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輕輕的,將那一處空的地方給掀開。|裡面,就是一個按鈕一樣的東西。
司馬蒼的手按在上面,輕輕的試探著,一扭轉。只聽見「轟隆」一聲,一道門就打了開。
聽聲音,根本不在大廳內。
司馬蒼快速的走過去,這道密室的進口,竟然會建造在這一間小小的雜物時內!
「爺,讓屬下先進去吧。」李巖看著司馬蒼想進去,立即攔著他。
若是有危險,那就壞了。
司馬蒼搖搖頭,示意李巖讓開。
司馬蒼第一個走進去,走進密室內,裡面黑暗的不像話。
立即有人講火把遞過來,李巖為司馬蒼舉著火把。司馬蒼一路都在觀察這這間密室,若是進口,那絕對不該是現在這樣的黑暗。
看著兩側的地方,一些還帶著痕跡,讓司馬蒼敢肯定。這裡用來照明的,應該是夜明珠!
用摸在上面,他也敢斷定,這裡的人應該是剛走沒有多久。
「我們來晚了!」司馬蒼淡淡的說著,心有不甘。
他部署了這麼久,找尋了這麼久,眼看就可以給司馬慶一個更大的交代。如今看來,卻被人捷足先登了。
到底是誰走漏了消息,讓他竟然來晚了。
「什麼?怎麼可能!」司馬泓炎不相信的說著。
這次得知任務的這些侍衛,全部都是今天才通知的。知道這次要來賭坊的,只有他,李巖還有司馬蒼了。若是說出賣,絕對不會有他們三個人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進去看看!」司馬蒼繼續說著,朝前走著。
心中,也是在想著。到底是誰?竟然會知道這次要來的地方!
這些侍衛全部都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每個人的身世他全部都知道,也更加確定他們的忠心。
看來,還需要好好探查一番才是。
朝前走著,就恍然開明。陽光,正好灑在面前的道路上面。
這裡,竟然是另一番風景!陽光,竟然也能夠照耀進來!!
這一點,是司馬蒼不曾想到過的。|
這裡看起來,就是一個四合院的樣子。對於魔域的感覺,司馬蒼又換了一個。
一個魔域的人,分壇竟然會在這樣一個適合居住的地方。
「乖乖,皇叔你看這裡,哪裡像是一個組織的地方。根本就是一個適合人住的四合院嘛。」司馬泓炎一驚一乍的說著,這裡佈置的,他甚是喜歡。
「搜!」司馬蒼繼續指揮著,語氣中,波瀾不驚。
他的心理狀態,一直都不會出現在臉上跟語氣中。
李巖也跟著這些人一起去搜尋著蛛絲馬跡。
司馬泓炎就在這裡四處打量著,看著這裡的景色。
「皇叔,你快來!」司馬泓炎大聲的叫著,好像發現了寶藏一樣的欣喜。
司馬蒼飛身過去,以為他遇到了什麼事情。
但是到了司馬泓炎叫喊聲的地方時,卻發現他竟然拿著一把小花在那裡開心的笑著。
「司馬泓炎!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叫的那麼大聲嗎?鬼哭狼嚎的,就是想讓本王看你此刻無知的樣子??」司馬蒼不悅的指著司馬泓炎,被氣的不輕。
這個侄兒,他有時候真想掐死他!
司馬泓炎委屈的大眼瞪著。「皇叔,我可是為了你好。你看,我在這裡發現了嬸兒最喜歡的小花。你可以帶一些回去,說不定還能夠討的嬸兒的歡喜!」
司馬蒼一聽,這才認真的看著司馬泓炎手中的花。
這裡,竟然會有南宮傾洛喜歡的花!!
「傾洛喜歡的花?」司馬蒼低低的呢喃著,好似在想什麼。
「對啊,我上次去嬸兒那裡就看到了這種花。我猜想她一定會很喜歡,而我在這裡正好看著了這樣的花。沒有想的,一個陰狠的組織竟然還會栽種這些花……」司馬泓炎不解的說著,將手中的話放在了一旁的石凳子上面。
他好心好意的,還被司馬蒼訓斥著。
想來就覺得不甘心,從司馬蒼身邊冷哼的離開了。
司馬蒼一個人站在原地,心中翻滾著。一種感覺,他怎麼都抓不住……
不一會,李巖就來稟告著搜尋的解決。什麼發現都沒有,這裡全部被人刻意的處理過了。所以,什麼發現都沒有。
司馬蒼一聽,好像早已經猜想到了一樣。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將這裡的一桌一椅全部都轉移走,可想魔域的勢力到了何種地步。
怪不得司馬慶對魔域覬覦了這麼久,無論怎麼樣,都想要得到魔域的主導權。
而他從魔域中的那個人口中得知,設計這裡的人,就是魔域的少主。想來,也是魔域下一個接班人。而且一命,也正是這人研發出來的。
「爺,屬下一直覺得奇怪。這裡難道不怕被人闖進嗎?他們都知道王爺要來了,竟然連埋伏都沒有。這,也太奇怪了吧?」李巖仔細掂量之後才發現,這裡的一切都讓他心生疑惑。
既然魔域都知道他們要來,為何不留下埋伏?像是剛剛在密室的進口,他們大可布下天羅地網什麼的。
這魔域的少主,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司馬蒼聽著李巖的話並沒有回答,他早已經在想這個問題。魔域,到底想做什麼?
「回去再說!」司馬蒼吩咐著,直徑從這裡離開。
手中,朵了幾把小花。
一行人,浩浩湯湯的從這裡再次離開。
但是司馬泓炎能夠感受到,司馬蒼身邊所傳遞出來的怒火。
這一次的行動失敗了,相比他這位皇叔是在惱怒。畢竟說,部署了這麼久。知道的人微乎其微,到底是何人,能夠探測到這些消息?
與此同時,鳳樓。
「義父,傾洛以茶代酒,謝過義父。謝義父對司馬蒼的手下留情!」南宮傾洛真誠的說著,將杯子裡面的茶一飲而盡。
魔尊哈哈大笑,將杯子裡面的茶也喝了個乾淨。
「傾洛,你不必客氣。若不是你將聽來的消息及時的告訴義父,魔域最重要的分壇估計都被司馬蒼給拿下了。這個叛徒,本尊一定要盡快的查出來!」魔尊發狠的說著。
「義父,此事是需要好好的查查。」南宮傾洛附和的說著。
她才能夠魔尊口中得知,分壇那裡一切都已經搬離走,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而且,那些陷阱機關,都全部撤離。因此,司馬蒼一行人過去,也不會受到創傷。
她原本擔心的就是這一點,那裡是她一手設計跟建造起來的。想要破那些機關,太難了。
就憑借司馬蒼的那些人,受傷也是難免的。
還好魔尊開恩,沒有讓司馬蒼受傷。這一點,她真的要好好的謝謝魔尊。
「義父,關於血毒的事情,您查到眉目沒有?」南宮傾洛有些焦急的問著,她今日趁著司馬蒼不在來找魔尊,為的就是這件事情。
在那天從鳳樓出去之後,她就翻遍了北興的記載。很想從這些記載還有醫術上面找尋一些眉目,但是,全部一無所獲。
她也替自己號脈了,還好沒有危急到孩兒的性命。
中血毒在後,懷上孩子在前。這一點,值得她慶幸了。若是懷上孩子在後,孩子的性命無論如何,根本都保不住。
說到此事,魔尊的臉上就浮現出擔憂。
「傾洛,不瞞你說,義父回去之後翻遍了魔域中所得到的醫術跟記載。血毒最早,也是最後一次出現,其實是在百年之前。傾城……也就是那個有著戰神一般稱號的女子。也就是司馬翰的妻子!那個戰火連天的日子內,一個跟我們族不一樣的小部落叫做外邦。這毒,就是出自這裡。」魔尊娓娓道來,但是說到「傾城」二字的時候,由內而外所散發出來的滿是敬意。
好似說出那個女子的明白,是褻瀆一般。
關於「傾城」這個名字,她早在司馬蒼那裡聽說了。
但是這個關於外邦小部落的事情,她是一概不知。
聽魔尊的語氣,這毒好似解開不了一樣。百年之前的事情,那個時候義父都還不在,怎麼能夠得知!能夠存活下來的,根本就沒有。有誰可以活了一百歲那麼久……
「義父,那按照您的瞭解,這毒解開不了了?雖然失傳了百年之久,就沒有什麼方子嗎?那麼在百年之前,這毒為何會出來?」南宮傾洛追問著,沒有想到一個血毒,竟然要追溯百年之久。
魔尊將手中的杯子放下,雙手竟然顫抖了一下。
這一幕,正好被南宮傾洛所看到。
魔尊很快鎮定下來,跟南宮傾洛解釋了這百年前的事情。「其實百年之前這毒出來,便是對付那個王妃的。傳說,這個練就了血毒的女子愛上了北興的王爺司馬翰,但是司馬王爺一心愛的人只有王妃。於是這個女子不甘心,在王妃懷孕的時候,將血毒下在了王妃的身上。到最後的那一場大戰,還有後面的事情,義父也不知。記載下來的事情,能夠保存到這裡,已經很不容易了。讓義父不解的是,這血毒失傳了百年之久,竟然會再次出現!」
南宮傾洛聽著魔尊的話,更加無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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