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掃過,高高懸掛的精緻宮燈之上在夜幕下耀人無比,肆意指了指那最大一艘花船。幾人點點頭同時走了過去。
剛上船就看見幾個男人萬分客套的對著一個男子點頭賠笑。
而冰霜男人微點頭,算是禮貌的回應。
待他們看清,幾人剛好也行過來,剛好撞了個面對面。
肆意不爭氣的忙往冰清懷裡鑽!
盈月看她那樣好笑道;「看你膽子小的,這又不是你男人。」
肆意猛抬起貓臉申訴;「我可是偷跑出來的,被抓到又來這種地方回去我就……」
「就怎麼樣?」盈月笑的不懷好意。
肆意忙止住沒骨氣的話。「就沒什麼,呵呵。沒什麼?」
「肆意你別怕,韓漠現在很好說話的。等會我幫你求求他。」墨星好孩子道。
這冰塊男好說話?肆意半信半疑。
墨星卻點點頭,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韓漠轉頭看見他們也是一愣。
「韓漠你在這裡啊?怪不得我今天找你都找不到。」墨星大步的走上去,笑瞇瞇的抓著他的袖子。
肆意一行,趕忙藉機開溜。
「這位公子是?」蕭涵身前胖胖的男人笑的很是和藹的打量著拽著韓漠袖子的墨星。
「哦,我是……」墨星單純的就要道。
韓漠卻淡淡打斷道;「他是我的僕役。」
「僕役?」胖男人微愣,接著呵呵呵又是一笑;「既然是韓公子的人,那就一起請吧。」說著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墨星。
而墨星卻滿是不解,她什麼時候成他僕役了?正欲開口,韓漠低頭看了她一眼,認真道;「跟我走。」
「哦。」墨星雖不解卻很乖的點點頭。
畫坊中,燭火搖曳,香氣瀰漫,數位身著艷麗的歌姬,扭動豐.臀,擺動細腰,**勾魂的艷舞與濃郁馥郁的酒香充滿房間。
韓漠目光淡淡,與屋子中的人交談。
韓墨蹲在一旁,圓滾滾的大眼睛眨著,倒是有些無聊。
一場舞過,韓漠身邊便圍了一大圈的女子。
男人面無表情,只是眼中不耐一閃。
「韓公子奴家敬你。」此時嬌滴滴叫人發麻的嗲聲從身邊美人艷紅小口中吐出,柔軟無骨的身子跟著整個貼了上來。
韓漠冷眼略皺的看著那艷麗女子歪過來的身子,似很不喜歡被女人近身。不過此時情況有些特殊,所以他並沒躲開。
而一旁墨星看著敬酒的女人竟然坐不穩的要倒地了,自然很好心的幫她拿過酒杯;「你拿不穩,我幫你給他吧!」
說著端過她手中的酒杯,轉頭遞給韓漠;「人家敬你的酒。」
那正藉機歪身上去的舞姬一僵,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韓漠眉頭舒展,點頭接過。
「韓公子你吃菜啊。」右邊的又一位舞姬無骨身子軟了上來。
「姐姐你的腰不好嗎?」墨星立刻好心的扶上前。
那舞姬同一時僵硬。
「我這裡有藥,是專門針對腰骨的,我剛研製的,是我學醫的初步產品,這還沒人試過,不過效果絕對好,送你兩貼吧!」墨星圓眸含笑的熱情道。
那舞姬卻更僵的不會動了。
韓漠飲酒的唇不著痕跡的翹了下。
「韓公子奴家幫你倒酒。」正前方的舞姬眉眼如絲的俯下身來,半個身子般趴在桌面上,此時一雙豐滿豪.乳因這個動作似就要從那肚兜呼出一樣。
是個正常男人眼怕都要移不開了吧。
「姐姐你要掉出來了。」墨星緊張的提醒,接著快速的伸出兩隻手幫她拖住。
女子先一愣,接著啊的一聲尖叫,朝門外跑去。
韓漠寡冷的唇在此時快速的向上翹了三次,弧線一次比一次深。
「怎麼了嗎?」墨星單純的大眼閃了閃。接著看著桌面上的一碗湯,低喃道;「我剛才是怕她掉進湯裡湯到自己!」
「咳。」韓漠忽被嗆了一口。
墨星轉頭看上咳嗽的韓漠,弱弱的道;「我做的不對嗎?」
韓漠嗯哼了一聲,拍拍她的肩。
墨星覺得這意思肯定是沒有錯的,而且拍肩是鼓勵的意思,所以接下來一直都在樂於助人。
很快楚離的房間所包的豪華大門就找到了。
女子脫下男裝,換上了花娘的鮮艷的紅色紗衣。
「盈月真不要我們幫忙?」肆意略帶擔憂的看著她。
「放心,與他這麼久,這男人什麼德行我最清楚。人多去了反而會打草驚蛇,更何況這次我想親自為自己出口惡氣。」
「那好,你自己小心。」肆意點點頭。
豪華奢靡的大門被推開,盈月神態嫵媚,一襲薄紗,光著雙腳,左腳腕扣著鈴鐺,隨著緩慢慵懶步伐清靈靈的作響。
房內裝飾華麗,尤其是那一張床,鑲金鉗玉,而且寬大無比。
大手揮開了紗帳,冷著雙眼大步的走上前,冷的不帶絲毫溫度的聲音怒道;「你怎麼穿成這樣……」
「怎麼是你?」盈月很意外的挑了下眉。
「盈月,」
「真掃興。」盈月轉身就走。
可楚離猛抓住她雙肩,用力的拉回身前,聲音如暴風雨前低沉;「朕問你怎麼穿成這樣。」
盈月吃疼的皺眉,不耐道;「管你什麼事。」
「楚盈月。」這一聲實實在在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