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新婚快樂。舒殘顎副"
昨天沒有補上的祝福,錦池著急送上。武端陽已經走在前面,那個牛鼻子,急性子,開始等待得不耐煩了。
"謝謝。"錦繡笑道。
"穆錦池,你走不走?"他終於回過頭,視線從散落的劉海後射過來,冷冷的不耐煩的。
"那我先走了,錦繡,姐夫。"錦池看看武端陽,急急忙忙跟錦繡打聲招呼就往回走。
她邁得步子有些大,右手自然地壓著右腿。追上武端陽時,一伸手就抓住了武端陽的衣角。
再回過頭來給錦繡一個告別的笑臉,展愷鵬和錦繡正對著她露出會心一笑。
罷罷手,各自都要努力尋覓自己的幸福。
武端陽和錦繡到家時已經八點,鍾姨早準備好了晚餐,素芳芳婆婆早吃完,去參加私人娛樂活動。偌大的房子,剩下她和武端陽默默用餐。
夜色覆蓋整片整片的落地玻璃,錦池一看玻璃,除了能依稀辨認出小園粗壯的懸鈴木模糊的影子,而後這大片玻璃就如一面靜湖般倒映出他和她兩個人用餐的畫面。
夜影重疊,錦池瞪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玻璃中的他是什麼樣子。
"穆錦池,快點吃,九點了。"武端陽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揚手看了一眼勞力士。
"哦。"
每天晚上都是九點準時睡覺,自從素芳婆婆來了之後,她不得不搬到他的房間,謹遵他的作息時間,上演了一把夫.唱婦隨。以往通宵達旦作畫的日子,看來是一去不復返。
錦池回到房間時,武端陽已經洗完澡,套著浴袍倚在床闌看雜誌。見錦池推門進來,他頭也不抬,只沉聲命道:"還不去洗澡?"
"哦。"錦池從衣帽間找了一套純棉運動裝,仍是上衣印著-best-的那件。
她從浴衣間出來,武端陽就盯著她身上的-best。
"你沒有睡衣?"他皺皺眉,這個問題,他貌似問過一次了。
"我平時就穿這樣睡覺。"
"白癡。"
錦池撇了撇嘴角,一臉無所謂。武端陽睡在裡面,錦池繞過床頭,睡在外面。她坐到床沿時,他已經把雜誌拋到地上,身子往下一滑,就鑽進被窩。
錦池也不看他,抓抓頭髮,也準備睡覺。
"穆錦池。"
"啊?"
"昨天晚上不算!"他悶聲悶氣道。
什麼昨天晚上不算?
看來他顯然對昨天晚上的事,還記得一清二楚!什麼叫不算?他操著他的男性表徵-擎天柱-,衝鋒陷陣翻江搗海的時候,她可是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居然說不算!這言外之意是要重新來過?
"不算?"
"當然不算!"
"哦。"
"你以為我想跟你生小孩?"他冷嗤。
那真是她想得太美了,居然以為……那就好,那就好。
呼。
錦池舒心吁一口氣。
"穆錦池,你幹麼?"
"沒幹麼。"
"不會還在想?"他得意揚揚問,語帶一絲喜色。
一語中的,錦池驀地臉又紅了。
"沒有。"她細聲道。
"白癡。"
"哦。"
"快點睡。"
"哦。"
"以後不要穿這種衣服,不好脫。"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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