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亦無怨無悔!
南宮傾洛,也漸漸的醒了過來。抬起頭,就看到司馬蒼那雙墨色的眼睛。想起自己現在還在哪裡,做了什麼事情。南宮傾洛的臉頰,立即就羞紅了起來。
「那個……昨夜你一直瑟瑟發抖,我唯有出此下策了……」南宮傾洛諾諾的解釋著,一向伶牙俐齒的她,也變得語無倫次了!
面對司馬蒼,她都不知該說什麼比較好。
氣氛,也變得尷尬了起來。
「本王明白,你絕對不是貪圖本王的美色。」司馬蒼好笑的挑挑眉,此地無銀三百兩。
說的好似,南宮傾洛對他做了什麼事情一樣。
南宮傾洛的眼睛,頓時就楞住了。這個男人,也太那什麼了吧?
「咳咳……司馬蒼,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南宮傾洛好笑的說著,對司馬蒼,她是要嗤之以鼻了。
剛剛尷尬的氣氛,也被緩和了過來。
「是嗎?那麼本王,真的可以在無恥一點?嗯?洛兒真的,不介意本王無恥?」司馬蒼哈哈大笑,裝作糊塗的,繼續說著無恥的話。
原本的貶義詞,怎麼在司馬蒼身上,就變得是褒義詞了呢。
看來,他確實是無恥了……
司馬蒼說完,眼睛還有意無意的,在南宮傾洛的身上瞟來瞟去的,好像要做什麼一
「司馬蒼!!」南宮傾洛咬牙切齒的瞪著司馬蒼,這個男人,果真是厚顏無恥了。
她都不知,他還有這樣的一面。
「我們趕緊出去找尋李巖與清婉吧,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看到我們都跌入懸崖,她們肯定是著急萬分。」南宮傾洛急忙的解釋著,趕緊就坐了起來。
但是,她卻忘記了一件事情……
昨晚為了給司馬蒼取暖,她現在,可是一件衣服,都未穿……
這一坐,竟然是讓司馬蒼的眼睛,都變成了腥紅……
「啊……」南宮傾洛趕緊拿起一旁的衣服,遮擋住自己現在的樣子。
該死的,她竟然糊塗了。昨晚做的事情,自己都給忘記了。
司馬蒼就看到她雪|白的身子,映入眼簾。那麼一瞬間而已,就看不到了。不過,嘖嘖,司馬蒼還是覺得,不錯的……
「洛兒,本王是男人,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司馬蒼盯著南宮傾洛,一字一頓的說著。
嗓音,都改變了音調。沙啞中,帶著欲|火。南宮傾洛聽著,耳根子,都羞紅了。
「司馬蒼!你給我轉過去,我不讓你轉過來,你就不許轉過來。不然,我就挖掉你的雙眼!」南宮傾洛拿起司馬蒼的一件衣服,就扔在了他的頭上。
現在的她,是能羞死了。
大早晨的,就做出這般讓人丟臉的事情。
「是,洛兒說什麼,本王就做什麼。本王可不想被洛兒挖掉雙眼,這眼睛,還要接著看呢。」司馬蒼的心情,顯然的很好。
言語間,都帶著笑意。還是。老老實實的,轉了過去。調侃的話,還是繼續說著。
南宮傾洛,也無可奈何。這個司馬蒼,無敵了!
司馬蒼的話,還是帶著挑|逗。讓南宮傾洛發作,也不敢發作。
唯有,趕緊拿著旁邊的衣服,穿了起來。
司馬蒼背過去,聽著後背傳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他很慶幸,南宮傾洛是屬於他的……
只是,這真正的屬於。是早,是晚的事情罷了。
一個女子,不顧名節,來為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現在,很滿足了。
南宮傾洛穿好之後,就業立馬轉過身。想讓司馬蒼,好穿衣服。
「洛兒,本王不會挖掉你的雙眼。本王,任由你看!但是……本王現在穿衣服,好像都成了問題。」司馬蒼邪惡的笑著,無奈的指著衣服。
後背的傷,讓他全身都處於疼痛的地帶。想穿衣服,簡直就是妄想。
南宮傾洛剛想發作,才想起昨夜,她見到司馬蒼背部的傷口。一道道,帶著鮮血。他現在,一定很疼。
卻還是,在調侃著她。
衣服是她給脫掉的,這要再穿上去。她反而表現的,沒有那麼自然了。
「好,我給你穿!」南宮傾洛咬咬嘴唇,只得答應。
她不想,看著他那麼疼痛了。也不想,再在這個山洞裡面停留。清婉與李巖搞不好還在尋找著她與司馬蒼的下落,李巖還有傷。雪蓮,還需要她來尋找。
靠近司馬蒼的身旁,拿起白色的衣衫。慢慢的,給司馬蒼寬衣。
不時的,還觸碰到了司馬蒼的手臂還有胸膛。南宮傾洛的臉,也跟著紅。這一件衣服終於穿好,南宮傾洛都覺得非常尷尬。
司馬蒼,倒是享受著。一面觀察著南宮傾洛的害羞,一面忍著疼痛。
這個仇,待他出去之後。一定是,百倍還之!
感覺到,她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偶爾的觸碰著。再迅速的,離開。癢癢的感覺,讓心,都跟著癢了起來。
卻,不得做什麼。
終於,是將衣服都給穿好了。南宮傾洛,可以鬆一口氣了。司馬蒼卻是,處於後悔之中了。
他現在,寧願是疼死。也不要像現在這樣,想吃,又吃不到!
「洛兒……」沙啞的聲音,迷亂的意志。
讓南宮傾洛,都跟著錯愕起來。從他的聲音中,不難聽出意思、
「我們趕緊出去吧……」南宮傾洛低著頭,扶起司馬蒼,不再多說。
司馬蒼歎了口氣,讓自己,趕緊忍下那份覬覦。現在,還不是時候!
南宮傾洛攙扶著司馬蒼,朝著山洞外面走去。
「洛兒,你的腳怎麼了?」司馬蒼趕緊到走路一瘸一拐的南宮傾洛,慌忙的問著。
轉瞬間,察覺到了一些東西。
「就是崴到了,現在好多了。我沒事,你放心。」南宮傾洛沖司馬相笑笑,雖然腳下,確實很痛。
儘管昨夜將脫臼的腳踝,給接了回去。這痛,還是有些的。看來,不是脫臼那麼簡單了。
司馬蒼不再多說話,就算自己心疼,也無計可施。他現在一身的傷,他很想抱著南宮傾洛,哪怕是背著也好。都是,一種奢望……
這種需要去保護,卻保護不得的感覺。叫司馬蒼覺得,就是一種屈辱!
兩個人,都不在說話。終於,是走出了山洞。
來到山洞外的那一刻,南宮傾洛都歎為觀止。就連見多了大山河水的司馬蒼,都對這裡,充滿了鎮靜。
南宮傾洛在前世,什麼樣的名勝古跡,都見識過。出入古墓,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可是眼前的景色,她都不知該怎麼形容。
昨夜在黑暗中,她只是知道。這裡,就是一個湖泊而已。現在才發現,這哪裡就單單的,是一個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