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錦繡,我有話跟你說。舒殘顎副」
武端陽只默默說了一句,也顧不得眾人如何思想,便自發地抓著錦繡一邊手腕欲離開。
「有什麼事情,就現在說。」錦繡另一隻手架在展愷鵬手肘處,沒有打算跟隨。
「穆錦繡!」他的聲音微微高揚,明耳人都聽出了他的不悅。
錦繡卻笑得愈加燦爛。
「好……」他低下頭,劉海掩住那情緒不明的眉眼,嘴角露一抹似笑非笑的古怪笑容,而後便瀟灑轉身,穿過一片喧嘩,向錦池走來。
他的眼睛,深深攫著錦池,像凌空而翔的雄鷹,那裡有一股不名所以的暗潮。
錦池看得心慌,微微移開視線,看向他處。
及至他走到錦池面前,才緩下腳步。冷冽低沉的聲音響起:「穆錦池,我們回去。」
「可是……」她的賀禮還沒有送出,早已準備好的賀詞也沒有獻上。現在就走,太拂主人面子。
「馬上走。」他再一次加重了語氣,他突來的燥郁,讓錦池不得不惟命是從,顫顫巍巍。
低調現身,卻高調離場。
回到武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太陽有些火熱,溫度升高,似乎加重了武端陽的火氣,他頻頻拉扯著領結,鼻子裡似乎還哧哧哧撲著火苗兒。
錦池偷瞄了他好幾眼,他沉默不語,錦池也不主動找話聊。
車子停穩後,他率先下車,繞過車身,拉開錦池副駕駛旁邊的車門,命道:「下車!」
「哦。」錦池點點頭,乖乖下車。
「跟我走!」二話不說,便又抓著錦池往武宅去。錦池手忙腳亂跟在他身後,他們迅速地穿過客廳,爬上武宅二十級台階,往武端陽二樓的臥室去。
推開房門,便大力將門摔上。隨即又粗暴地揮開自己的領結,脫下西裝外套。
「混蛋!都他奶奶的混蛋!」
他粗口破罵,錦池縮落在床角,只知道他罵得極盛,卻不知道他在罵誰!
「不是說要生小孩?我現在就生!」邊粗聲說著,邊迅速地扯下自己的褲子。
錦池驚得瞠圓了眼瞼。
他這是在發哪桿子的火兒?
「穆錦池,過來,我們生小孩!」他坐在床沿,朝錦池吼道。剛才,他已經自發脫了西裝外套與長褲。只著一件白色純棉布襯衫,下半身就一條四角的黑色內褲,衫衣長及褲中,那裡的第二性徵將衣角高高戳起。
「呃…你不是說不會跟我生小孩。」錦池悶悶道,他不想,她也不想呢。
「白癡!」他抓把抓把頭髮,直到那一頭熨帖的黑絲,折騰出幾分野性,遠遠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怒火熊熊又無處潑撒的獅王。
「過來!」
「不要。」錦池微微搖頭,細聲抗議。
終於,他還是摁不住自己火爆的脾性,三步並作兩步,便將錦池抓過來,不及錦池雙手作出明顯的掙扎與抵抗,便壓上她的唇。
錦池急得瞠大眼睛,透過鏡片,看到他滿含怒氣的俊臉,微微扭曲,不知道為什麼,錦池突然有些樂了。
武端陽注意到錦池眼中的那一抹興奮,張大嘴,將那細巧的小舌狠狠地吮進自已嘴裡。兩人距離貼得更近,一不小心,錦池臉上架的眼鏡抵住了他強勢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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