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人說說笑笑,屋內人可是鬱悶萬分!
南明玄看著穿好衣服,不准他在亂來的冰清,鬱悶的就差撞牆了!
冰清瞅著憋的臉紅脖子粗,又無奈喪氣的男人,臉色緋紅又忍不住想笑。
她轉過頭,聲音輕柔樣的問:沒事吧?聽說男人最忍不了這個,而且對身體也不好。可是他又……
南明玄自然知道她在問什麼,立刻握住她的手:「別擔心,等鼻血停了,我們繼續。」
冰清臉更熱,都這樣了,還想著這事。抬眼看了他一眼,只見他眼神堅定,雙眼噌噌的全是火星子,一種今晚絕對吃掉你的小眼神看著她。自然這要是忽略他那兩管鼻血,不然絕對征男人味十足!
冰清趕忙轉過頭,就怕忍不住笑出聲,打擊到這本就很鬱悶的男人!
半晌,冰清看著天色還早,總不能這麼傻坐一夜吧!而且他還難受的緊,她要轉移些注意力,希望能讓他好受些!
「南明玄。」
「嗯?」
「你與你父親……」她微頓的看向男子。
其實,早就看出來這父子有問題,南明玄的那份對家人冷漠,就像一個外人!
南明玄看向她時笑意浮動,對於她首次詢問他的事情,心中帶些甜甜的感覺。他伸手將她抱起,放進了懷裡,低頭笑的溫柔親了她一口,她想知道,他便什麼告訴她!
明月清亮色,梅香飄浮。南明玄淡淡的開口:「我是由母親一手養大的,小時候我根本就沒見過那所謂的父親,最多的時候,是在母親的口中聽到。
那個時候我小,不大能理解大人間的事情,每每見到母親總是緊鎖眉頭,神情幽怨,一雙眼睛看我時也是時冷時熱,到了深夜,她總是咆哮尖叫說:是我的錯,我的到來,毀了她的一切。然後摁著我一陣毒打,打到我奄奄一息後,再摟著我痛哭不止。
先前我很怕她,到後來我稍微懂事才知道,那個男人在母親懷著我的時候,不能同房忍不住寂寞,竟與母親的妹妹搞在了一起,母親挺著肚子苦苦哀求,只可惜換來的卻是男人震怒將她休了。那時候她在打我,我也不怕了。我還安慰她,就算沒有那個男人,就算在多的人欺負我們,我都會保護她的!
至那後,母親真的安靜了,可這讓我覺得她比不鬧的時候還嚇人。因為她總是喜歡坐院子裡的井邊,就這樣看著井水幽幽出神,好多次,我都害怕她要跳下去。因為她的眼神真的好絕望!我真的很害怕這個相依為命的親人離開我!我去找過那個男人,想讓他看看母親,可是他卻抱著另外一個人的女兒,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將我踹了出去。
可是我沒放棄,因為我答應過母親就算沒有那個男人,我一樣可以照顧好她的。為了證明,我拚命的學習機關術,每次都拿到母親面前給她看。幾次後母親也有了起色,離開了井旁:到了後來我會的東西越來越多,連老師都讚不絕口說我是南明家的天才。我就性高采烈的將老師的讚美告訴母親。母親萬分喜悅的笑了自言自語的說:只要繼續下去,一定會引起父親的注意的。
我當時聽到才知道母親的高興原來不是為我,不過好歹她不會再想不開了!
也真如母親所言,我這個從小就沒蒙過面,見面就將我踢出門的父親找到了我,並答應當天晚上會去看望母親。那天我告訴母親時,母親高興極了,還特意換了衣服,畫了好看的妝。
只可惜後來等來的不是那個男人,而是一個女人。母親的妹妹,南明家現在的家主夫人。那日我被趕了出去,回來時母親已經暈在了地上。至那日起,她便重病在床,再也沒有起來過!我無數次去祈求過那個男人,他卻因為自己的女人不允,怎麼都不肯來。最後母親至死都沒見過他,死前眼睛都是睜著的!」
冰清緊緊的抱住南明玄的腰,這個故事他顯然極力的避開了自己的那部分。講的是父母。可是她最心疼的確實故事中的那個孩子,母親的滿不在乎,父親的不管不顧,幼年的孩子,就拼了命的學會了討好,不過就想要那一點點愛罷了。
南明玄見此親了親她的額頭,心中柔軟一片,他聰明的冰清啊,想瞞她怎麼瞞得住。其實他還沒說完!就在後來兩年,他殺了那個女人。那個南明家所謂的家主夫人,那個毀了他那一點點渴望愛意女人,而那個所謂的父親暴怒想要殺他,不過後知後覺的才發現,自己一大半的勢力都已經落入他這個只有十幾歲兒子的手裡,嚇的是如何的癱在了椅子上!
抱緊懷裡的女子:冰清還好,還好你是愛我的!
翌日一大早。
深秋的天空澄明而安詳,兩側高大的樹木已經泛黃,樹上的葉子徐徐落下飄逸的飛舞,兩匹駿馬拉著馬車在官道上飛速的前進,捲起漫天的煙塵。
車廂內,出色的男女,各自擺著姿勢悠閒著。
其中那喜氣洋洋的南明玄,手正托著下巴,看著自己身旁的冰清,沉浸在她的一顰一笑中,哪怕只是個蹙眉的表情,都讓他無法自拔。
此時冰清終於在他一千瓦探照燈般的目光下,臉色微紅的咳嗽了聲,轉眸瞅去。
南明玄的小心肝兒頓時飄了起來,冰清真好看,那眼害羞的樣子,嬌美客人,好看,真是好看!
冰清看過一馬車的人,見他們個個開始揉雞皮了,臉上都大大的寫著,回去給你倆辦婚事,現在別這麼著急行不行?她臉色更紅,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用眼神提醒南明。
南明玄的小心肝兒再次飄了飄,瞧瞧冰清的眼神,朦朧氫氧,多柔媚多可愛,好看,真是好看!
冰清終於受不了了,「砰」的拍了他一巴掌,正要說話,南明玄已經一個高蹦過來,抓著她的手上下左右摸來摸去,心疼道:「清兒,疼不疼?」
冰清分明看見一馬車人,就要集體要躺倒了。
盈月投訴的手指著肆意這邊,話朝冰清就道:「你說這邊一對兒,就夠我們受得了。你們倆也來,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啊,誰不活了?」冰清還沒來得及說話,這用狐裘蓋著,正在熱吻的肆意,掀開遮擋的東西八卦的看著眾人道。
盈月見她出來時一愣,撲哧一聲爆笑出聲,指著她道:「你的嘴?」
眾人跟著一看,跟著一個個全笑了起來。
肆意見此,皺眉,我的嘴?嘴巴確實有些麻麻的,用手一摸。整整大了一圈,肆意立刻黑臉,掀開狐裘,指著臉享受過後回味的鳳無極恰腰就吼:「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許把我的嘴巴吸腫嗎?」
馬車內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爽朗,越來越加劇,轟然迴盪在空寂官道上,一地歡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