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否傳說,我都要去驗證!」南宮傾洛斬釘截鐵的說著,目光中帶著決然。
不管是誰,不管路途如何遙遠。只要她堅定下來,沒有任何困難能夠阻止她。司馬蒼,還等著她去救。無論如何,她都要趕在十日內,將所有解藥拿回來!
「主子,路途凶險。這些都只是傳說罷了,不可信。您此去,我如何向師傅交代!」心心著急的說著,她不想讓主子有危險。
當日她與白白在魔尊面前發過誓言,只要她們在,南宮傾洛就在。她們死了,南宮傾洛還是要在。
為了救一個不熟悉的陌生人,只是一些傳說,就要肝腦塗地的去做這般荒唐的事情。無論如何,心心都不願意!
無論如何,心心都不贊同自己的主子去冒險。
「不許你去!」微弱的聲音,顯得很是吃力。可是,極力的在保持著堅定。
卻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動。
只見床上原本躺著的人,慢慢的起身。臉上,還是蒼白一片。看起來,沒有了之前在人前光鮮。可是眼眸中,還是無比的堅定著自己的想法。
「你不能去,我的命,沒有那麼重要!」司馬蒼走到南宮傾洛的面前,堅定的看著她。
他剛剛有點清醒的意識,聽到南宮傾洛的話,也聽到了心心的話。他迷迷糊糊之間,聽到她自信的聲音,夾雜著驚喜。讓他的心,跟著一陣溫暖。
原本顫抖不已,漸漸的,竟然覺得有一股暖流,給了他從未有過的溫暖。可是,這並不等於,他能夠因為自己的命,讓她去冒險!
而南宮傾洛的心,卻因為這句「不可以」徹底的震驚,看著跟絕顏一模一樣的臉龐,可是說話,是天翻地覆的變化。絕顏是口蜜腹劍,居心叵測。司馬蒼是捉摸不透,給與了她溫暖。
這一瞬間,她早已決定。不管前面道路如何危險,路途如何遙遠,她都要拼了,去救他的命。在不救,等到想救的時候,恐怕為時已晚。
看來,司馬蒼也是瞭解自己的身體底子,到了哪一地步。
「南宮小姐,李巖懇求您能夠救王爺的性命,李巖這條命,從今往後,就是您的了。做牛做馬,李巖都會報答您!」堂堂七尺男兒,直接跪在南宮傾洛的面前。
一字一句,皆是發自肺腑。
「李巖。莫不是我的話你都聽不進去了?誰給你的膽子!咳咳……」司馬蒼冷眼看著李巖,惱怒的呵斥著。
因為發怒,發出劇|烈的咳嗽聲。
「夠了!李巖,你給我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若是遇到事情都這樣跪。那這樣的跪,我南宮傾洛也不稀罕!是個男人,就給我起來。」南宮傾洛嚴肅的說著,非常不喜歡這些禮節。
為何要這般跪下,司馬蒼自己不爭取,別人憑什麼要為他做這麼多?命是自己的,就好像身為特工經歷的訓練。自己不爭取,那下一秒就是一縷孤魂!
屋子裡的人,都是看著南宮傾洛。心心緊張萬分,猜不透自己主子的想法。清婉大吃一驚,她還未看到一個人,能夠在主子面前這般發火。
「司馬蒼,我南宮傾洛有自己的人身自由。你讓我不去,我就要不去?再說,我有說是為了你而去嗎?我平生就喜歡冒險,我覺得有冒險的價值,自然會去!自己的性命,自己都不在乎,那早就不該要了!」南宮傾洛走到司馬蒼的身邊,一字一頓的說著。
臉上,帶著冷漠,帶著不屑。
她只是想讓司馬蒼振作起來,不用擔心其他的。
來這個世界,她還未真正的遊覽過。這一次,就是去挑戰,看看有無傳說中的奇跡。如果看到了,不枉此生。如果沒有,那她也沒有遺憾了。
這條命,原本就是像上天借的。再收回去,那也是原本如此而已。
司馬蒼被嗆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他每說一句話,全身都負荷不了。被南宮傾洛一睹,更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司馬蒼,我只是覺得這奇跡,需要去鑒證罷了。按照你現在的身子,只能跟我一起去。隨時隨地,我都要為你診治。難不成,征戰沙場,金戈鐵馬的意王爺,看到困難就退縮了?」南宮傾洛抬起下巴,裝作俯視的神情望著司馬蒼。
這般不屑,把司馬蒼體內的不服輸的因子,都給引了出來。「本王豈會怕這些!」
「好,那你休息會,明日我們就出發!」南宮傾洛嘴角,掩飾著微笑。
果然,司馬蒼上當了呢。
「你……」司馬蒼氣結,他竟然被她給算計了。
該死,他竟然連著激將法都沒有察覺到。一直以來,只是不想讓她不屑自己,讓她看到自己強大的一面。現在倒好,竟然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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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這是第一樓的賬目,你拿給秦叔。我不在的日子,就由他來核對賬目。心心,白白,鳳樓跟寶軒的生意,還要你們多督促。我不在的日子,你們切莫心急。相信你們的主子,一定能夠安全而回。」南宮傾洛鑰匙,賬目都拿給了面前的二人。
看著心心與白白紅紅的眼眶,她何曾不難受。在一起相處這些年,她早已經將這二人當成可以推心置腹的姐妹了。
此去,路途凶險,不知會出現多少危難。她能做的,只是讓身邊的人安心罷了。
「主子,心心要隨您去。」
「主子,白白要隨您去。」
兩個人,兩個聲音,異口同聲的說出自己心底的話。
看著主子陷於危難之中,她們怎麼能夠過著安逸的生活!
「心心,白白,不得胡鬧。鳳樓跟寶軒,還有第一樓,那都是我的心血。如果因為你們的胡鬧而毀於一旦,就是親手讓我陷入傷心的地步。只有家裡安安穩穩了,我才沒有後顧之憂。」南宮傾洛嚴肅的說著,再上前拉住心心與白白的手,語重心長的解釋著。
「可是主子,此去凶險。讓我與心心在你身邊,還能互相照應。這樣,有何不好的?」白白的倔脾氣又跑了出來,放任主子與為難之中,她絕對做不到。
「白白,我有李巖跟清婉照應。他們二人武功瞭解,清婉對於毒物有研究。你們也知路途凶險,就別再讓我因為擔憂你們而分心了。將家裡打理好,等待我回來。」南宮傾洛斬釘截鐵的說著,耐著性子,將白白說通。
心心沉默不語,從一開始,她就不該贊同。她也不應該,幫著主子找什麼醫術。現在看著主子堅定的目光,深深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