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笑了,舉杯;「謝謝。」
紅蓮見她並不失落,臉上擔心消失,她果然很不同,再大事情,都未曾在她堅強的臉上看到過服輸。
「你會有很厲害的武功的。」紅蓮語氣注定。
「嗯,有你在我相信。」肆意語氣與他相同。眸子都笑著瞇了起來。
紅蓮看著她,淡淡的溫暖在眼底流轉。
那一雙明亮的眼眸,此時真真切切的印著是他,那樣真誠的目光柔光是為他。這是為他……這一刻的笑與溫柔是給他紅蓮的!
閉目,一顆空蕩酸痛的心,此刻無限的滿足與快樂!其實這樣不就夠了嗎,夠了。
無須論前因後果,無須有前情後事,只是此刻,便已足已!
紅蓮眉心微微舒展,在掀開眸,道;「肆意昨晚是我……」
「昨晚的事情是不是紅梅做的?」直接打斷那慚愧的話,肆意語氣認真。
紅蓮看著她,唇揚,點頭;「所有的事情全是她。」
肆意沒有絲毫意外,唇角冷冷翹了起來。
天空處。
「你這個假女人,別以為跟肆意學了兩手就這麼囂張,等會兒被本公子抓住,絕對要你後悔。」男子威脅著,施盡全力追趕著女子,奈何總不能追上。
「哼。就你這娘們想追上本將軍做夢。」九雲得意之餘還不望回頭齜牙咧嘴取笑著身後的姬無雙。
「你給我站住!」姬無雙趁著九雲回頭的那一剎那伸手抓向其左臂。
「哼,你抓得住嗎?」九雲手腕一轉,如靈蛇般脫出他的魔爪。
「這不就抓著了嗎?」姬無雙右手雖未能抓住女子,可左手卻一伸,揪住了九雲的長髮。大瞪的怒眸,此時也快速的轉換成了得意。
「你這個娘們,竟然連打架都學女人抓頭髮。」九雲頭皮一痛,抬起左足即踢向男子手。
「哼,你管我用什麼,能抓到你就行。」姬無雙得意更重道,手一縮躲開九雲一踢,另一隻手手卻緊緊抓住了九雲的右臂。
「你以為抓住本將軍,本將軍就會怕你這個娘們了。看招。」
九雲雖右臂被抓,但身子一轉,左手一伸,抓住了男子的領口,兩人此時便扭在了一塊,既不能進,也不能退。
「你快放手,笨蛋,再不放手,我們就要掉下去了!」
「哼,害怕了,快給本將軍道歉,就饒了你這次!」
「你這個蠢女人,是你該給本公子道歉才是。」
「你先道歉。」九雲狠狠道。
姬無雙臉色難看的瞅了眼身下,可是也憋著一股氣瞪著眼;「你做夢。」
九雲臉色也難看下來,可是依舊不認輸。
「蠢女人這麼高摔下去,你就不怕疼嗎?」
「哼,怕了你就快些道歉。」
「誰怕誰啊!」
只見天空中兩個大眼瞪小眼的人,扭纏在一起,筆直的往下掉去。
「彭……」
地上肆意與紅蓮齊齊朝後退去,而他們的喝酒的桌子上,赫然掉著兩個還互掐的兩人。
兩個人臉都摔的變了色了,可是卻硬咬著牙,誰也不退讓的還不鬆手的抓著對方。
「這麼好的酒沒了。」紅蓮笑著搖了搖頭。
「是啊。」肆意端著酒杯,笑的同樣無奈的聳了聳肩。
「臭男人你弄壞了老大的酒,快跟老大跟紅蓮道歉。」九雲一腳踹出,趁機跳了起來。
「你個蠢女人,該道歉的是你。」姬無雙一個閃身也站了起來,抬手接下她一腳。
「哼,你也接我一腳。」姬無雙接下一招,瞬間踢出一腿。
可九雲顯然不是省油的燈,左足一勾,便將男子踢出的腳步給踹了回去,同時右足迅速前跨一步,「哼,彫蟲小技,看我排雲掌。」
姬無雙閃身躲過;「你這個粗魯的女人,誰教你的這招?」
「哼,怕了吧,這招是我用老大偷東西被抓的一件糗事跟翼王爺換來的。」
一旁肆意不自覺的嘴角抽搐兩下。
「女人本就應該呆在家裡帶孩子做飯侍候夫君,哪有像你這樣的,不但當什麼將軍,還學了一身男人的功夫,哪裡像個女人,粗魯死了。」
姬無雙同時伸出一掌接下。仗著自己內力深厚,將九雲震的後退了三步。
「哼,你才不像個男人。今天本將軍就好好教訓你一頓。」九雲左掌一抬,化為一記左勾拳直擊姬無雙下巴。
「哼!你以為你打的過我?」姬無雙身子一轉,右手放手女子右臂,反手一握,便擋住了女子的拳擊。
「哼……看老大的過肩摔。」九雲正愁怎麼施展,他就送上門來了。
話音落時,便聽得男子一聲慘叫:你這個笨女人,竟然暗算我。
「誰暗算了。」九雲一聲冷叱,「這是老大教的防身術,專門對付你的。」
姬無雙哀怨的眼神立刻射像肆意。
肆意嘴角再抽搐,九雲她說要學,說的是對付一個大無賴的。
「看肆意就知道不知道這事……」姬無雙扶著腰站起來;「我們再來……」
「來就來,這次你輸了就要給本將軍道歉。老大你來做證人。」
「來就來,肆意你來作證,他剛才是投機取巧,這次本公子一定打的他認錯求饒。」
「聽他胡說,老大……老大……你去哪裡啊?」
「肆意你別走啊,本公子定會贏的。」
肆意雙手抱在後腦,仰著小臉完全無視身後讓人無語的聲音。搖搖手;「紅蓮晚飯我再來。」
「好。」紅蓮淺笑應道。轉過輪椅準備去了。
「肯定是你打碎了老大的酒,老大生氣了。」九雲瞪了眼姬無雙忙追上去。
「那明明是你打碎的。」
「是你。」
「是你。」
「老大,你說是不是他打爛的?」
「肆意你也看見了,你說句公平話吧?」
看天的肆意嘴角再次抽搐。
陽光燦爛而明媚,吵吵鬧鬧的聲音伴隨,肆意邁著輕快的步子,穿過清幽的庭院時,被一青一藍一白三個身影吸引了視線。
青衣的蕭涵與藍衣的紅梅正面對面的站著。
而白衣的冰清,顯然是路過,與她一樣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