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端陽……
終於還是出現了。舒殘顎副
錦池在他灼灼的目光中掩下頭來,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她等著他習以為常的訓示。
「武先生,好久不見。」佑楓見錦池面露難色,溫笑著替她解圍。
錦池投去感激的一瞥。
武端陽卻已怒火薄宵。他斂著眉,緊壓嘴角弧線,等待陸佑楓接下來再說點什麼,玩點什麼把戲。
「武先生,剛才在宴會上碰到錦池,談了幾句,錦池好像找你有事?」他把話題引向錦池,溫爾一笑。
錦池抬頭,正好撞上武端陽緊逐而來的目光。
「穆錦池,你找我什麼事?」一聽到陸佑楓這麼一說,他騰躥的怒火,突然就小了一點兒。臉色也漸漸緩和下來,甚至連聲音也只是拖了一點怒氣的顏色。
「沒什麼事。」她連忙錯開與他長時間的對視,眼神低轉,淡道。
「沒什麼事?」剎時,武端陽的聲音揚高了八度。
佑楓看向錦池,隨即握了握錦池的手,希望她勇敢一點兒。
錦池訝異佑楓突然的舉動,微微一怔,才慌亂地剝開佑楓含住自己的手,好在他只是用他的手輕含住。她一退開,他的手便鬆脫。
佑楓心中自然失落,但仍是保持著那一臉溫和的笑,無限寬容地看著她。
武端陽卻將這一瞥,充作兩人打情罵俏,關係親暱地直接忽略掉了他這個貨真價實的丈夫。無聲地揚起涔薄的嘴角,逸出一聲冷嗤。
「穆錦池,我看你早把我說的話拋到九宵雲外了。」
「我……」錦池輕歎一口氣,她想向他解釋什麼,但突又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畢竟即使長篇大論折費口舌以證清白,他還是免不了要爆怒一番。及至小事情過去幾天,他那牛脾氣,也許還惦著那事兒,總是橫眉冷眼對著她,說話也粗聲粗氣。
她不說,武端陽便氣得更甚,直直地以為他當場抓住了他們幽會的現場。不是有句話叫,沉默即是默認。
「馬上跟我回去!」他怒氣沖沖走過來,帶起一陣來勢洶洶的冷風。
錦池驚得下意識後退,他見此更為火大,二話不說抓起她的手,連拖帶拽往自己方向拉。
她哪跟得上他大步流星的步子,方才在停車場來來回回兜了幾圈,已經盡耗大部分體力。他這一拉,錦池只得僵硬著身子向前,左右腳亂無章法錯亂交叉,不出五步,便跌在地上。
武端陽卻沒有停腳,仍是逕自往前走。
佑楓見到這光景,容笑盡褪。跨步上前,鉗住武端陽扣住錦池的那隻手。他輕輕蹙眉,錦池的手腕已經被匝出一圈紅印。
「快放開她,你把她弄傷了!」
武端陽迅速回過頭,冷聲道:「你說什麼?」
叫他放開她!憑什麼,她是他老婆!
「武先生,請放開她,她受傷了!」佑楓眼尖的發現,錦池右腳踝因為方纔的跌落擦去一層皮,那光潔的腳踝處,迅速染上一塊斑紅。
「憑什麼。」武端陽勾起嘴角,似是聽到了一個極好聽的笑話。
「請你放開她!她受傷了!」佑楓壓抑著上躥的怒火,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可是他有意重複地這一句話,已經洩露了他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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