?還是說著兩個人連成一氣,一起在做事?」李巖錯愕起來,趕緊問著。
若是聯手的話,那麼王爺的安全就危在旦夕了。
「這個本王還不敢肯定,但是這其中的一些東西我們已經歷清楚了。所以說日後小心行事!泓炎,你繼續跟進這件事情,務必調查清楚這其中的事情!還有,那人到底跟身邊人,是不是連成一氣。」司馬蒼嚴肅的囑咐著,搞清楚事情才好繼續做事。
「皇叔!你這不是想讓我去死嗎?百年之前的事情,我一個後生晚輩的從哪裡著手?」司馬泓炎就差拍案叫屈了,他的能力,還沒有達到這種地步吧?
司馬蒼不悅的掃來一記凜冽的目光,嚇的司馬泓炎縮了縮頭。「我去好了吧,唉……」
「那你可以滾了!」司馬蒼淡淡的說著,手中把玩著酒杯。
司馬泓炎一聽,委屈的想發火。無奈,發不起來。還是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
「李巖,準備去靳雪柔那裡!」司馬蒼說完,走了出去。
「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李巖說完,跟著司馬蒼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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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房門,南宮傾洛打座已經完畢。
額頭,稍微的冒著些許的汗水。
「看來,這還是挺有用的!」南宮傾洛伸伸懶腰,將書放回了原地。
她明顯的感覺到經絡都好像通順了許多,也沒有之前那種胸悶的感覺了。
看著不遠處的茶,南宮傾洛覺得非常口渴。潛意識的,就是想去給自己倒杯水。
南宮傾洛伸出腿,挨著地。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了椅子上面,又喝了一杯。
杯子放在嘴邊的時候,南宮傾洛的瞳孔擴張開來。看著床,看著現在的自己。低下頭,看著一雙白淨的玉|足,南宮傾洛渾身顫抖著。
她……這是站起來了?雙腿,可以行走了?
彷彿一個世紀這麼長一樣,南宮傾洛終於不在顫抖著。
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伸出手,摸著自己的雙腿。
拚命的,掐了一下。
「哎呦……」吃痛的感覺,卻讓南宮傾洛欣喜萬分!
想起蓮兒說的話,吃那些藥丸,再每天都按照那本書上面說的去做,那就可以讓雙腿恢復。
她原本以為這個需要幾年的時間,或者更久。對於雙腿殘疾的事實,她早就已經接受了。而且,都已經不抱可以康復的機會了。
像個吃到了糖果的孩子,南宮傾洛站起來,滿心歡喜,想再走個幾步來試試。
幾年都沒有行走了,她早已經忘記可以走路的美好了。
緩緩的站起來,扶著桌子,慢慢的走了幾步。
「啪嗒……啪嗒……」眼淚滴落在地上,南宮傾洛的嘴角卻開起了喜悅的淚水。
她不再是一個殘廢了……不再依靠別人的幫忙才能穿衣,才能洗澡,才能出去看外面的世界。
再也不用再過哪些被嘲諷的日子了……
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傾塌。那麼長久以來,外人怎麼會理解她內心中的不安,內心中的恐慌。故意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別人嘲諷,她一笑而過,或者是回幾句。但是心中的傷疤,被掰開,再被灑上鹽……
南宮傾洛咬著嘴唇,蹲在地上。抱緊自己的雙肩,這個世界上,她只能依靠著自己。
原本以為的愛情,變質了。
哭泣完,南宮傾洛擦乾眼淚。雙腿康復的事情,現在還不能被別人知道。既然有人加害她,那麼她一定要查出來此人到底是誰。
司馬慶口中的曦兒她也要知道是怎麼回事,最重要的,就是解開自己身上的血毒。
雙手來到小腹的位置,輕輕的摸著。「寶寶,一定是你在保佑著娘親對不對?放心,娘親一定不會放棄你的,一定!」
自從那天遇到奴兒之後,這一個月內,南宮傾洛一直都在忙著奴兒的事情。
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南宮傾洛能夠得知一些人在跟著她。明確的說,是在監視著她。於是她帶著心心跟白白,左拐右拐的,直到把那些人全部都給甩掉,這才帶著心心跟白白來到了奴兒那裡。
南宮傾洛依舊是坐在輪椅上面,靠著心心在後面推著。她現在還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她能夠走路的事情!
走路的美好,她終於再次嘗試到了。
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心心跟白白還是適合過安穩的日子。
「奴兒,你在幹什麼呢?」南宮傾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奴兒坐在院子裡面。手中,好像還拿著一個東西。
「傾洛,你來了。」奴兒笑著,挺著大肚子走過來。
「奴兒,我都說了幾次了。你就別走過來了,我過去就好。你現在挺著大肚子,時時都需要小心。」南宮傾洛有著責備的說著。
她最近還特地的去看了一些關於孕婦的醫術,希望對奴兒,對自己都有好處。
奴兒笑著,沒有說話。
南宮傾洛看著桌子上面,竟然放著一雙小孩子穿的鞋。看樣子,應該是奴兒做給那還未出世的孩子的。
「真好看……」南宮傾洛輕輕的拿起那雙鞋子,臉上滿是慈愛。
「這鞋真的好小……剛出世的孩子真的有這麼小的腳丫子嗎?」白白也拿著另一隻,疑惑的問著。
心心無語,做給白白,就是語出驚人。「白白,難不成那才生下來的孩子腳丫子跟你一樣大?那成什麼了?」
白白尷尬的摸著頭,繼續看著小鞋。
「主子,等你的孩子也出世了,就可以有玩伴了呢。」心心笑嘻嘻的說著。
奴兒一驚。「傾洛,你……你也有身孕了?」
南宮傾洛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奴兒更加不安,之前為了她的事情,南宮傾洛是東奔西跑的,幫著她張羅著吃的喝的。現在想想,真是罪過……
「你怎麼不早點說,還幫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我……」奴兒不知該說什麼是好了。
南宮傾洛笑笑。「沒有什麼大礙了,其實我就是指揮,心心跟白白在幫忙而已。再說了,多走動走動對孩子也好。」
「傾洛,謝謝你……」奴兒只能說感謝的話,除此之外她都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出對南宮傾洛的感謝。
「好了,你可別總是謝謝我謝謝我的。其實這些都沒有什麼,能夠在北興遇到熟人,我也是開心。心心說的對,等我的孩子也出世,正好可以跟你的一起玩耍。到時候,我們就坐在一起看著她們玩。」南宮傾洛笑著,對未來很是憧憬。
好像,都已經看到了她話裡面的場景。兩個人孩子在玩,白|白|嫩\嫩的兩個胖娃娃。
奴兒看著南宮傾洛的眼中,雖然是歡喜,卻還是有淡淡的愁悶。她也不好多問什麼,畢竟她是個外人。
「奴兒,你來教教我。回頭我也給孩子做幾雙鞋子。」南宮傾洛開心的說著。
奴兒一驚。「千金小姐的,女紅不是都會的嗎?」
奴兒非常不能理解,南宮傾洛是丞相府的小姐,難道不會這些?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確實不會……」南宮傾洛聳聳肩,沒有覺得這有何不妥的。
奴兒笑笑,就開始跟南宮傾洛說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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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王府內。
靳雪柔最近一直都在擔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懷孕了。
她幾乎每一天都會叫幾次大夫來給她號脈,為的就是想看看到底她是不是懷上了司馬蒼的子嗣。但是因為時間太短,無法查而這一天,每一次她都要發火罵那些大夫。
最後,她只能是在等待了一個月之久後,才去找了大夫來號脈。她就是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恭喜側王妃,這是喜脈……」大夫臉上帶著笑意,安穩的日子應該就要來臨了。
每次來著意王府,他就擔憂許多。
靳雪柔一聽,原本不悅的臉上夾雜著笑意。
「你確定?若是你說錯了,我一定叫你人頭落地!」靳雪柔笑過之後,還是嚴肅的看著大夫質問著。
大夫渾身顫抖著,非常無奈。「王妃,小的行醫這些年。如果連個喜脈都號錯了,那還當什麼大夫!」
靳雪柔一聽,這才放心。
「小虹,送大夫走,好好打賞!」靳雪柔開心的說著。
大夫像是得到了恩澤,趕緊走了出去。
靳雪柔坐在椅子上面,想了想,她必須將這個消息趕緊告訴司馬蒼才行!
只要是有了孩子,那她就是有了王牌。司馬蒼還沒有一個子嗣,南宮傾洛那殘缺的身體,肯定不會好好的將孩子給生出來。
小虹送走了大夫,就回來了。手中,還多了一張藥方子。
「王妃,這是大夫開的安胎藥。」小虹解釋著。
靳雪柔現在哪裡還管這些事情,她現在滿心都是歡喜。
「小虹,去王爺那裡!」靳雪柔說著,走了出去。
給讀者的話:
終於恢復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