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成浩然很早就去公司了,公司有一些事務要處理。|i^
沈小雙起床的時候已經很晚。
她從樓上走下來,想要下來找一點吃的。
誰知道她剛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聽到成高麗琴正在跟人通電話。
她愣了一下,聽到「高仿」兩個字,就在那裡駐了下來。
果然聽到成高麗琴正在跟別人說道:「這批高仿無論如何也要給我脫手,有誰會想到我堂堂的成高麗琴成太太會賣高仿呢,更何況這些高仿做得跟正品沒什麼兩樣,但是只要當正品賣,價格瞬間就翻了二十倍、三十倍,甚至更多,我們可以賺到很多很多的錢。」
沈小雙聽到這個頓時愣住了,她雙眼放光,在一旁繼續聽了下去。
聽了一會兒,大概明白是怎麼意思。
原來成高麗琴手頭有點緊張,所以就跟人一起走私一些高仿品。
有別人幫她供貨,而她負責出貨。
沈小雙知道這一切後,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然後她趁著成高麗琴不注意的時候,就悄悄地走回到了房裡,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什麼都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一樣。
沈小雙回去之後馬上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對方接起電話之後,沈小雙笑著說道:「是葉世卿嗎?」
被稱為葉世卿的人點頭說:「不錯,我是葉世卿,怎麼樣,你有什麼事情找我?」
沈小雙笑著說道:「有人給你送錢,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送什麼錢?」他有些高興起來。_!~;
於是沈小雙便把她的想法和葉世卿說了一遍。
葉世卿聽完後笑著說:「這是一件好事,我當然願意做了。」
原來這個葉世卿是以前跟假沈小雙一起在神秘人那裡接受訓練的,後來他洗手不幹了,但是日子過得也不是很好。
他和假沈小雙的感情還算不錯,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兩個人也算是難得的好朋友了。
沈小雙教他怎麼做後,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接下來,她覺得自己要做的就是等待著看好戲了。
果然沈小雙過了一會兒後下去,看到成高麗琴匆匆忙忙地出門,神色緊張,像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她知道一定是葉世卿打電話過來了,就靜觀這一切。
原來假的沈小雙和葉世卿商量了一個辦法,一起來敲詐成高麗琴一筆。
她讓葉世卿冒充記者,來聯絡成高麗琴。
成高麗琴接到他的電話後,便出去到達了地點的去見葉世卿。
葉世卿早就在那裡等著了。
他最近日子過得也不好,人看上去流里流氣的,就像是一個狗仔隊一樣。
看到成高麗琴四處望了望見沒有人,走到自己的身邊,他便笑mimi地對成高麗琴說道:「成高麗琴女士吧?」
「我是。」她點點頭說。
他笑著跟成高麗琴說道:「成高麗琴女士,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聽說您最近在賣一批高仿的名牌,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沒有這回事。」
「沒有嗎,既然這樣,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我手裡面可是掌握了十足的證據啊,否則是不會打電話給您的。」
成高麗琴手頭的那批高仿品要是真的出貨的話,大概能夠賣到一到兩億的價格,對她來說也算是一筆巨款了。
因為成氏集團之前被搞垮了,她就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後來雖然成浩然接手了思浩集團,可是思浩集團是沈小雙一手創立的,其中的事情成高麗琴也不能夠插手。
所以成高麗琴就私下裡悄悄地去做這些生意。
而今既然被記者揭穿了,她當然有些惱羞成怒。
「你想怎麼樣?你是哪個報紙的記者?」
「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想求財而已,俗話說和氣生財嘛,您說是不是,成女士?」
他笑嘻嘻地問成高麗琴道。
成高麗琴終於點了點頭,對他說:「你想要多少錢?」
「五千萬。」他脫口而出。
「五千萬不可能。」
成高麗琴冷冷地跟他說:「我手裡的那批貨也賣不了多少錢,你現在竟然跟我要五千萬,好吧,既然這樣我們不用再半了,我寧願把那批高仿全都銷毀,賠錢。」
「不要這麼說,這麼說倒好像是有人欺負您一樣了。您就算是把那批高仿品都毀掉,也不能夠抹煞您堂堂的思浩集團總裁的母親曾經做過賣高仿這個事實,您說是不是?」
他笑呵呵地跟成高麗琴說道。
成高麗琴心裡面一涼,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要錢,很簡單。」他笑呵呵地說道。
成高麗琴看他的樣子,想必是要不到錢就不罷休了,她也很擔心自己的聲譽問題。
因此她想了一會兒說:「我手裡沒有這麼多的現金,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我們到城郊去見面,到時候我把錢拿給你。」
「為什麼要去城郊?」葉世卿不動聲色地問道。
「因為那裡人少,難道要在人很密集的地方讓我拿著五千萬的現金給你嗎,這是不可能的事。」她說道。
「當然了,不過我也不介意您開支票給我。」他很無恥地對成高麗琴說道。
「總之明天晚上八點鐘在城東郊不見不散。」
「好,奉陪到底。」葉世卿笑呵呵地說道。
成高麗琴便急匆匆地走了2c她一路上心情很差,簡直快要氣瘋了。
沒有想到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狗仔記者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還用這件事情來要挾她,她簡直快要氣炸了。
可是卻又不能不先穩住那個狗仔記者。
但是那個狗仔是怎麼樣知道她走私高仿品的事情呢?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
回去之後,成高麗琴並沒有急於籌錢,而是到自己的房中把自己關起來,然後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她問道:「喂,在嗎?」
對方回答說道:「在,成女士,請問有什麼吩咐?」
「幫我殺一個人。」
成高麗琴的聲音淡淡的,卻很冷血。
在她看來殺一個人好像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