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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竟會變身 文 / 倒栽蔥頭

    不行,肆意皺起小臉。

    就在此時忽然她發現角落的一處有一圓形的亮光。她眼中突然一喜。

    探頭好奇的看去,只見房間一角,竟然有一個小洞,陽光正是從此處照進來的。

    可隨即眼中喜意又消失,因為待她看清楚,才發現那洞只有西瓜大小。

    就算她現在是個孩子,也不可能從那麼小的洞內鑽出去。除非……她看了一眼自己的那條尾巴,細細柔柔的,好似小貓。將它左右搖了搖了,很是可愛。

    除非真的能變成一隻貓。想到自己都覺得可笑的唇上勾起。

    「看來只能想別的辦法了。」笑過垂眼歎氣。

    可就在此時,她垂下的眼忽然猛的放大,因為她正驚奇的看著自己的手變成了爪子!!!

    對,貓兒的爪兒,接著是整個身體……

    肆意驚震撼半天,在自己變成一隻真正的貓兒後,她穿越了,她有尾巴了,她還可以變身了……仰著腦袋看著天花板道了一個『汗』字。

    僻靜的後院,綠草蔥翠,楊柳依依,春風微微拂過,吹開一地繁花,小橋流水叮咚敲打著拍子,樹梢兒跳動著,翠綠的鳥兒輕快的歌唱著,為這一院的輕柔平添無盡風情。

    邁著優雅的貓步,肆意從草叢一路走來。

    邊走還邊打量著四周,這是一棟很大的豪宅,高高的院牆,乾淨的石階,到處都是把守護衛,門上掛著塊紫金色的牌匾,上刻「肆府」兩個墨色大字,兩旁還嵌著幅對聯。至於內容,她沒興趣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變成貓的原因,她發現自己的鼻子竟然非常的靈敏,輕輕在空氣中一嗅,一秒鐘就能分辨出幾百種東西的氣味。

    聽覺也比前身訓練過後的還要更加的敏銳!毫不誇張的說,現在就連身邊蜻蜓展翅的聲音,她都聽的一清二楚。

    更重的是自己眼睛,現在不需借助現代高科技的紅外線,照樣能看清黑夜中看清一切。

    因為變成貓,後身體更加柔軟輕便,就算從幾米高的牆上跳下去連絲毫的聲音都沒有。更重要的是她這貓樣,堂而皇之的從人前走過,也沒人會注意。

    感覺到這一切,肆意反而有些不太介意這具奇怪的身體了。

    很簡單的就從廚房偷來一隻雞,肆意吃飽喝足後又縮回到了那個小房間內。

    就這樣,時間一晃過了一個多星期。她身體上的傷口也逐漸癒合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能變貓的關係,她不但繼承了貓兒所有的特性,特喜吃魚蝦,喜歡追逐跑動的東西,還很喜歡睡懶覺。

    這日,午陽正暖,肆意正懶洋洋的打著瞌睡。忽然聽見老遠傳來一陣產差不齊的腳步。

    猛掀開惺忪的貓眼,肆意從靈位桌上跳下來,趕緊變回了人樣,躲進了冰冷的角落裡。

    不過一會,門口隆的傳來一陣響。

    肆意輕頭,就見到一群打扮的華麗男男女女走了進來。

    丫鬟奴僕摸樣的人擺開陣仗,一身紫色華服,長相威武國字臉的中年男子,領著一嬌媚的婦人被恭迎而來。

    那女的她認識,就是穿越過來時就毒打了她一頓的女人。根據這身體的記憶,這個女人貌似還是她的娘。

    而這國字臉的男人嘛?記憶很模糊,不過可以確定是那什麼齊國的宰相,也是這身體的父親。

    正在她打量時、忽然也感覺到有人在看她。

    肆意順著看去,只見那婦人身邊一還有一個小女娃,那鼻子那眼睛與她這具身體是一模一樣,這個便是這身體一胎雙生的姐姐了。

    看著一身富貴被寵愛的模樣,在看看自己一身破爛滿身傷疤,想想一胎所生,卻同人不同命啊!

    發現肆意的眼神,粉雕的小女娃衝她笑了笑。

    肆意輕看了她一眼,本想回去一笑,可是想想作罷,看著一群來這不善的人,現在的她還是少惹麻煩的好。

    「老爺,祖先的靈位。」

    就在此時大紅衣裳,伴著丞相肆季青的書丹臣對著正前方一聲驚呼。

    肆意聽聲,目光落在被她移到桌邊的靈位上。心內暗叫一聲不好。

    而本來祭拜祖先的肆相爺看去,愕然一愣,接著本就嚴肅的臉並轉大怒;「大膽你這個不孝女,讓你再此棲身,已算天大恩賜,你竟敢妄動祖先靈位。」精明強幹的肆季青豹眼欲裂瞪上角落肆意。

    肆意撇眼氣青臉的肆相爺,心內暗諷,動你祖先靈位,那也是被你逼的。有誰會讓自己孩子關在祠堂中虐待,妄想讓其自生自滅。

    「你這妖怪還敢看。」書丹臣見肆意被肆末一吼,不像以前跪地求饒,竟然還大膽的看過來一眼,頓時大紅指寇憤怒直指上來。

    肆意目光微動,掃上艷裝的書丹臣,眼底輕蔑一閃,身為其母,卻親手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孩子,心如蛇蠍的惡毒女人。這兩位還真是般配的緊。

    心內如此想,可是對於身體大傷還沒痊癒的肆意,此時卻不敢表示出來。故作害怕縮了縮身子,害怕的低下了頭。

    可是她卑微可憐的樣子,卻並未引的旁人的絲毫憐憫。

    「孽畜。」肆相爺怒火朝肆意一吼,轉身冷聲道;「取家法,我要親自教訓這畜生一頓。」憤怒一甩錦袍。

    書丹臣聽言立刻嘴角惡毒一笑,冷撇過肆意。

    肆意肩膀立刻抖了抖,家法?這詞電視劇經常出現。

    猛抬起頭,就見一家奴樣的男,手裡拿著取下一根長滿倒刺的荊棘條子,雙手奉給肆相爺。

    「孽畜,你生下就辱我肆家家門。至今未殺你,乃是本相念及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可你不思感恩,竟然大不孝的對祖先不敬,今日我不打死你,就沒法給歷代祖先一個交代。」肆相爺恨恨的說。

    他不該在婦人之仁下去,從這孩子生下,他就早該絕了這個後患,他肆府生出了個妖怪的消息,要是傳了出去,那絕對被天下傳為笑柄。

    誤了一個肆家還不要緊,要是誤了一個齊國,那他肆末怎麼擔待的起。為了肆家的大計……

    看著眼前的肆意,肆末眼內冷意漸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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