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極淡淡一笑道:「來往下令畢竟會耗費時間,若是事出緊急,未必趕得及!還是親自坐鎮更穩妥些!」
此言一出,蕭寒修巖臉色都變,但還不待他們反應過來,鳳無極的聲音再次響起:「姬無雙與君子玉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為了確保萬一,就讓修巖也一併隨你去吧!」
兩人此時已是脊背發涼,呆呆的看著玉床上的人。他真的要他們離開???
而男人輕閉上了眸子,揮揮手道;「去吧。」
「主子,請容屬下在進一言。」半晌後,蕭涵恢復清醒。
鳳無極沒睜眼,淡淡道;「本王主意已定。」
「不!」蕭汗當頭跪下,雙目執著而堅定的看著鳳無極,「屬下一定要說。」
鳳無極睜開了眸了,靜靜的看著他,不發一言。
旁邊修巖與韓漠則微有些擔心的看著蕭涵。
他們都是跟隨鳳無極多年之人,深知其心思深沉如海,喜怒悲樂皆不形於色,這麼多年他們也無法捕捉其心思,也因此而為其深深折服及無條件的信任與崇敬,只是這敬中還藏有一絲誰也無法否認的畏!
「你想說,那便說吧!」片刻後鳳無極才淡淡的開口。
「今日刺殺那女子之事,我確實知道,是我故意沒有阻攔!」
修巖蕭涵聽言齊齊歎了口氣。
鳳無極面無神色,語氣淡淡;「你護了那個女子一口氣,就是想讓她出府想辦法。好讓有心人趁機除掉她?」
「為何?」
「因為那個女人會誤了主子的大事。」蕭涵的聲音簡潔乾脆,毫無後悔。
屋子一片寂靜,只能聽得修巖與韓漠有些沉重的呼吸。而玉床上端坐的人與跪著的人則是目光相對,只不過一個平淡得沒有絲毫情緒,一個卻是緊張而又堅定。
「蕭涵以為想殺的那個人是誰?」鳳無極的聲音帶些邪氣又不失優雅。暗黑的眸子深得令人無法窺視一絲一毫,無波的靜看地上的蕭涵,「那個人,她是本王的王妃?」最後五字,已略帶警告之意。
「主子為她拖延李宣,到手的二十萬兵馬不屑。冰清帶領五萬兵士更為此被困連城,而今天主子為了她,竟然對李思晴動了殺念……」蕭涵依然眸光堅定無悔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男子;「接下來不知道還會出什麼事。這樣的人留不得!」
鳳無極瞇瞇眸。
修巖與韓漠抽氣!
蕭涵的目中射出如鐵箭一般冷利的光芒,臉上湧上一抹豁出一切的神情,然後深深叩首:「主子,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誤了你,誤了我們的大業!」
那最後一句是一字一字吐出的,清晰、沉甸、一下一下的落在房中,在屋內每一個人耳邊重重響起,那回音都一字一字的直達心臟!
「請主子三思!」修巖蕭涵一齊跪下,叩首於地。
男人金紅刺繡火焰的暗色長袍,披散著的漆黑長髮,妖孽至極的容顏……窗外的風吹進,拂起那長長的髮絲,掩住了那如夜空似的瞳眸,絲絲黑髮之下,那眸光竟是迷離如幻……片刻轉兒道;「都起來吧!」
三人都愣迷惑抬起頭。
鳳無極抬手掩眸,將身完全倚入床上;「你們是何時開始疑惑本王的。」
幾人一震,無言,剎時一片靜寂,寂如幽幽夜宇。
冬天偷偷看了眼椅子上面色淡淡女子道;「王妃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了!」
肆意在聽完她的話後,有瞬間怔愣,半晌後才點頭道;「嗯,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王妃,您也早些休息!」冬天欠欠身子離開。
肆意在椅子上又坐了良久,才回到了床鋪上。
更深夜濃,天邊新月如鉤。
黑玉的大床上,女子一手抱著被子,聽見房內有絲絲動靜,一雙眼睛朦朦朧朧的睜開、看到了去而復返的男人,肆意揉了揉眼睛,嬌憨道;「回來了。」
「嗯。」鳳無極坐在床頭,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
肆意頓了頓,然後伸手就去摸鳳無極的手腕脈搏。
男人卻笑著抓住了她的小手;「想幹嘛?」
肆意抬眸,看他一眼;「當然是看你傷的怎麼樣。」
鳳無極笑笑;「不用擔心,本王很好。」
肆意卻沉眉道;「我不相信。」
都吐血了,還說很好!
「不信,本王可以證明。」
肆意抬起未睡醒的朦朧眸子;」怎麼證明?」
鳳無極壞壞一笑,身子一斜,便將她反身壓在床了。
「你幹嘛?」
「證明啊。」
男人邪笑著俯身,猛的霸佔上她欲要反對的小嘴!
「你……」肆意大眼眨了眨。
四唇一處,滑舌趁虛進入,極盡挑撥糾纏,霸道的開始吞噬,……
肆意一呆一怔之間,唇舌已經全落入他的掌控;「嗯……唔……你……唔……」
「愛妃……」在她小嘴中霸道的佔有,大手卻朝她衣服伸去,那動作撩撥的極快極猛,似有多麼的迫不及待。
激烈的親吻在唇齒頸項間轉輾反側,男人大手,扯開腰間的衣帶順勢就探索進去,滾燙的掌心在那細嫩的肌膚上摩擦。
熱度讓肆意有些微微的輕顫。
「你……傷……」肆意喘息也有些亂,
雙手抱著他的頭,使勁的往後扯,可鳳無極動作卻沒見停止,還越來越快了,一口口的似要將她吞下。
就在肆意以為她窒息過去的時候,鳳無極才含著她的下唇,緩緩的離開。
男人眼睫輕輕顫動了下,半掀著的眼,被暗色的欲.望佈滿,黑的如深海中掀起狂狼的漩渦,要吸走她的魂魄。
心跳開始加快,肆意覺得自己的視線移不開他的眼。
她卻不知道,她呆呆的望著他的樣子,讓狂吻過後的男人,猛的危險一瞇眼,將她翻身壓下「看來愛妃也及想要了……」
俯身再次狠狠穩住她喘.息的小嘴。
被鳳無極壓在身下,他身上飆出的氣息炙熱的驚人,就連呼出來的氣都好像噙著火,性感喘息陣陣傳來,溫度開始直線上升。
沿著她的小口,啃噬過她的鎖骨,唇瓣一點點的下滑,所過之處,粉紫色的印記烙下,衣衫隨之散亂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