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胡飛怯懦的樣子,紅梅就來氣,冷冷一笑道:「怎麼怕了?」
胡飛緩緩揚起臉,看著紅梅低聲道:「小姐,不是屬下害怕,只是小姐你不是應該忙著借用齊國與燕國對付大秦嗎?屬下願意用這身上的本事上戰場殺敵,來幫小姐也幫家裡早日實現大計。到時候小姐百萬兵馬在手,秦國都可滅,還怕殺不了這兩人嗎?我們現在衝進別人的地盤實在不妥。」
這胡飛不說還好,一說紅梅的臉色就更加難看到了極點。
她廢了多大的心思才讓齊燕終於答應合力圍攻大秦了,鳳無極卻只用了一個人就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
司天羽,齊國的第一公子,竟然被鳳無極用了這個人。還有肆季那個笨蛋,竟然連自己一手教出來的人都治不住,壞了她的大事,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大戰計劃現有些變故,你的任務就是殺了那個妖女跟紅蓮這個叛徒。」紅梅言語冷若冰。
胡飛聽言頭壓的更低。
看著胡飛那慫樣,紅梅冷笑道:「放心,這次不會讓你一個人的。」說著拍了兩個巴掌,暗處跟著走出來兩人。
胡飛看了眼兩人,眼神微亮了下。
紅梅此時一昂頭,志在必得道:「看好了,這兩人可都是陰陽家的數術高手,武功絕對不下於大哥。由他們兩個去纏住鳳無極,你要是在殺不了那兩人,就提頭來見我。」
「是,屬下遵命。」有了這兩個高手一起,胡飛頓覺在沒什麼好怕的底氣足的應下。
「好了,快些去。」
「是。」
三人轉身離開消失在夜幕下。
紅梅看著遠去的人,快速的掀開了袖子,狠狠的抓上手臂奇癢處。只見上面皮膚完全曾現血紅,血絲青筋凸顯,嚇人之極。她看著自己的手臂眼裡都是瘋狂的恨意。
這次一定要殺了那個賤人,嘴角掛起陰毒的一笑。
翌日,暖暖的烈陽下,一道白虹從空而落,化為無數白綾,圍著雪白的身影不斷飛舞。
紅蓮坐在院子處,仰頭看著上方的場景,臉上欣慰激動並存。
這幾天肆意飛一般進步的速度,叫他何止是震撼那麼簡單。
肆意本就靈巧的手揮舞極快,週身環繞的白綾動的也越來越快,帶起了一陣陣勁風,忽然她眉眼猛一亮,單手大力一動,朝著前方地面上一塊石頭就打去。
「轟。」一聲劇響,石頭應聲而碎。
紅蓮眉一挑,眼中驚意喜意同現。
肆意嘴角展開一笑,映在拿一張激紅落汗的小臉上,活力燦爛無限。緩緩收招落地。
「恭喜你肆意,又進步了。」紅蓮笑著朝她行來。太快了。肆意這速度堪比天才中的天才。
肆意回一個微笑,這些日子的辛苦總算沒白費。笑著朝紅蓮走去:「我先送你回去去吧,你身體弱,少吹風好。」
「嗯。」紅蓮淺笑點點頭。
肆意將紅蓮送回去,自己又去沐了個浴。便匆匆的去了鳳無極的辦公地方。整日自己回去累都是躺下就睡,白日又拚命在練習,都快一個月沒見過他了。腳下步伐不由加快。
書房中。
「主子,王妃與紅蓮的消息已按準備傳出去了。」韓漠恭敬的道。
「嗯。」鳳無極批示奏折,點頭應了聲。
「那我們接下來……」
鳳無極抬眸,笑的冷酷:「也就這兩日了,按計劃去做。」
「是。」涵漠應下。
兩人正說,門外傳來輕快的腳步聲,鳳無極轉過雙目,看到是肆意,眼裡殺氣冷沉全變成笑意。
把她抱在腿上狠狠的吻了一遍,「怎麼有時間來看我?」
「本妃視察民情來的。」肆意勾著他的脖子,笑的狡黠。
他笑著咬她的唇,「看到什麼了?」
「看到你還算很乖。」
「小東西,」鳳無極失笑摟緊她,「想我了?」
「想。」肆意猛抱緊他的腰,磨蹭。
鳳無極笑的唇上揚。
韓漠在此時很識趣的退了出去,臨行前還收到一個指令,微微點頭退下。
不過一會兒,又帶著各式樣的小吃走進來。
水晶蒸餃香辣酥肉還有肆意最喜歡的小魚乾。
「韓漠你怎麼知道我沒吃飯。太好了,正肚子餓來著!」肆意接過東西時,不忘誇讚。
韓漠撲克臉也出不了太大表情,用眼睛看了眼肆意,解釋這體貼的可不是他。
肆意嘿嘿一笑,將好東西分享似的放在兩人身旁,自己一塊分給他一塊的吃著。
看他吃的極香,肆意漫不經心的問:「你也沒有吃午飯嗎?」
「一個人沒什麼胃口。」
聽他小孩子一樣的抱怨,她忍俊不禁,「看來是我這個做妻子的冷落了夫君了。」
鳳無極邪笑不已的接口:「愛妃現在才知道?」
肆意聽著埋怨的話,再次失笑。
兩人快速的解決掉所有的食物,滿足的一起窩在軟榻上休息。
「愛妃。」鳳無極此時笑著摟著她。
「嗯。」肆意懶洋洋像隻貓兒應了聲
「你從開始練習陰陽術有多少日子了?」
「嗯。」肆意挑眉想想,「二十五天左右了吧。」
「二十五天。」鳳無極重複一遍,又出口:「加上之前身體來了那個,也就是三十天,中間你收了傷又休息了三天,那邊是三十三天了。」
聽他說的好像漫長的已過了三個世紀般的語氣,肆意一下就明白這人在算計什麼了。立刻點起腳尖準備跑人。
鳳無極高大的身軀忽的從軟榻上站了起來,幾步走過去逮住她,笑的邪魅異常:「還想跑?」打橫抱起來就往回走。
肆意尖叫,被他笑的曖昧誘惑的看著,「好不容易等你送上門來,本王豈能放過。」
被他壓進柔軟的軟榻裡,陷的很深。
因為太著急,疼的肆意呲牙咧嘴,同樣也折騰的鳳無極滿頭都是汗,才算真正結合。
可這樣的衣著整齊的結合狀態讓肆意快覺得羞死了,兩腿亂蹬的拒絕,半晌自己累的夠嗆,鳳無極卻紋絲不動,只是輕鬆的壓著她,享受著她掙扎帶來的絞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