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
「滾出去……」
群臣在此時,齊齊開口轟趕。
這陰陽家人實在太囂張了,要打,他們也不怕!
丟人之極的紅鶯一夥人,都死死握著拳頭,忍住要飆出的怒火,狠狠的跺腳離開。
屋內人重歸清淨,肆意笑著轉過頭看鳳無極。
男人也不在意這麼多人在笑的寵溺點點她的鼻子。
而面對這一切,南明家主只是淡淡的看著。
一旁的南明蝶有些坐不住的想動,卻被南明坤一沉眼眼給暫時攔住。
現在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嗎,這些人全都擁護著那個翼王妃,敢將陰陽家當眾轟走,這翼王妃果然不是個好惹的主。南明蝶要是得罪了這個女人還不知道會惹下多少不必要的亂子。而他卻顯然不知道肆意故意趕走紅鶯是為了……
「夫君,我做的怎麼樣?」肆意眼睛亮亮的朝鳳無極笑眨這。
鳳無極邪魅的眼神傳遞著兩人才能看懂的默契,笑道:「果然是瞞不住你。」
今日本也是,不管是什麼理由,他都會將陰陽家的人趕走。
肆意一笑揚眸,狡黠道:「那這次若事成,功勞算我的怎麼樣?」
「愛妃都開口了,本王豈敢不從。」
「嘿嘿嘿……」
南明坤此時微微抬眸看上王座上低笑恩愛男女,老眼閃了閃,接著客氣道:「其實今日老朽叨擾,是有事相求。」
「哦?」南明家主但說無妨。鳳無極淡笑正經的開口,可手上卻偷摸摸的摸爬上了一旁人兒的腰。
肆意猛被吃豆腐的臉一紅,也不敢動,一邊悄悄反抗,一邊身子坐的端正無比的保持女皇風範。
「王爺想必也知道,老朽這次前來秦國是為了尋那不孝在外的兒子。」
「嗯,本王略知一二。」
「前日小女進府拜見王爺之時,偶然看見了他竟在王府之中。」
「哦,竟有此事?」
「嗯,小女說他與王府中一位叫冰清的姑娘甚是熟絡,還望王爺請這位冰清姑娘出來,讓老朽問上一問。」
鳳無極笑笑,卻沒在接口。
南明坤也不急,靜靜的等在一旁。
他是心中鑄錠鳳無極在他確定南明玄在這裡後,不敢不將人交出來的,因為與陰陽家四國為敵大秦已經腹背受敵了,就不相信他還敢得罪他們南明家!
「冰清她出去辦事了,不在。」肆意此時接口了,語氣帶著自己人的偏袒。
南明坤只微微笑笑,還是不急,他只看著鳳無極。
女兒家嗎,容易感情用事,他只需等鳳無極的表態。
可身後的南明蝶可是個火爆的性子,更何況前日又被肆意一腳踹進了糞坑,她此時不急著跳出來狠刺肆意一頓才是怪事。冷笑道:「翼王妃你該不會想偏袒自己人吧?」
南明坤微微皺眉,卻並未制止。因為他也需要借由南明蝶的口,讓這翼王明白,他們可並不是在跟他開玩笑,這人他是要必須要交出來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肆意微沉臉的道。
南明蝶得意一笑:「既然翼王妃說那冰清不在府上,可敢讓我搜上一搜?」
肆意唇抿起一絲冷笑:「你以為翼王府是什麼地方,豈是你說搜就搜的!」
「哼,我看你是心虛才不敢讓我們搜吧!」
肆意聽言怒中一沉眸。
一旁南明坤沉默中看了鳳無極一眼,男人只似笑非笑的飲著酒沒什麼表示。略皺眉,渾厚的聲音少了些客氣,有了絲強勢道:「小女年幼不懂事,還請王妃見諒,這不過既然翼王妃說不在,也不妨讓小女去看看,到時候尋不著人,老朽定當替小女當面謝罪。」
肆意看他一眼沉默了,而一旁的鳳無極放下酒杯,抓住了愛妻的手,對著南明坤道:「既然南明家主這麼說了,那我想我翼王府是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那就多謝翼王了。」沒有漏看翼王妃眼中的擔憂,他們今日來的本就突然,這次看來那臭小子是一定與那冰清還在府中了,南明坤老眼一笑,使了個眼神給身後人。南明蝶與葉婉兒一起朝外奔去。
「翼王,老朽敬你。」坐等的南明坤又恢復客氣的舉杯。
鳳無極唇邪冷的抿著笑,淡淡點頭。
另一邊。
出了宴會的陰陽家一行人,正過拐歪朝離開的路而去。紅鶯紅銳更是一邊走一邊氣的咬牙切齒的暗恨。
他們一直留在秦國那是因為,是因為要時刻監視南明家的動靜,擔心他們會跟翼王府暗中聯合。今日一見南明家主要來翼王府,就趕緊帶著人來了,誰知道消息沒探聽到,卻被狠狠的侮辱了一頓,今日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眼看就要走到翼王府門前了,就在此時那敞開的大門忽然嘩的一聲緊緊合併住,然後從暗處嘩啦啦的行來一群人。
其中以南明玄與冰清霧影為主,手中各拿著大利器!
「你們想幹什麼?」紅鶯紅銳本就怒的臉一下陰沉下去。
「自然是殺你了們,這麼明顯還用問?」南明玄一個你們還白癡的眼神。
「你們敢?」紅銳怒喝。
這些人竟然敢這樣暗害他們,就當真這麼不把四國與陰陽家放在眼裡,不怕招來滅國大戰嗎?
「都說這麼明顯了,還有什麼敢不敢的?」白癡的眼神升級變成鄙夷。「冰清我就說真不喜歡這群傲慢過頭的傢伙!」
冰清看上這時還逗樂的男人一眼,頗為無奈笑了笑。
「想殺我們,也太小看人了。」紅鶯怒急反而大笑一聲:「還真當我們敢留在大秦沒有儀仗是吧!現在就讓你們這群不自量力的廢物嘗嘗我們陰陽家的厲害。四大護法佈陣。」
「是。」
「蝶兒妹妹你卻定他在這裡嗎?」葉婉兒隨著快速飛奔的南明蝶,擔心的問。
「放心好了婉兒姐姐,找到那個奴才玄哥哥就一定會出現的。」南明蝶信誓旦旦的打包票!
她可不傻,南明玄是個什麼人她也不是不知道,他既然敢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出來救那個奴才,就說明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