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門口紅蓮緩緩的行進來,手中提著一盒熱騰騰的食物。
「這麼快?」肆意從鳳無極身上跳下來。
「冰清來時我已經準備好了。是你前些日子說的什麼的什麼炸雞腿什麼的,你過來看看,我這第一次做,還不知道行不行。」
肆意眼睛一亮;「你說你做麥當勞的炸雞腿?」她笑著快步走了過去。
「哇,還有些炸魚,紅蓮你太厲害了。」肆意笑著舉起大拇指。
紅蓮如水的容顏蕩起了笑;「第一次做,你嘗嘗行不行?」
「好。」肆意捏著一顆雞肉小米花就王嘴裡送去。
「嗯。好吃。」肆意笑瞇著眼睛不住點頭道。
紅蓮也笑了,可笑意才笑一半,就轉著車輪道;「忘記準備些酸梅湯了,這麼油等會兒肯定會渴。」說著人就推著輪椅走了。
肆意見此對男人的背影笑的很明媚。捧著食盒坐到鳳無極的身旁;「嘗嘗。」
鳳無極看著她嘴角勾起的笑顏,唇也彎起,懶靠在榻前,張嘴;「喂本王。」
肆意失笑,貓一樣的趴在他身邊,拿起雞塊往他嘴裡就塞。
雞腿太大塊,直賽滿鳳無極的嘴巴。
肆意笑聲咯咯咯蕩漾,顯然有意成分佔據太多。
鳳無極邪肆一笑,將她摁住嘴中的雞肉與她分享朝她喂去。
兩人吃的甜蜜,好似那一旁還立在哪裡的人,就猶如透明一般。
若是平常人怕是早就知難而退了,可是紅梅確實不比一般人。
在鳳無極第十一次親向哪盤踞著一旁,毫無形象的啃雞腿的肆意時。可說是首次因為嫉妒讓臉色猙獰一片,還差點失了態要當場上去殺了肆意。
紅梅再也蛋定不住了。
而此時軟榻上的人拿著金黃酥脆的卻啃過的小骨頭,練彈指神功的偷偷朝她發射,射的她滿身都是油污漬。
紅梅覺得自己快氣炸了,臉紅脖子粗的看著自己滿身的油污。
她看了眼似乎根本就沒看見肆意這麼做的男人,他還在拿著帕子幫那個該死的女人忙著擦嘴巴???
「吃飽了。」肆意啃掉最後一塊雞肉,舒服的吐了口氣。
「好吃嗎?」男人笑看著她明亮亮的小嘴,雙眼開始放狼光。
「好吃。」
「本王嘗嘗。」男人俯身就來。
「不要……」肆意兩隻油晃晃的小爪子,推著著男人胸口晃著。
鳳無極眼角眉梢都是暖色,寵溺笑了,一點都好像沒注意她一手的東西,將他一身的抓的都是油痕。
紅梅終於離開了,在她要歇斯底里的尖叫失態前,她發狂的朝外奔了去。
兩人還在鬧,似根本就沒注意過這個人來過一樣。
良久後,鳳無極將臉埋在她肩窩處,深吸一口氣。
「要吃嗎,還有一條小魚哦?」肆意感覺到坐著的大腿之間某樣東西勃然而發,硬硬的頂著她,連忙轉移話題。
「我比較想吃你。」他的嗓音開始危險的暗啞。
雖說如此,還是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小吃,舌在她指尖上還掃了下,邪魅異常的朝她看了一眼。
肆意臉驟然一紅,心跳都快跳起來,這個男人誘人的手段,看的直叫人有想尖叫的衝動。
「愛妃本王好想要你。」
肆意臉微紅,看的鳳無極忍不住狠狠的親了兩口。
「你每晚不是都有要嗎?夫君你該節制些。」
看她撅著小嘴的眨眼看著他時,他下身疼了起來,聲音暗啞的道;「這都怪愛妃太誘人」
肆意聽言很想翻白眼,自己是個大色魔還怪她。
「愛妃。」
「嗯。」
「你最近吃的好像變多了。」鳳無極抱起她,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
肆意飛了他一眼;「還不是給某人累的。」
鳳無極簡直愛死她這副曖昧的眼神,邪笑著把她壓到身下上上下其手。
肆意嬌喘著討饒,他其實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要她。最近累壞她了,翻身起來把她抱在懷裡。
肆意乖乖的被他抱著,小臉蹭他的胸口。
男人用手摸著她的長髮,勾著唇笑的甜蜜。
夜色緩慢來臨,清冷的月色掛在天際。
「嗒!」筆輕輕擱在筆架上,手順勢落回鋪著玉帛的桌面,那手仿以最好的白玉精心雕刻而成,修長潔淨,散發著柔和溫潤的玉澤!
「終於弄好了。」紅蓮長舒一口氣。
轉身移動輪椅至窗前,推開窗,一股輕風拂來,侵入室內,注入清新的空氣。
閉目,深深吸一口沁涼清冽的空氣,神思頓時清爽,抬首睜眸,漆黑的天幕仿如最上等的墨綢,星子如棋,爭相輝映,映射著大地,山林屋宇,影影綽綽。
「今天的星星依舊很美……」語氣輕忽悠長,眸子明澈如鏡。唇邊浮起一絲輕輕淺笑,靜靜觀賞天上星辰變幻。
「紅蓮公子,紅梅姑娘求見。」肆意派給他的小丫鬟輕巧的掀簾而入,輕聲的詢問。
賞星的紅蓮笑意一頓;「她找我何事?」
「奴婢也不知道,公子想知道見見不就知道了。」小丫鬟很聰慧的回道。
「替我回了吧。」紅蓮很冷淡的道,「我與她無話可說。」
「嗯,那個紅梅姑娘說,要是公子不見他,您一定會後悔的。」丫鬟小心翼翼的看著紅蓮。
紅蓮臉色一皺,沉吟片刻;「叫她進來吧。」
小小的客堂中,紅梅端著冷霜般的氣勢走入。
「紅蓮公子。」見紅蓮而來,紅梅淡淡叫了聲。
「你找我來什麼事?」紅蓮冷淡的眸子掃一眼紅梅道。
面對紅蓮的冷淡直接的問話,紅梅卻並不著急回答,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眼,目光最後停在他那雙殘廢的雙腿上。嘴角勾起一抹淡諷的笑意。
等了片刻,依不見紅梅答話,紅蓮轉過輪椅的輪子就道:「你要是無事,夜已深了,我要休息了。」說罷即推著輪椅就走。
「堂堂陰陽家的人,竟然淪落到這種田地。看起來還真是可笑之極啊。」
紅梅的話將紅蓮移動的車輪停住,轉身,眸中閃過一抹亮光,卻是又冷又利:「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