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蘇月握緊雙手,按捺住自己的惱火。
只得將自己的委屈,讓皇上司馬慶看到。
「皇上,您看意王爺。難道月兒真的,不適合皇后的位置嗎?」梨花帶雨,美人有淚。
看的司馬慶心中,也是疼愛著。趕緊用手絹,將姑蘇月的眼淚擦去。「月兒,王爺這是在跟你開玩笑。」
司馬蒼看著姑蘇月的偽裝,只是冷笑的望著這一幕。他還真的很想知道,到底司馬慶為何這樣深愛著姑蘇月!
「好了,蒼,你說話也要注意分寸。說到底,月兒也是一國皇后!」司馬慶朝著司馬蒼說道,言語中,也不見多大的怒火。
蘇古月點點頭,垂下眼簾。眼中根本就不再流淚,只剩下一片恨意。這個司馬蒼,她要看看,他能夠風光到什麼時候。
朝中之人,就算是有些站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已經放棄了皇位!這皇帝之位,只能是她兒子的!
「皇上,你叫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如何寵愛著皇后?」司馬蒼挑挑眉,不屑的問著。
手,再一次握住茶杯。讓溫熱的茶,通過手掌傳遞到心臟的位置。
「是這樣的,朕跟皇后商量過,覺得你的年齡確實是大了。若是再不成婚,這北興的人都要看你笑話了!相信你也聽到外面的傳言了。朕要你,必須盡快晚婚。否則,這皇室的顏面,你置於何地!」司馬慶的臉上,帶著嚴肅。
不同於之前的溫和,現在的態度,異常的堅定。
司馬蒼看著姑蘇月,再看著司馬慶。「皇室,這主意,恐怕是皇后娘娘出的吧。」
司馬蒼不著急,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姑蘇月,到底打著什麼算盤。
他明白,姑蘇月一直擔心他搶走司馬泓賢的皇帝之位。但是,他自己還真的是無心。若是有心,北興現在的皇上,那絕對不會是司馬慶,而是司馬蒼!
他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奈何姑蘇月始終是不想放過他!
「朕的主意,那也就代表是皇后的主意。朕這樣,那是為了你好。難不成,你想被萬民取笑!」司馬慶的脾氣,變得有些嚴肅的過分。
司馬蒼也看出了端倪,看來自己今天若是不給一個答覆,就別想走出這個皇宮了。
「既然皇上這樣說,那是不是代表著,皇上早就有了打算!」司馬蒼懶洋洋的問著,也不去看司馬慶的表情。
將玉柄扇拿出來,慢悠悠的把玩著。
司馬慶一怔,司馬蒼確實是聰明。竟然連這個,都猜出來了!怪不得,他可以如此的鎮靜。
「蒼。朕是你的皇兄。你更加是朕最親的兄弟,你所想的是什麼,皇兄肯定會為你完成的。朕聽說,你日前去東月時,跟丞相南宮森的小女兒南宮傾洛情投意合?只是為何,不見你帶南宮傾洛回來。而現在,也一直不娶,難不成,你還在等著這個女子?」司馬慶慢慢的問著,姑蘇月也在看著司馬蒼的表情。
果然,在聽說了南宮傾洛這個名字的時候,司馬蒼一怔。玉柄扇,差點摔到了地上。
司馬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果然,司馬蒼對南宮傾洛,還是有心的。
「皇兄,你什麼意思?」司馬蒼不解的問著,剛剛的驚慌,被掩蓋住。
「意王爺,南宮傾洛還在東月,為何你不去找她呢。若是王爺你覺得她適合自己,為何一直呆在北興呢。」姑蘇月一句無心的話,卻是讓司馬蒼的眼中充滿了不相信。
「皇后,何出此言?」司馬蒼的欣喜,是不相信。
當年南宮傾洛的書信中一句說,她要嫁給軒轅雷霆。現在,她應該是在南琴,為何,會出現在東月?
也罷,這些事情,跟他何干?只是,想起那個女子的容顏,她的笑容,她唱歌時的溫婉。他的心,就跟著亂了。
「蒼,朕不相信你是一個看重外表的人,相信那女子,自有她的獨到之處。但是,皇室的顏面,你還是要顧忌的。這南宮傾洛已經淪為殘廢之軀,絕對不適合做我北興的王妃。若是你執意要跟她在一起,那她也只能做一個不被外界知道的妾侍!」司馬慶有些惱火,但是言語之間,並沒有多說一些更加嚴厲的話語。
這個南宮傾洛已經是個殘廢,莫說是在一起,就連配司馬蒼,那都配不上。娶回來,只能是給皇室的顏面抹黑。這生兒育女,恐怕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砰……」司馬蒼手中的玉柄扇,始終是掉在了鋪上軟軟毯子的地方。姑蘇月的話,司馬慶的話,反反覆覆的在他腦海中迴盪著。
什麼叫做殘疾?什麼叫做配不上?到底南宮傾洛,怎麼了!當年南宮傾洛離開,難不成是有苦衷的?
「皇上,皇后你們說南宮傾洛變成殘疾了?」司馬蒼不相信的問著,胸膛處,滿是酸楚跟不相信。
腦海中,還是那個女子的笑臉。她的舞姿,彷彿還在眼前飛過。到底,這所謂殘疾,是指什麼!
「哎呀,意王爺,難不成你還不知?這也難怪,王爺你可是很久沒有去過東月了。這不,前幾日我聽說這南宮傾洛在一個酒樓,跟東月的二皇子打了起來。據說,是雙腿殘疾了。」姑蘇月驚訝的看著司馬蒼,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是冷笑。
司馬蒼,她姑蘇月倒要看看,這個冷酷無情的王爺,他的愛會是什麼樣了!這一個殘廢,他還會要?
她很想知道,司馬蒼再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會是什麼做法。是不是,會痛苦萬分!
司馬蒼的思維,就只剩下「雙腿殘疾」四個字了……
南宮傾洛的雙腿,竟然殘疾了。
當年那封信,不是說她要跟軒轅雷霆在一起嗎?難道,這雙腿,是因為軒轅雷霆而廢了?這其中,到底是怎樣一番故事……
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南宮傾洛會成為殘廢。
冷靜下來,司馬蒼看到了姑蘇月。一個北興的皇后,為何會得知東月的事情?到底姑蘇月,在玩什麼把戲?
「皇后,你身在北興,為何會對東月的事情好像是瞭如指掌一般?到底,你是北興的人,還是東月的人?為何東月國的事情,你都會知道?」司馬蒼將玉柄扇拾起,又恢復了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姑蘇月一怔,司馬蒼,她還是猜不透。現在,反而被將了一軍。
姑蘇月面露微笑的看著司馬慶。「皇上,您日前囑咐泓賢,讓他好生的遊歷。這不,之前就從東月回來,正好是看到了這一幕。而且,泓賢對意王爺那是敬愛有加,所以聽到南宮傾洛這個名字,回來就立即跟本宮說了。」
滴水不露的解釋,著實讓司馬蒼歎服。一邊為自己說詞,另一邊還能夠體現出司馬泓賢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