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肆意臉色紅的掙扎;「這裡是外面,你快停下來。」
而鳳無極如沒聽見,將她壓在青磚的牆壁上,一手扯掉的她的外衣,白皙圓潤的肩頭顯現。
肆意為他反常的樣子皺眉,低聲呼;「妖孽。」
「嗯。」鳳無極嗓音沙啞,微低下頭,炙熱的吻落在她肩頭,他將肆意上半身壓下去,濕膩的舌尖在她肩頭輕舔,肆意兩手扣在牆壁上,雙肩因受力高高舉起,臉部微微上揚,優美的鎖骨越顯出妖嬈的美感。
「愛妃真美。」鳳無極笑著歎息,更急不可耐的朝她長裙帶子處扯去。
肆意被他摁在牆壁處,身子動也不能動,見他動作臉猛更紅,不安道;「別……」
天際,月亮像是圓盤般掛在上空,餘暉照耀,卻有一抹艷紅色的彩霞伴其左右,形影相隨。
回到寢宮大床,肆意臉越發的艷紅看著身前的男人。
不比剛才的粗魯,此時的鳳無極特別的有耐心,簡直是柔情似水。輕攏慢捻的挑逗,長長的前戲裡好幾次肆意都差點暈過去。
後半夜的時候肆意被「折磨」的崩潰了,難受求饒,求著他要自己。
男人才緩緩的,一步一步的,強烈而磨蹭的佔有她,霸著她的身體,不斷的在她耳邊喊她的名字。
「愛妃說……再對本王說……」他咬著她的耳垂低喃。
「說什麼?」肆意不知道。
「愛妃說……再對本王說一次……」誘哄的聲音又來了。
肆意紅著小臉看他。他的手臂撐起在她身體兩側,俯視身下全身嫣紅的她,被汗打濕的漠發一縷的在他臉頰貼著,性感的樣子看的肆意心神激盪。
「說。」鳳無極聲音誘惑,可身體卻是在逼迫。
肆意被顛簸的喘個不停,為了自己的小身子著想,迷亂中還要思考的想想他到底要聽什麼。
「啊……」
「說,愛妃。」他頂弄越發用力。
「我……我愛你。」下一來臨前,肆意脫口而出。
男人忽然很專注的看著她,雙眼認真,薄唇啟動,低啞聲音猶如宣誓;「肆意,我也愛你……深愛。」
肆意為這男人初次表白驚愣時,他卻一把撈起她軟綿綿的身子,抱著她坐起。
兩個人更深的結合在一起。
折騰到清晨,肆意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最後鳳無極夾緊她低吼著釋放出自己的時候,她一陣猛烈的抽搐,終於成功的暈了過去。
涼風徐來,晨光燦爛而明媚,透過窗欞落進了房中,都形成了淡淡金色的光暈。
肆意猛然起身,一夜索取的瘋狂立刻叫她疼的小臉皺成了一團。
她卻來不及理這些,轉頭看上身旁。鳳無極果然不在了。
肆意扶著麵條般雙腿就下了床,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一夜的索取,加上那深情的表白,鳳無極他是要幹什麼?
他那個樣子,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一定是盈月做了什麼給他發現了?
如果被發現,他又這麼大反應,那就只能是跟她服的那個藥有關係。
盈月的脾氣也倔,如果她不想說出她為何服藥的秘密,別人就絕對強迫不了,如果為了自己而保密,那鳳無極更會為了她動手。
越想越慌,腳下跑的就越快,
「哼,終於知道著急了?」早就看戲般的紅梅滿意笑看著奔出來的肆意,可是那份得意,在目視那衣衫不整女子脖子處,那人留下留下專屬他的痕跡時,妒臉幾近扭曲,「他為你都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不知道嗎?可你卻怎麼對他的?那個女子不想為心愛的男人生下屬於他們愛的見證,可是你,呵,」紅梅冷笑;「你到底愛不愛他啊?」
「愛妃說……再對本王說……」
「說。在對本王說一遍……」
「說……」
昨晚不停的強迫詢問,猶在耳邊。
肆意掌在袖內,攥握成拳,以指尖的銳利刺破掌心柔嫩,來維持面上的冷靜失措。
「怎麼不說話?伶牙俐齒的翼王妃也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紅梅聲放柔,音放緩,在氣度上,首次贏了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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