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肆意一瞬間美到極致的嫵媚高唱。鳳無極飛速的坐起身子。張口就含住了肆意叫出的聲音。單手拉開自己身上的衣物。
凌亂飛舞的墨長髮絲,在衣衫飛落間,輕輕的蕩漾。
衣衫褪盡,鳳無極大手一攬將肆意裸著的身子,圈禁在了結識的胸前。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感受著肆意無盡的柔軟的身子。
那種美妙的觸感,
握住水蛇一般的腰身子。男人吐著沉著沙啞的嗓音。
誘惑著肆意慢慢的接觸著他的脹痛的部位。
等待著肆意柔軟的窄小的花蕊緩緩的為他綻放。
肆意迷濛著雙眼,肌膚泛起桃色的緋紅。全身都被挑撥的輕顫著。櫻桃紅的小口的終於耐不住的喊出聲,好似難受卻又需要的吟唱。
纖細的腰肢不能控制,在鳳無極手中難受的扭動了下。
同樣喘著氣的男人,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
狹長墨色的眸子緊緊一瞇,青筋暴起的手臂,拽住肆意的腰身,就向下壓了去。
抱起翹臀固定,胯上用力的往上頂。
「嗯……」肆意一張小口大聲的喊出了聲。同時一頭青絲朝後大力的甩去。
腰上被鳳無極控制著開始瘋狂的暴動起。
男人暢快淋漓到極致的喘息緊跟著響起……
「吱吱……」黑玉的大床,被震出了聲聲悸動。
皇城,太子宮。
「微臣參見太子!」
清雅的聲音響起,太子宮的南書房中,一名秀雅如竹的白衣男子向書桌前正專心繪畫的身著深紫色便服的男子恭敬行禮。
「噢,子玉來了,快快請起。」正在作畫的鳳昭然示意旁邊侍候著的內侍上座。
「謝太子!」君子玉淺笑的入座。
鳳昭然跟著笑看來,「子玉來得正好,看看本宮臨摹的這一幅畫如何?」說著淺笑著的指著桌上幾近完工的作品。
畫中春光融融的園林,叢叢桃花綻放,各顯艷容,三兩彩蝶飛繞,翩翩弄姿,一名黑衣女子,立於桃花叢前,她一雙星眸狡猾似狐狸,亮晶晶閃動著,偷偷摸摸的左右觀察,嘴角微微上巧,帶著絲絲的的僥倖,而一張表情生動的小臉上,卻生生的橫過一道醜陋的疤痕。
君子玉先是一愣,接著挑眉道;「這是?」
「這是本宮第一次見著她的場景。」鳳昭然笑著道,目光從君子玉的身上移回畫上,看著自己的作品,然後那目光便慢慢產生變化,慢慢的變得溫柔,變得清澈,慢慢的整個思緒似沉入了畫中,那模樣似乎在懷念。
「太子。」君子玉輕輕呼喚了聲。
鳳昭然一愣回神。
君子玉笑笑;「太子殿下這副畫還是盡快毀了吧!若是被有新人看見……」
這皇宮四面都是透風牆,暗畫自己的弟媳,就算是沒什麼,可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也是異常大風波!
鳳昭然聽言看了他一眼,接著目光停在了畫面上,眸光略閃過歎意,依舊記得她當日說;「你沒有。」
是啊,他沒有,他如何能有,他是這一國的太子,如何能再眾目睽睽之下徇私枉法。
初次便想結交的心思,在那次中徹底斷送了!手中筆便往自己的畫上一墜,那一幅精細的畫,便就此完結。
君子玉笑了笑,緩緩站起身道;「今日李宣去了翼王府了。」
鳳昭然已是面色無恙,揚眉接口道;「為了李思晴的事情?」
「將軍府的探子報,李思晴說是翼王妃干的!」說著眸光略掃了眼那毀掉的畫!
鳳昭然淡淡抿唇;「李宣怎麼說?」
「聽說是去討要說法,不過回府時只帶了個南海珍珠。」
君子玉折扇搖了下,他還以為就算鳳無極再護短,最少也該讓這翼王妃去登門道歉什麼的!卻想到李宣這隻老狐狸也有吃啞巴虧的時候!
「鳳無極既然敢冒著得罪李宣的可能護下翼王妃,看來他是真的很在意這個女子。或許我們可以從她身上做做文章!」
「不需要了。」鳳昭然揚手道。
「太子殿下不捨?」
鳳昭然不知可否的笑笑;「這件事情,有人會去做。」
君子玉挑眉;「你是說三皇子?」說罷忽然唇角勾起一絲笑;「我聽說那日遊逛暗焰殿,三皇子是被抬出來的?」
「嗯,暈了。」
「暈了?」
被翼王妃氣暈了。
「被她……」
秦國特使館。
一身錦衣華服肆瓏公主挑眉看著七人;「失敗?」
「是。」七人一口同聲。
肆瓏眼底有些冷,不過遮掩的恰到好處,聲音淡淡道;「一次失敗你們便放棄了?」
「屬下自然不會,不過翼王府我們進不去!」佛念據實已抱。
王府有高手把守,個個身手都不低他們,內裡又有暗位無數,還有兵將守衛想進去刺殺,只能是自己進去送死!
肆瓏眸閃了下。
這些人說的沒錯,更何況此處不是齊國一個弄不好,引發的可是一場大戰。
「這件事情交給本公主,我會要她老實的踏出王府!」
佛念聽言聲音一揚,肯定萬分;「只要公主能引她出來,我們七人定幸不辱命。」
「嗯,先下去吧!」肆瓏點頭揮手!
七人俯身,轉身離開!
「公主您的參湯。」碧香移著蓮步上前。
肆瓏卻沒接,而是搖曳著身姿站起,陰狠一笑道;「去準備下,本公主明日要入宮一趟。」
「是。」碧香被肆瓏笑嚇的身子一抖慌忙應下!
暗焰宮。
「主子,太子與三皇子的動向就這些了。」書房中蕭涵輕輕對斜倚在軟榻之上的鳳無極道。
「嗯。」鳳無極淡淡的應道,淡笑意在唇角勾著。
蕭涵輕輕走近兩步,目光悄悄掃過主子那張看不出心緒的臉,張口似要說什麼,卻幾次嚥下。回眸看了眼身後的韓漠與修巖兩人也都在沉思著什麼!
於是,那還有些猶疑的心定了下來,握拳,垂首,極其沉穩而莊重的開口:「主子,李宣已經示好,此時正是我們的機會。」聲音很輕其意卻極堅。
身後兩人聽言,頭猛抬起,目光帶著驚訝,卻更多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