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該節制些。」
「本王哪裡沒節制,都一個多月了。」男人舊話重提。
肆意忍不住笑了,這男人……
鳳無極看她笑的雙眼彎彎。雙臂勒住她的腰往上舉到他平行的位置,她在他懷裡掙扎,他笑著吻上去,享受著她柔柔的順承,越吻越深。
片刻,兩個人糾纏成一團,衣服從門口開始散落,到了寢宮的大床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嗯……還不想要嗎?」他摸到她已經微濕,在她耳邊溫溫熱熱的喘著氣問她。
肆意剛剛情動也感覺到身體明顯的變化,被他一打趣,又羞又氣併攏雙腿推他出去。鳳無極已笑的**已經抵上,一觸即發,這個時候哪能出去。雙手強行掰開她的雙腿。
「妖孽。」肆意掙扎。
鳳無笑的低沉,咬住她低喘的小嘴:「別急,現在就給你。」
「不是,晚上,晚上……」
「不礙事的。」鳳無極身子猛衝而入。
香艷的場景瞬即在房內上演!
一直持續到下午,肆意因為太累又睡了過去。
到了傍晚十分外面已經恭候一堆人,鳳無極笑的饜足,緊了緊懷裡的人,肆意還睡的無知無識,頭蹭在他胸口離心臟最近的位置。露出被子的胸口和脖子上點點都是剛剛jq的痕跡。
「愛妃,要起床嘍?」
肆意睡夢中皺著眉揮手,啪的打在他手上,翻了翻身,往他身上貼,鳳無極笑的邪氣,揉著她的背,低低的在她耳邊說:「本王可叫過你了。」
說著落下輕羽的一吻,極輕掀開被子下床。
「主子。」門外韓漠幾人恭候著。
「嗯,」鳳無極輕點頭,正準備走,身後追來一人。
「夫君。「鳳無極剛轉頭,肆意就跑上來掛在他脖子上。
鳳無極摟著她,笑著在她唇上親了親,「怎麼不多睡會兒。」
肆意卻趁他親著時,咬了他一口。
鳳無極吃疼笑個不停。
屋外人來人往,都裝作目不斜視的樣子,可是來回的人數比平時翻了幾番,一生大概也就這麼幾次能看到翼王爺大人這麼陽光燦爛的表情,當然得裝作經過多看兩眼。
「好了,你走吧。晚上早點回來,我去紅蓮哪裡哦!「說著快步的朝一旁的別菀走去。
鳳無極笑著看她背影消失,才轉過身道;「走吧。「
「是。「韓漠隨同修巖跟上。
夜空清朗,星光耀宇,月輝瀉地,天地這一刻寧靜而莊穆。
黑夜的翼王府是靜寂的,鮮花蔥蔥,草木葳蕤,軍隊整齊,陣壘分明,夜風一排排的巡邏而過,靜謐之中更有一種嚴肅緊張之感。
三個週身籠罩著黑衣的人影自空中飛掠而至,半空一個翻轉,輕飄飄落於院內一棵大樹之上。
紅蓮小菀優的琴音不斷,悠揚的音樂從斷斷續續的傳出,猶帶一抹冰雪的涼意,絲絲縷縷的散向整個府邸。
兩個丫鬟打扮的年輕女子輕聲說笑著自遠處走來,一粉衣女子含羞帶怯:「你聽,紅蓮公子又在彈琴了,這琴聲可真是太美了。」
紅衣女子嬌羞一笑:「不光如此,紅蓮公子長的也極美,每次見他看的我心砰砰直跳。」
你這小丫頭,紅蓮公子那是什麼身份,那樣的男子我看只有王妃那樣的女子才配的上,你呀就別想了。
紅衣女子嘟嘟嘴:「人家也就是想想嘛。」
「快走吧,王妃今晚肯定要在這裡呆道很晚,紅蓮公子可吩咐了,需要采上夜間上好的菊花,泡給王妃嘗嘗。」
「嗯。」侍婢說著加快了步伐。
兩人消失後,三個黑影從暗處走了出來。
「我說的沒錯吧,這次還不將他們一網打盡。」一黑衣人陰森的笑意陣陣傳來。
細聽這聲音正是紅梅手下那名叫胡飛的老者。
另外兩人點點頭,三個人如抹冷風朝琴聲處飛去。
燈芯不時爆起一個燭花,發出辟啪的聲響,房內影影綽綽,在窗格上投下兩個人的影子。
一立一坐,一男一女。這正是他此次任務要殺的人,聚在了一塊了,真是天都助他呀。
胡飛貼在牆根,心下暗喜。這次鳳無極也出去了,這兩人他還不是想讓他們怎麼死,就怎麼死。
陰狠一笑,劍光一閃,手中長劍反射著森冷的寒芒,倏然刺去!
身後兩個人也同時直襲座椅上的人。
電光火石間,眼看被刺中的猛然轉頭,一股鋒利的勁氣,以極其刁鑽的角度,呼嘯而來!
胡飛一驚,劍鋒凌厲猛然刺過書卷,內力灌注其上,迎擊上去。
然而這心還沒鬆懈下來,又一道強大的內勁已到眼前,其勢銳不可擋!
胡飛瞳孔驟然縮緊,驚懼間下意識的一個鷂子翻身,臉頰一痛被勁氣擦過一道猩紅的血線。
於此同時,另外一邊飛身而來的兩名黑衣人,眼神也是略一變。
只見一道墨黑色的身影好似夜中鬼魅,冷虐一笑,灌注內力的鐵掌挾著雷霆萬鈞之勢一掌拍出,狂風鼓蕩,髮絲飛揚!
兩人被忽來的變化,打的措手不及飛了出去。
待闖入的三人站穩時,才看見屋內的人。
燭光下,一白一黑兩個身影清晰入目。
一邪肆冷酷,一月冷清華,微風拂過,衣袂與髮絲共舞,兩人眼眸似星,黑髮如墨,身影交疊,如一幅黑山白水墨畫,和諧調和的恰到好處。
「怎麼會是你們?」胡飛驚的眼一瞪,後退一步。
鳳無極與肆意互相走進,兩人一前一後同時一挑眉,那意思:我等你很久了。
胡飛氣息立刻冷下,冷哼一聲,他猛然躍起,手中長劍向著看上去纖細瘦弱的肆意攻擊而去。
據他所知,肆意是不會武功的。
顯然他是覺得剛才哪一下肯定是肆意僥倖偷襲才成功。
肆意身旁立刻出現三個人,韓漠修巖與冰清同時出手。
可肆意卻先他們一步:「讓我先來試試。」
肆意聲音落,眼前白影一閃,接下
胡飛招招凌厲,但每每全力砍向那團白光時,卻都如砍在一弘流動的水上,絲毫砍不到什麼,刀反被水帶動,隨波逐流,而那團白光也越收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