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均非常人,體力尚佳,加之體內流轉著彼此的力量,竟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滿足感。:.
雙方已經不知戰鬥了多久,都有無窮的力量,沒有疲憊,只希望把自己融入進對方的身體內,永不分離。
陽光灑落在兩具胴體上,泛起紅潤的光澤,細密的汗珠從身體裡鑽了出來,在陽光下晶瑩剔透。
「啊!」
隨著兩聲高亢的充滿滿足的聲音響起,兩人緊緊地擁在了一起,這一刻,靈魂與**都達到了完美的頂峰,餘韻久久縈繞在二人心底。
「有人回來了。」寧凡耳朵一動,說。
凌月被嚇了一跳,趕緊下床抓起灑落的衣裳,準備穿上。
寧凡雙手枕在腦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美妙的身體令他怦然心動,他無意瞟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竟然過了一個多小時,不禁感慨:「這世間過的真快,恐怕也只有她體力這麼好,才能堅持這麼久,若是若若和小清,恐怕都求饒了。」
想到邪惡處,他嘴角勾起了笑意,男人對於這方面的能力是很在乎的,即便是寧凡也不例外。
凌月慌亂中掃了他一眼,見他沒事人一樣,那壞笑地盯著她猛瞧,不由嗔道:「看什麼呢?還不快穿衣服?」
寧凡無動於衷地笑道:「已經來不及了。」
凌月心頭一動,果然,她已經聽見了腳步聲走到了門邊,然後門被徑直推開了。
他們竟然沒有鎖門,對方誤打誤撞地闖了進來。
此刻,凌月下面穿著一條小###,上面剛把###扣好,雖然重點部位遮住了,可這還是太過暴露了,並且把兩人剛才做過的事都暴露無遺。
凌月沒有尖叫,因為對方先叫了起來。
林清音看著這一片狼藉的曖昧戰場,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猛跳,即便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她,驟然面對這種狀況,也不知所措。
「你們……」林清音瞠目結舌,然後把目光轉向寧凡,發現他裸露著上身,完全沒有避諱她的意思,「寧凡,你這個流氓。」
說罷,掉頭就走!
寧凡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方才二人太投入了,根本沒有注意外面,當戰鬥停歇,寧凡意識到門外有人時已經晚了一步。
其實,他從呼吸聲都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其實,對於林清音,他的心思是非常複雜的。
兩人發生過不止一次的關係,可兩人並非男女朋友,並且掩飾的很好,似乎兩人還是水火不相容一樣。
可這次經歷了綁架事件,寧凡才發現內心深處對她還是很關心的,不知不覺中,她竟然在他心底也佔有了一席之地。
可林清音一直戴著冷漠的面具,令寧凡根本無法窺探到她的內心。
另外,自從他功力大增後,他發現自己的佔有慾強了許多,他不會眼睜睜地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他似乎繼承了父親的風流,卻發揚了自己的博愛。
他竟然真的同時喜歡上了幾個女人,並且想與她們在一起,雖然這很荒唐,可他已經踏上了這一條路,他不會放手,他似乎慢慢的踐行了慕容輕眉的希望,真的給她找了幾個兒媳婦。
當看到林清音奪門而逃時,他感覺她封閉的心靈似乎漸漸露出了一絲破綻。
凌月嗔怪地瞪著寧凡,說:「這下怎麼辦?我們倆的樣子都被她看到了?」
凌月雖然武功高強,心性堅定,可面對這種從未遇到過的情況,仍然不能完全當沒發生一樣。
寧凡淡淡一笑,「你不要緊張,她不會告訴別人的。」
凌月眼珠子一轉,心頭一動,問:「你是不是和她也……」
「這個……」
「哼,果然如此,看來這家裡的女孩子都被你禍害了。」凌月言語間透著酸意,可她也不是普通女子,豈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況且她早就知道他與蘭若若和小清的關係,如今多了一個意外,她也不會太介意。
「快穿衣服,不然其他人回來看見就糗大了。」凌月撿起地上的衣服扔給寧凡。
二人穿戴好,調整呼吸,確定沒有異常後,才走了出去,卻見客廳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凌月長吁了一口氣,沒有見著林清音,避免了尷尬。她左右瞧了瞧,然後飛快地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幾分鐘後就提著一個包急匆匆地走了下來。
寧凡驚訝地問:「你要幹什麼?」
「我現在就走。」凌月深怕林清音把他們二人的事情告之於眾,她心底的羞澀依舊沒有消減。
「不用這麼著急吧?」
「還不都是你害的。」凌月成為了真正的女人後,眉宇間多了一份媚意,與她本身的那股冷酷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卻十分誘人。
寧凡心神一蕩,摟住了她的腰,緊緊地貼著她的身子,說:「沒關係的,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不,我現在就走。」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你?」
「時機到了,自然可以見到。對了,剛才我在樓上聽見她在低聲哭泣,你還是快上去看看她吧。」說完,掉頭就走,但寧凡沒有發現她的眼睛裡儘是不捨。
凌月離開了,回劍宗,下一次相見不知何時,那時的她不知又到了何等境界。
寧凡怔怔地望著門口,在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野之中後,才悵然若失地長歎口氣。
不過,他嘴角又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他與凌月的關係算是真正的確定了,自己又多了一個割捨不下的女人。
他抬頭看了下樓上,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逕直走了上去。
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雖好,但他仍然可以聽見低聲的抽泣聲。
「滾!」一聲怒叱傳了出來。
寧凡摸了摸腦袋,這火氣夠大的,可寧凡是什麼人,那是吃軟不吃硬的人,直接扭動門把手,啪,把手變成了兩截,門開了。
他竟然強行破門而入!
只見林清音坐在床頭,默默拭淚,見寧凡闖進來,她猛地抬起頭,怒道:「你幹什麼?誰讓你進來的?」
「我自己想進來!」寧凡把門掩上,大搖大擺地走過去,坐在她旁邊。
林清音立刻向床頭移動了一下,想與他離的遠一點。
寧凡如影隨形,立刻逼了上去,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最後把她逼的緊緊的貼在床頭。
退無可退,林清音不退了,揚起潔白的脖子,狠狠地盯著他,問:「流氓,禽獸!你究竟要做什麼?」
「當然是做禽獸做的事。」寧凡壞笑著說。
「你……不是才做過嗎?」林清音有些驚悸地說。
「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的戰鬥力可是超強的。」寧凡故意逗她。
林清音淚痕未乾的臉上浮現起一絲紅暈,說:「禽獸,你還在想這些。」
看著她羞怒交加的樣子,寧凡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平時她披著一身冷漠的外裝,此刻這層外裝被剝開,這才是真實的林清音。
寧凡更喜歡此刻的她,真實,富有女人味。
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她就像是觸電一樣,渾身一個機靈,掙扎了一下發現他的手就像是一道緊箍,根本掙脫不了。
她無可奈何地橫了他一眼,放棄了掙扎。
「你究竟要做什麼?若是就想看我的笑話,你已經看到了,可以心滿意足的走了!」
寧凡臉上的笑意盡斂,兩道濃眉皺了起來,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掰了過來,四目相對。他冷冷地質問:「誰看你的笑話了?你就真的以為我是那麼冷血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看著我哭,你不是認為自己很厲害嗎?輕而易舉地就擊破了我的偽裝。」林清音眼中的淚水更多了。
「不,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你以為我看著你流淚,我會很高興?絕對不是,我感同身受,我希望你笑,你開心,可你一直把自己偽裝成很平靜的樣子,我有什麼辦法?」
「哇……我不偽裝有什麼用?我的身子都被你佔去了,難道我還要讓我的心被你這個禽獸奪走嗎?那我豈不是一點都不剩了,我就完完全全是一個失敗者了?」
寧凡終於聽到她心底最真實的吶喊,猛地一怔,他從未認真的傾聽過她的感受,他對她的感官更多的是剛來江沙的時候養成的,那時候她高傲,對他不屑一顧,因為那次意外的襲胸,她就要對他要打要殺,並且還一心一意想把他趕出家門。
即便後來兩人發生了關係,可她的冷漠外裝仍然讓寧凡沒有過多地關注她。
只是因為這次的綁架事件,寧凡才明白從最開兩人之間的矛盾到後來的一系列事,她竟然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讓他難以忽視她的存在。
「你不是失敗者,因為你已經成功了。」寧凡斬釘截鐵地說。
「什麼成功了?」林清音梨花帶雨地問道。
寧凡一把抱住了她,讓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懷抱裡,「你成功的成為了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