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裡面的是韓漠嗎?」修巖聽著跟女人索要的話,被完全顛覆三觀似的震驚著。
「咳咳……」管家老臉紅著點點頭。
「靠,認識他這麼多年,我還真不知道他還真有這麼著急的一面。」
「咳咳……」管家繼續咳嗽。
「算了,我先去找蕭涵,明天再找這臭小子算賬。」修巖嘀嘀咕咕的轉身離開。
梅花浮動,暗夜幽香。
屋內,春色無邊。
墨星覺得這般的韓漠她真的沒見過。
男人的本色聲音不見間斷在她耳邊響起,時兒輕憐蜜愛,時恣亂證明,那激烈的需索,推得床板吱呀難耐,以燃了火的嗓,叫著喚著的叫她的名字。
他的佔有好深,這一刻不光是身體,就連心都在為他在顫抖。
她似乎有些懂,他的那句我不是好人究竟是什麼意思了。對她,他早就想這樣了吧!
疼痛結束後,無盡的歡愉幾乎讓她承受不住。
翌日。
墨星臉紅紅的看著身邊的男子,手指觸摸他渾身的傷痕,有些心痛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韓漠帶著笑:「我知道。」
「你不生氣啊。」墨星眨眨大大的眸。
韓漠罕見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下,輕輕摟住她,他那裡會生氣,她都不知道,他愛死了她綻放在他身下的那個模樣。
「不生氣就好。」墨星笑了,摸著飢腸轆轆的肚子道:「我先去吃飯了。」說著急忙翻身下床。把一旁還在感慨的男人涼在了那裡。
韓漠卻看著飛奔的身影,冰冷的眸子一絲柔光滑過。
餐桌前,墨星自顧自地大吃。
沒人搭理的韓漠也不介意,他遣退左右,滿面春風地坐在墨星的對面,時不時夾幾塊魚肉挑好刺放墨星碗裡。
「謝謝。」墨星很禮貌的笑著。、
韓漠點點頭。
一旁人看著,驚訝的看著他們大人那嘴角若有似乎的笑意,不時的揉動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
墨星吃得幾口後。接著憨厚的看著他的表情,忍不住放下筷,狐疑地詢問:「昨天,我們做生孩地事時,你感覺如何?」
一群下人,臉色統一爆紅。怪不得大人會笑,還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原來是……
韓漠沒理會下人的眼神,認真的看了墨星一眼,接著點頭道:「好。」說罷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就又補充了句:「非常好。」
下人們,這下臉都紅到脖子上了。
「哦。」墨星點點頭。「孩子會有吧?」疼過了,墨星又開始重視這個問題了。
韓漠靜靜看了一會兒,沒回答,卻反問道:「你吃飽了嗎?」
「嗯?」墨星看看自己的菜,搖搖頭:「沒有。」
韓漠只點頭,淡道:「嗯,吃飽。」
「哦。」墨星乖乖的點頭。大口將剩下地飯菜統統吃掉,然後興高采烈地看向韓漠:我吃飽了。
「嗯。」平靜的點了點頭,男人放下筷子,牽著她的手就朝屋內走。
下人又是臉一紅,顯然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有人卻不知道,隨著男人的腳步詢問:「韓漠我們要去哪裡啊?」
韓漠腳下一頓,轉頭看著她:「你是不是很想要孩子?」
「對啊。」墨星堅定的點頭。
「嗯。」韓漠也沒什麼,牽著她的小手繼續朝房間走。
「你幹嘛脫我衣服?」屋子裡墨星水潤潤大眼睛,不解的看著眼前男人。
「想要生孩子,昨晚的事情必須多來幾次。」
「嗯?」墨星眉頭皺了皺,心裡開始糾結了。孩子她是很想要了,可是昨晚初開始的那種疼,現在仍舊心有餘悸。
「沒有別的辦法嗎?」墨星可憐兮兮的問。
韓漠搖頭。
「可是……可是……墨星好痛好痛……」咬唇。少女初為女人,新承歡澤時,嬌頰逞粉紅淺暈,如鮮亮生脆的薄皮蘋果般邀人嘗試鮮美。昨夜旖旎風光很自然的出現在了男人腦海,冰眸幽暗,「不會痛,這次我保證。」「真的嗎?」墨星撅嘴有些擔心。
韓漠俯下身子,兩片崛起的薄唇被含住。
女子初經人事,男子又何嘗不是?食髓識味,新馬識途,與心愛人共赴**境界美好,足以摧毀男人自傲的自制力。
「叩叩叩……」.門口傳來不識趣的敲門聲。
「大人,修大人來了。」
「說我很忙,誰也不見。」抱著美人上床的男人,很不給面子的直接道。
管家摸摸鼻子,身後的修巖嘴角則是在狠抽動中。
十日後。在無數次拒見後,修巖火了,他倒要看看這韓漠到底想幹什麼。
潛伏在房頂,遠遠的看見屋子裡的情況。
飯桌前,墨星靠在韓漠的一旁。
韓漠顯然是在笑,而且很滿意的道:「嗯,最近你很乖,要保持。想要什麼獎勵?」
獎勵嗎?墨星摸摸下巴道:「我想吃韓漠做的菜。
韓漠眉毛皺在了一起,不見吭聲。
「韓漠不會做嗎?那就算了,你還是給我找幾瓶毒藥算了。」墨星沒在意的笑著道。看得出來也就隨口一說而已。
「等著。」韓漠卻才這時起身,一甩那冰一般潔淨的白衣往廚房走去。
屋頂的修巖,皺皺眉跟了上去。說起來,他倒是真沒見過韓漠還會做飯。
修巖偷偷跟去,坐在廚房頂上,將磚瓦挪出道細小縫隙。一塊兒往裡面看去。
只見韓漠優地圍著條白色圍裙,宛如持劍般威武的拿著菜刀。用誅妖屠魔的眼神望著條正到處亂跑的雞,滿面嚴肅滿面殺氣。
突然間,他眼睛寒了一下,菜刀動了,如旋風閃電般砍向鯽魚,將毛都沒退的菜雞分成兩半,製造出一個鮮血四濺的命案現場。
屋頂修巖地臉色從白轉青再變黑,五顏六色的開始交換。
此時韓漠伸出纖長的指頭,沾起那隻雞,判斷一下生死後,滿意地丟至旁邊,又用木柴將爐填滿,然後運功力起火。
沒想到那個爐和他作對般,老是不停地熄滅,韓漠嘗試了幾次後,憤怒的將鍋拿起,點燃後一陣掌風吹送。
「轟……」掌風將火點染了,卻也因為力道太大,火星子到處亂飛,結果廚房燒起了熊熊大火。丟下鍋鏟,韓漠端起一缸子,滅火去了。
修巖這次不光黑臉,腦門滑過三條黑線,外加嘴角抽搐不止。
半個時辰後,整個廚房冒著可怕的黑煙,連屋頂偷看的修巖都被熏的淚流滿面。
可好歹火是起來了,水開始翻滾冒泡。
此時的韓漠對著滿廚房的佐料陷入迷惘狀態,時不時東摸摸西摸摸,似乎拿不準主意放什麼進去好。
最後,他終於下定決心……很聰明地將所有的調料都倒了進去,頓時整鍋魚湯變成黃褐色,詭異的香氣陣陣傳來,
「這是什麼味啊?」鼻子一向靈敏的肆意一進韓府,就一副中毒的難受表情的捏住鼻子。
連一旁鳳無極楚離兩人,都覺得難聞的各自擰起了眉。
「娘子,別聞。」南明玄一刻都不耽誤的摀住冰清的鼻子。
「墨星又研製什麼毒氣了?」盈月還算淡定的說出分析。
「應該是。」肆意認同。
「肆意,你們怎麼來了。」墨星小跑的出來迎接。
「還不是你這丫頭這麼久不來看我們,我們只好來看你嘍。」肆意笑著捏捏她小臉。
盈月卻上下掃了眼韓府,在看見前面黑煙繚繞的地方道:「墨星你藥爐子打翻了?」
「沒有啊。最近都沒煉藥。」
「嗯?沒煉藥,哪是什麼?」盈月奇怪的指去。
「哦,韓漠在做飯。」
「什麼?」
眾人都是一愣,集體看去。
伴隨著流滿淚水出來的修巖,韓漠在此時也終於走出了廚房。
只見他一身白衣,髒的幾乎看不出來原本的色澤,柔順的黑髮,烤焦般的都有些微捲曲,俊巖被鍋底灰,染黑了一半,而手中端著一隻可疑的鍋,鍋裡冒著堪比墨汁顏色的霧氣,隨著霧氣飄散著一種叫人眩暈的刺鼻味道。
「好了。」面無表情的韓漠走來,將鍋遞給墨星。
先不說眾人那集體巨變的神色,就光墨星這種玩毒的孩子,看見那那一鍋東西時候差點暈過去的驚嚇程度,就足以證明韓漠這一鍋食物的可怕程度。
「是差了點。」韓漠很尷尬的看著雙眼還冒圈圈的墨星道。
「韓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想學煮飯還不容易。夫君,你去教教他,順便我也有些餓了。」肆意看著鳳無極撒嬌眨眨星眸道。
「對啊,不用覺得抱歉,離,你也去吧,我也挺懷念楚國菜風的。」盈月嬌滴滴說著眉眼掃上楚離。
「那,玄,你去幫幫主子他們,洗洗菜什麼的吧。」冰清溫柔的看向南明玄。
三個大人各自看了愛妻一眼,義無反顧的轉身朝那可怕冒著黑煙的房子而去。
韓漠還一副認真學習表情,謹慎的跟隨其後。
「走吧,走吧,一會就有好吃的了。」四個女人笑盈盈的朝清爽大殿歇息去了。
修巖看著幾個男人人的背影,揉了一把眼淚感歎:「又一個墮入妻奴行列人啊!」
一座子豐盛大宴前。
「主子,韓漠想將婚期往前改改。」
「哦?」鳳無極只邪魅的笑了笑:「想改到什麼時候。」
「三日後。」
「這麼急?」肆意笑接口。
「是。」韓漠很堅持的點頭。
眾人互相看看,一個接著一個笑了。
「好。三日後,」本皇幫你親自主持。
「謝主子。」韓漠展顏拉住墨星的小手露出一絲柔笑。
墨星也看著他回去一個柔光的笑。
「小墨星看不出來挺有本事的嗎,這麼快就拿下韓漠了。看他那死心塌地的樣子。」盈月見兩人的樣子調侃。
「可不是,我以前都不知道韓漠會笑哦。」冰清也接口。
「這說明我家小墨星本事大。」肆意驕傲的也道。
大家一句一句的說她,墨星雖然情愛的事情她還懂的不多,可是笑聲滿園,幸福滿心,她是真的跟韓漠一起很快樂啊,她就想和韓漠攜手共度到永遠,地老天荒也要將將這份快樂保持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