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墨星可能都沒發現,自己現在依賴韓漠明顯已經超過對她們兩個人,一個女人這般信賴放心一個男人原因只有一個,可惜這傢伙後知後覺的就是不知道。
肆意與盈此時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看來她們有必要幫忙了!
盈月拉過墨星,笑盈盈的道:「韓漠竟然敢欺負我家小墨星,太過分了,不如我們去替你出口惡氣?」
「啊?不用了吧。」墨星表情有些蔫。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心虛的總是她。
「怎麼不用,敢欺負我的好姐妹,看我不要他好看。」肆意信誓旦旦的說。
「就是。」盈月附和、
就這樣,韓漠便被叫了過來,同時請來的還有相府前進錦玉。
「韓漠聽說昨晚你欺負我家小墨星啊?」肆意在兩人一坐下,就挑明了問。
韓漠沉默一皺眉,看向墨星。
而墨星被他一看,更是舉措不安的低下了頭。
良久,韓漠出聲:「屬下昨晚確實魯莽了。」
「韓大人既然知道錯了,就該拿出些誠意來嗎。」
韓漠聽言轉身,朝墨星微低首,語氣冷漠:「墨星姑娘若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墨星姑娘贖罪。在下在此向姑娘道歉了。」
墨星聽他這麼道歉本來應該開心的,可是她現在只有滿滿的心虛!
道完歉,肆意留幾人下來吃飯。
墨星習坐在韓漠的身邊,熱情的笑著。本來她以為歉意後,他們依然還會是平日裡的模樣嗎!
可是韓漠自從道完歉後就在不曾看她一眼,冷漠的真成一座冰山一般。
「聽說錦玉姑娘最近一直住在韓大人府中啊?」肆意在沉默的酒宴上先開了口。
正緊張的不知所措的錦玉,一下起身下跪:「是,皇后娘娘。」
她怎麼也沒想到皇后竟然會傳召她過來,她對這位傳奇中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快起來。」肆意微笑:「韓府裡可從沒出現過女子,錦玉小姐竟然能住進府裡,看來我們韓漠也算是開竅了!」
錦玉心頭大喜,聽這話皇后好像有意撮合啊!
而韓漠沒什麼表情,可是對肆意看的出很尊敬。
真要是這樣,那她今日可真要一步登天了!錦玉高興的近乎忘形。
「來,錦玉姑娘快坐吧。」肆意熱絡的說。
「謝皇后。」錦玉激動難以平復的坐在了肆意身旁。
「錦玉姑娘今年芳齡多少?」
「小女年芳二十。」
「二十啊,好。」肆意笑點頭,轉向韓漠;「韓漠你哪?」
「屬下今年二十四。」
「二十二,二十四倒也相仿。」
錦玉立刻紅了臉。
「韓漠你覺得錦玉姑娘怎麼樣?」
「知書達理,溫柔大方……」
這邊話題不斷,一旁墨星被諒在了一旁。她好幾次想插口,卻發現這樣的話題中她似乎插不進去話。
肆意問了韓漠又問錦玉,兩人互誇著對方,默契十足。她傻傻的看著,心裡忽然有些不舒服。又過了一會兒,她轉身朝外走了去。出門前還回頭看看,韓漠始終沒在看她,也沒有看見她離開,他的眼神此時都在錦玉的身上。眼裡完全沒有自己……墨星垂頭喪氣的離開。
到了院子裡,好巧的撞上盈月。
「怎麼了墨星,不高興啊?」
「啊?沒有啊!」墨星搖頭。
盈月柳眉一挑:「還說沒有,看看鏡子你這張苦瓜臉。是不是韓漠沒跟你道歉啊?」
「沒,沒有。」墨星忙搖頭。
「那你還有什麼不開心的。」盈月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們是好姐妹,墨星心裡有什麼事也不會瞞著。歎了口氣道:「盈月我總感覺自己又闖禍了,因為韓漠他好像生氣不理我了。」
盈月挑挑眉:「哦?你很害怕他生氣啊?」
墨星想了想,有些回答不上來,糾結了半天道:「你知道韓漠他平時都不會生氣的,所以……」
盈月眉眼淡笑:「你都說他平日裡都不會生氣,你又怎麼知道他這次就生氣了?」
「因為他以前從來不會不看我啊。」墨星單純說出自己心中的感覺!
「哦?不看你?」
「是啊,剛才他總是盯著那個錦玉看,一眼都沒看過我。」
盈月失笑,這個笨丫頭。自己吃醋了還不知道。真不知道怎麼敲醒這塊木頭。
「聽你這麼說,韓漠可能不是生你的氣,而是在考慮自己的問題。」
「什麼自己的問題?」
「小丫頭到了他這個年紀的男人該有女人了家室了。」
「女人,家室?」
「是啊,娶妻生子啊,你不看看大家都成雙成對,就剩他還是光棍一個,他也該是時候找一個了。到時候兩夫妻出雙入對,花前月下,比翼雙飛,多恩愛浪漫……」
墨星聽言心裡忽然一慌,立刻打斷盈月:「這樣不行啊。」
「為什麼不行?」
墨星急了:「因為他要陪我去山裡採藥,試驗毒藥和製造解藥啊。」
「哎呀,你這個笨蛋。人家有老婆,哪有功夫陪你幹這些。」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你看見肆意哪位沒有?連上朝都懶得去,整天都圍著老婆轉。韓漠到時候肯定一樣。」
墨星聽言腦袋一下耷拉下去。「也就是說,韓漠有了老婆就不要我了?」
「嗯,也可以這麼說。」
墨星腦袋越垂越低。
「你也別太難過。如果你要想讓韓漠永遠陪你。」說到這盈月嘿嘿笑了聲:「你可以做他老……哎,我還沒說完哪。」
似被烏雲蓋頂的墨星,留下一個傷心難過的背影。
「這個笨蛋。」盈月無奈翻了個白眼。不過好歹現在她知道緊張了,接下來應該沒問題的。轉頭朝屋子的人去回報消息!
墨星出了宮,就直奔了自己經常採藥的深山。
明媚的陽光耀眼,看著蔚藍天空發呆。
韓漠以後不需要她了,從今往後,她該怎麼辦?
她都已經習慣了他的陪伴,這時心裡說不出陌生的空虛感。
現在整個人好迷惘,腦中一片空白,她不理解這種感覺,可唯一確定的是,她想要他陪伴著自己下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