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柔從書房裡面走出去之後,並沒有離開。她知道今天南宮傾洛出門了,這個機會她沒有放棄。
補品裡面加了大量的媚|藥,為的,就是可以跟司馬蒼有事實的關係。南宮傾洛不在,能夠跟司馬蒼在一起的人,那只有她靳雪柔。
出了書房,她就躲在一處樹木的後面,等待著書房裡面發生的事情。再看到南宮傾洛回來,靳雪柔暗自惱怒。但是卻沒有想到,飛奔出來,臉上通紅的男人,竟然會是司馬泓炎!
這樣一來,靳雪柔的怒火消了一些。不然這個機會,就是便宜給南宮傾洛了!
冷哼一聲,靳雪柔也離開了這裡。她才不怕司馬蒼找她事情,反正司馬蒼沒有親眼看到,她就可以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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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泓炎騎著一匹馬,晃晃悠悠的從意王府內出去了。
後面,白白也尾隨著他而離開王府。
司馬泓炎的神智越來越不清晰,越來越不知道自己該朝哪裡走去。
但是,讓他隨便找一個女子,他絕對是不願意的。想著一個地方或許可以為他解除這個困惑,騎著馬趕緊飛奔過去。
終於,到了郊外。
司馬泓炎看著前面那緩緩流淌的河水,從馬兒上面掉在地上。朝著小河裡面走去!
「噗通」一聲,司馬泓炎掉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神智,也恢復了一些。
只要他保持冷靜,在冰冷的河水中一直呆著。身上的藥,一定能夠去除的。
白白看著司馬泓炎騎的那匹馬,也飛奔過來。到了這裡,就看到司馬泓炎站在河水了。
「死馬,你瘋了啊!這麼冷的天,河水那麼涼,你趕緊上來!」白白邊從馬兒背上下來,邊大聲的喊著。
「白白,你別過來!我……我中了藥,只有一隻浸泡在冷水裡面才可以……」司馬泓炎覺得真丟人,丟人到家了。
唯唯諾諾的解釋著自己為何這樣做,司馬泓炎覺得自己就從來沒有今天這樣丟人過。
該死的,這個聒噪的女人為什麼也跟著來了!
白白大囧,想起司馬泓炎的事情。看來,主子沒有說錯。
「那你先上來,我給你找女人去!「白白慷慨的說著,朝著水裡走來。
司馬泓炎頓時非常惱怒,不知道這股怒火是從哪裡來的。這個白白,竟然要給自己找女人!
「該死的,你別過來!」司馬泓炎看著白白走來,果斷的呵斥著。
冷水雖然壓制住了他體內的火,但是他都不敢確信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你不讓我過去,我就非過去不可!」白白的性子原本就倔強,司馬泓炎的話正好激將了她。
白白也是好意,找個女人來,正好可以解除司馬泓炎的難受。而且,也不用他在冷水裡這樣的辛苦。
不等司馬泓炎再說什麼,白白就降落在了他身邊。
看著面前紅潤的小嘴,白皙的肌膚。一雙眼睛帶著擔憂,司馬泓炎的眼睛都被迷住了。
搖搖頭,甩開自己的這些想法。司馬泓炎趕緊跟白白保持著距離!
「走,我帶你找女人去!」白白絲毫不嬌柔做作,拉著司馬泓炎就往岸邊走去。
白白的手碰到司馬泓炎的手,他一陣顫抖。
這個女人,竟然不知道現在的他有多麼的危險!
「你趕緊……離開,我怕我會傷害……你!」司馬泓炎斷斷續續的說著,牙齒都打顫。
他原本就需要女人,身邊正好站著一個女人。這個白白,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司馬泓炎,你別逞能了。跟我一起找女人去,這樣能夠解救你!你現在這樣,也是於事無補!」白白繼續說著,拚命的拉著司馬泓炎朝岸邊走去。
司馬泓炎看著白白的臉龐在自己的面前來回的晃悠,一把將白白拉過來。
衝著那紅潤的嘴唇,就蓋了下去。
堵住了白白想說的話,司馬泓炎放縱起來……
白白錯愕的愣在原地,思緒都被打亂了。
她的初|吻……司馬泓炎這個混蛋!
司馬泓炎吻|住了那個聒噪女子的嘴唇,心中美滋滋的。一手抱著呆住的白白,另一隻手放在白白的後腦勺,不讓她亂動。
吻,被司馬泓炎加深。
白白反應過來,看著司馬泓炎!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對她!
「滾蛋!」白白大力的推開司馬泓炎,一個巴掌就揮了過去!
白白雖然性子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對於感情的事情,還是一片空白。被司馬泓炎這樣觸不及防的吻著,她還是接受不了的。
司馬泓炎摸著自己的臉頰,看著面前眼睛微紅的小辣椒,滿是愧疚。
該死的靳雪柔,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這個死女人的!
「白白……對不起,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司馬泓炎心虛的說著,其實剛剛他並不反感那一個吻。
白白愣在原地,看著司馬泓炎難受,她的心也跟著翻攪著。
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都聽到了馬兒的嘶吼聲。
白白轉過身,就看到了心心跟冷俊傑。
「白白,藥,主子給的!」心心說完,就將白色的瓷瓶子扔了過去。
白白立即接住,不用多說,就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了。
「先服下,再繼續呆在冷水中。白白,那我先走了!」心心狡黠一笑,看著冷俊傑,兩個人騎著馬就走了。
不等白白說什麼,根本就看不到人影了。
白白惱怒的看著司馬泓炎,還是將藥丸遞給了他。司馬泓炎趕緊吃下,繼續呆在冷水裡面。
「你沒事了,我先走了!」白白覺得氣氛有些尷尬,趕緊說著。
司馬泓炎一怔,拉住了白白的手臂。「那個……我現在還沒有完全好。你若是走了,我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白白嘴角抽搐了一下再抽搐了一下,這個男人是在撒嬌嗎?
「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白白甩開他的手,不屑的說著。
其實心底在偷偷的笑著,司馬泓炎竟然這樣的可愛……
「白白……」司馬泓炎繼續說著,一向吊兒郎當的男人,也放下了身段。
「好啦好啦,你好好呆在這裡,我到岸邊等你!」白白像是擺脫瘟疫一般,趕緊朝著岸邊走去。
雖然司馬泓炎服下了主子給的藥,但是她好似擔心司馬泓炎別做出什麼事情來。
主子也真是的,明明有藥給司馬泓炎嘛,還拖了那麼久。
其實,這其中有南宮傾洛的一番心意。是懲罰司馬泓炎,也是讓白白跟司馬泓炎有深一層的接觸。
藥給的恰到好處,兩個人也不會做什麼事情。白白,更加不會吃虧!
司馬泓炎看著白白站在岸邊,摸著嘴唇,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