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還真有當年『屎盆』的光輝風采。舒殘顎副至少那微微發福的肚子,依稀有著當年那渾圓身段的邊影。
錦池盯著錦繡展愷鵬他們又看了一會兒,覺得吃力,眼睛逼仄著能擠出水花。便移開來,看近處的人物。
「你不去跳舞嗎?」嘉年慶晚宴上早就有公司代表開舞,宴廳播放著慢四拍的舒緩交誼舞曲。錦池看眾人紛紛步入舞池,對他的形單影隻,有些不解。
「你想跟我跳舞?」他轉過頭來學著她的模樣瞇著眼看她,她的話,傳入他的耳朵被解讀為,錦池想和武端陽跳舞。聽到這裡,他內心突然躥起一股奇異的快樂。
錦池搖搖頭,暗忖:上次跳舞真是血淋淋的教訓不是,還跳舞,除非她瘋了。
「不想。」而後,錦池又為了避免他過分的自我感覺良好,立即拒絕表明心意。
幾乎不到一秒鐘,他的臉便黑下來,緊收著眉頭,兩撮墨黑聚在一起,猶如烏雲密佈。
「穆錦池,我要跳舞。」他冷聲道,暗暗下了決心,非舞一曲不可。抓著錦池的手,連拉帶扯進入舞池。
錦池不情願,微微使力抗拒,大稠廣眾之下又拗不過他,只得錯亂地踩著交疊踉蹌的步子跟上去。
牛頓第一運動定律告訴我們,往往這樣突如其來出現的拉扯,可以很好地保持這種慣性,從而跌入一個寬闊堅硬的男性胸膛。
錦池雙手來不及保持距離,一頭栽上去,不偏不倚,便對上某人的濕潤。
有些薄涼,又有點溫熱。
錦池垂下眼瞼,瞳孔隨即慢慢擴張。
她吻上了他!
就說不跳,不跳,不跳的!
錦池迅速往後退,彷彿被彈開的乒乓球。一抹暈紅從耳根果斷蔓延至整張盈白小臉。視線低垂著,四處飄落,無措地不知道投擲在何處。
「嘿,穆錦池,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他勾起嘴角,揚揚得意爆出一聲輕笑。
錦池埋頭不語,卻被這話刁得臉又紅了幾分。
武端陽見錦池澀然模樣,更加高興了,隨即又靠近拉起錦池的手。
「陪我跳舞。」
見他越加得意興奮,錦池無奈地吁了口氣,只得低著頭,攀著他的肩,幽幽起舞。
不知是慢四拍的舞曲,節奏確實平緩,還是他特意放慢舞步,總之,錦池竟第一次感覺到這交誼舞,有一點兒樂趣。
「錦繡,錦繡,在想什麼?」這邊,錦繡將錦池與武端陽的互動盡收眼底,微微出神。
展愷鵬喚了她好幾聲,才讓她從游神的邊緣甦醒。
「怎麼了?」錦繡回過頭,收起心底的失落,換上一臉微笑。
「看來,你還是那麼喜歡武端陽。」展愷鵬認真地注視著錦繡,幽幽歎道。
「你想多了,怎麼會呢,他是我妹夫。」錦繡閃過一絲慌亂,卻仍蒼白地力圖解釋。
「真的嗎?那讓我……」展愷鵬將嘴湊上來,也不等錦繡拒絕,直接覆上錦繡的唇。
錦繡一驚,推拒著往後退,卻被他適時壓住後腦。
這時一道冷凜的視線,如利劍一般,從遠處射來。幾乎能刺痛人眼,錦繡對上那熟悉的眸子,突然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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