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說,要嘴乾什麼的!」白白冷哼一聲,直接越過司馬泓炎,朝著書房走去。|
「我……」司馬泓炎在白白身後,我了個半天,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錯誤。
他也想說,關鍵她給自己機會了嗎?
侍衛看著司馬泓炎吃癟,都忍著笑意。
「看什麼看!」司馬泓炎站直了身板,怒吼著幾個侍衛。
然後,一甩衣袖,也跟著白白的腳步走進了書房裡。
「找本王何事?」司馬蒼冷峻的臉上閃著不悅,直接呵斥著白白。
他必須要將自己偽裝起來才好,不能被任何一個人看到!
「參見王爺,在門外吵鬧實在是逼不得已。王妃病重,剛剛靳雪柔還來挑釁,王妃又吐血了!」白白委屈的說著,說著自己的眼淚差點就流了出來。
想起南宮傾洛那張蒼白的臉,還有如今司馬蒼的態度。再加上剛剛靳雪柔那個女人前來挑釁,還說著司馬蒼竟然在昨晚寵|幸了她!
她今天來,也是想為自己家主子求證這件事情!她絕對不相信進雪柔說的話,司馬蒼那麼愛主子,怎麼會突然寵愛起靳雪柔了。
「白白,你注意好自己的言行舉止!雪柔她是本王的側王妃,豈是你能夠直呼其名諱的?」司馬蒼眼眸一沉,怒意的呵斥著白白。
白白臉上的淚水就突然靜止起來,掉不下來了,睜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司馬蒼。剛剛司馬蒼的話。她是聽錯了?耳朵出問題了?
「王……王爺?你剛剛說什麼?」白白不相信的問著。
站在一旁的李巖跟司馬泓炎,都不知該怎麼跟白白說著其中所牽扯的事情。|想起剛剛司馬蒼叮囑的事情,他們全部都選擇閉嘴。至少現在,還不能夠告訴白白以及其他的人。
「咯吱!」聲響起,門外的人走了進來。
「雪柔參見王爺……雪柔是不是打擾王爺談事情了?」靳雪柔款款走來,臉上帶著笑意。
她從南宮傾洛那裡走出去之後,思索著就來看司馬蒼了。沒有讓她想到的是,司馬蒼竟然為了南宮傾洛而呵斥著那個女人身邊最寵愛的婢女。看來,司馬蒼對她的心,應該是真的了。
想著,臉上帶著勝利的笑意,俯視著白白。
「白白,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而已。我意王府中的事情,豈能容得下你來質問?看清楚了,你眼前的女人,她是本王的側王妃,是本王寵愛的女人。以後見到她,一定要懂得基本的禮數!」司馬蒼的語氣沒有改變,一直呵斥著白白。
白白看了看靳雪柔那張勝利的臉,再看了看司馬蒼那張憤怒的臉。腦海中迴盪的,只有南宮傾洛那張蒼白的臉,以及嘴角的黑血。
「你們都太過分了!」白白大叫一聲,為主子不平。
接著,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白白……」司馬泓炎趕緊跑了出去,追著白白而去。
李巖看了看這裡,也沒自己的事情了。
「屬下告退!」李巖說著,便也跟著走了出去。
他才知道,原來王爺那麼呵斥著白白,是有原因的。看來,王爺應該是一早就看到靳雪柔來了,所以才會這般呵斥著白白,好演戲給靳雪柔看。
「柔兒,你可別跟一個小小的婢女見識。」司馬蒼的臉,迅速換成了溫柔,攬著她的香|肩。
靳雪柔順勢倒在司馬蒼的懷抱中,一臉的嬌笑。「王爺,您這話說的嚴重了些。人家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司馬蒼嘴角勾起笑意,看著靳雪柔。「本王就知道我的柔兒大方,那個南宮傾洛怎麼能夠跟本王的柔兒相比。臉調教出來的婢女,都沒有可比性!」
靳雪柔一聽,頓時臉上開滿了花朵。
「不知柔兒找本王何事?」司馬蒼捏著靳雪柔的下巴,溫柔的問著。
兩個人離的那麼近,靳雪柔都能夠感受到司馬蒼身上傳來的氣息。一時間,臉上滿是嬌羞,想起昨夜的點點滴滴,她一直都在回味。
這個男人,終於在了她的床上。南宮傾洛絕對是輸定了!
「王爺,柔兒新學了幾道菜。所以想來請王爺晚上去柔兒那裡嘗嘗,看看柔兒的手藝怎麼樣……」靳雪柔低著頭,臉上滿是溫柔。
一雙白皙的手,在司馬蒼的胸膛上面來回的打著轉。
司馬蒼低頭,眼中滿是嘲諷。一縱即逝,不曾被誰發現。
「好,本王先將事情處理完。柔兒就回去準備準備,本王晚上一定會按時過去!」司馬蒼承諾著。
靳雪柔大喜。「好的,那柔兒就不打擾王爺辦事了。柔兒一定備好酒菜,在房間裡等著王爺的到來!」
靳雪柔說完,帶著笑意離開了這間書房。
李巖看著靳雪柔一走,就趕緊捧著前幾日要師傅做好的衣袍走了進來。
果然,看到司馬蒼將身上的外衣給脫了下來。在木盆裡,一臉不悅的洗著手。
李巖遞過毛巾,讓司馬蒼擦手,再讓司馬蒼將他拿來的衣袍給穿上。
「有話就直說!」司馬蒼看著李巖一臉的欲言又止,直接問著。
李巖皺眉。「屬下認為,王爺不去看王妃。王妃若是知道是因為靳雪柔,該多麼的傷心。爺,您要不然,就去看王妃一次?」
只不過短短幾日,感情就這樣變了。是誰,都不會承受的住的。
司馬蒼皺眉,但是堅定的目光中帶著憂傷。「李巖,你太大意了!本王若是繼續給她希望,那就等於是害了她。難道你忘記白白來說的什麼了嗎?她又吐血了。只要本王跟她在一起,她的命,就等於是命懸一線。只要本王疏遠她,寵愛靳雪柔,那麼她的命,還能夠保住!只要再繼續等著,本王一定會讓她好好的活著!」
「爺,您有主意了?」李巖看著司馬蒼,不解他的辦法是什麼!
司馬蒼擺擺手。「這些日後你便會知道,下去吧。讓俊傑去看看她之後,再來本王這裡一趟。」
「屬下告退!」李巖看著司馬蒼愁雲慘淡的眼眸,歎息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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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居內,冷俊傑給南宮傾洛號脈,心心擔心的站在一旁。
不一會,冷俊傑收回手,揮筆,在紙上寫了一些藥材。
「心心,這些你拿去,煎好之後就給傾洛服下。」將藥方子給了心心,冷俊傑還不忘記叮囑她。
心心拿到藥方子,雖然很想問冷俊傑這是怎麼回事。卻知道現在還不能耽擱煎藥的時間!
冷俊傑提著自己的箱子,走了出去。司馬蒼找他所謂何事,他大致的也能明白些。
不一會,白白也跑了進來。看著還在床上還在昏迷的南宮傾洛,眼淚就忍不住的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