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殺劍神!
蘭若若羞澀地垂下了頭,呼吸著寧凡身上令人迷醉的男子氣息,心都要融化了。"良久,她的心才稍稍平靜,說:「老公,馬上就要到聖誕節了,到時候我們學校的各個社團組織了一場平安之夜的演出,許多人都會帶朋友參加,你也來好嗎?」
「聖誕節?這不是西方的節日嗎?怎麼你們也要過?」寧凡會英語,當然對聖誕節不會陌生,只是他不明白為何一個西方的節日在華夏國竟然也如此流行了。
「但現在我們這裡也很流行了呀,你沒看見各大商場都進行了聖誕點綴,而且大學生就是想借助這個節日開心一下。」
寧凡瞭然地點頭,道:「沒問題,我一定準時去。」
蘭若若甜蜜地笑了起來,她與寧凡的關係早已確定,但寧凡卻與她的圈子沒什麼焦急,最後也就是曾經在寢室室友撞見過,這次相當於是把寧凡帶入她的生活。
「你快點穿好衣服,不要著涼了。」見他還光著身子,忙催促道。
寧凡一邊換好衣服,一邊不忙挑逗她一下,弄的她俏臉酡紅,心火難耐,忙跑到一旁,才算是暫時逃脫魔爪。
寧凡大大大笑,不再繼續逗她,拉著她的手去了客廳。
小清裝作若無其事地看電視,她雖然豪放,可被蘭若若撞個正著,心底依舊有些尷尬。
蘭若若眼中隱藏著笑意,也一起坐到沙發上,盯著電視。
小清悄悄地覷了蘭若若一眼,咳嗽一聲,不動聲色地說:「若若,剛才我是想給寧凡洗傷口。」
「嗯,我知道,脫了衣服是比較好洗傷口。」
小清的臉一下又浮起了紅暈,橫了在一旁偷笑的寧凡一眼,然後深吸一口氣,說:「不找借口了,純粹就是寧凡把我拽進去的,還逼我脫的衣服。」
蘭若若笑的前仰後合,瞄了寧凡一眼,見他反而有些尷尬,不由更樂,覺得自己上次差點被小清抓個現狀的委屈也化解了,兩個一人被抓一次,恰好扯平了。
寧凡尷尬地撓了撓頭,說:「小清,這話可不能亂說,分明是你自己脫的衣服,可不是我逼的。」
小清說開了,心底的羞澀反而釋然,坦然自若地靠在沙發上,說:「我是你未婚妻,就算脫了衣服也正常,若若,你不要說你沒在他面前脫過衣服。」
「呃~」蘭若若愕然。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的事,上次在楓林酒店你們倆就肯定幹了一些事,只不過寧凡這小子溜的快,沒有被我抓住。」小清得意洋洋地說。
蘭若若羞的垂下了頭,偷偷地瞪了寧凡一眼,意思是說都是你使壞。
寧凡尷尬地咳嗽一聲,忙說:」我回房間休息一下,你們繼續聊。」
恰此時,房門打開了,林清音與徐心雅一起開門走了進來,林清音當即開頭喊道:「寧凡,我有事問你。」
「什麼事?」見林大警官滿臉寒霜,寧凡反問道。
「今天宋致的別墅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動靜那麼大,我聽說還出動了武裝直升機和裝甲車。」林清音灼灼地盯著寧凡,問。
寧凡聳了聳肩,道:「還有這回事,或許是部隊在搞軍事演習吧。」
「哼,不要騙我,我還聽說有日本人死了,而且宋致雙腿被斬斷了。」
徐心雅也瞪著烏黑的大眼珠盯著寧凡,問:「師父,宋致的雙腿是不是被你斬斷的?哇,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就一直看不慣這個跟屁蟲,現在好了,他沒腿了,再也不可能當跟屁蟲了。」
宋致一直在追徐心雅,但徐心雅一直對他冷眼相對,不過他並沒有徹底放棄,因為徐心雅是他把勢力滲入軍界的一個契機。
寧凡橫了徐心雅一眼,道:「你師父我是那麼殘忍的人嗎?怎麼會砍斷他的雙腿?」
徐心雅失望地低下了頭,還以為這個義舉是師父做的呢,沒想到另有其人。
林清音狐疑地盯著他,「真的不是你?」
「當然不是,若是我就不是做砍斷雙腿這麼沒技術含量的事了,而是直接要了他的小命。」寧凡淡然地說。
徐心雅聞言,興奮地鼓起了掌,道:「師父,那你現在就去要了他的小命吧,反正他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
林清音狠狠地瞪了徐心雅一眼,斥道:「小雅,不要胡鬧。寧凡,你一定知道別墅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要否認。」
寧凡豈會承認,笑道:「我真不知道,你們不要瞎猜了。你老爸不是公安局局長嗎?你直接問他去吧。還有,小雅,我傳給你的功夫,你練好了嗎?一天就盡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瓷娃娃徐心雅一聽功夫,眼睛一亮,興奮地嘟著嘴,說:「師父,我的功夫已經很厲害了,你要另外傳我更厲害的了。」
「真的嗎?」
「那當然,不信你試一下。」說著,騰空一腳,踢向寧凡。
「啊,不要,老公有傷。」蘭若若焦急地喊道。
寧凡即便再是有傷在身,徐心雅這點功夫也傷不了他,他只是輕輕一帶,瓷娃娃就穩穩地落地,把她的攻勢消弭於無形。
「你肯定藏私了,哼,我練了這麼久,你一招就打敗我了。」徐心雅不滿的抗議道。
「你才練幾個月,怎麼可能進步那麼快?我可是從小就練武,其實你的進展已經很不錯了,值得表揚。」
「哼,可我在你手下一招都走不過,要打敗你不知要猴年馬月。」徐心雅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寧凡眼睛一瞪,道:「嘿,小妮子,原來你是存了這個心思,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啊,你這是要欺師滅祖啊。」
瓷娃娃心虛地吐了吐舌頭,急忙拉住寧凡的手臂,搖晃了一下,撒嬌道:「怎麼會呢?不是有句話叫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我若是能夠勝過師父你,那也是說明你教導有方,你才有面子啊!」
「哼,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後面這幾天我有空了,再多指點你一下。」
徐心雅滿足地笑了笑,忽然眼珠子一轉,道:「師父,剛才若若姐說你受傷了,怎麼回事?你這麼厲害,有誰傷害得了你?」
林清音聞言,明顯來了興趣,剛才寧凡讓她去問自己父親,可她就是因為林英豪語焉不詳,所以她才來從寧凡口中套取情報的。
如今又聽說寧凡受傷,她原本動搖的信念堅定起來寧凡肯定與這事有關。
「寧凡,是不是你在今天那件事中受的傷?」林清音斬釘截鐵地問。
徐心雅驚訝地捂著小嘴,眼睛裡又冒起了星星,說:「師父,你真的參加了那件事?大丈夫敢作敢當啊,況且這是好事啊!」
寧凡擺擺手,說:「你們一天問題真多。」說完就自顧自地回了自己房間。
林清音憤憤然地跺了跺腳,「敢做不敢認,不算男人!」
蘭若若急忙反駁道:「清音,不要這樣說老公。」
小清也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像一頭母獅子一樣瞪著林清音,說:「不准說寧凡。」
林清音無奈地看了兩人一眼,道:「無可救藥!」又瞟了寧凡的房間一眼,不甘心地上樓去了。
她其實對於今天這事瞭解也並不多,但聽到一點風聲,據說動靜鬧的很大,看寧凡這貨的樣子,肯定參與了其中。
這傢伙越來越神秘,而且每一次鬧的動靜也越來越大,不知將來是否會把這天給捅個窟窿。
「不行,一定要找機會弄清楚此事,嗯,這傢伙不說,我回家去找老爸,軟磨硬泡也要把事情原委弄明白。」
……
劍癡追上了黃鳳圖,一起回了黃園,但至始至終,黃鳳圖的臉色都陰晴不定,作為常年伴隨在黃鳳圖身邊之人,黃鳳圖最清楚不過這是他心情極為不好的訊號。
她的心不由變的忐忑起來,沒有主動說話,只是亦步亦趨地跟著,到了黃園後就想回自己的房間,卻被黃鳳圖叫住了。
「劍癡,你和寧凡在一起多長時間了?」黃鳳圖不動聲色地問。
「近兩個月了。」劍癡如實答道。
「你對他這個人怎麼評價?」
「有勇有謀,深不可測。」
黃鳳圖直勾勾地盯著劍癡的雙眼,似乎要把她的內心給完全看透。劍癡故作鎮定,不敢移開目光,眼神沉著而冷靜,她努力使自己看起來沒有異樣。
但她沒有意識到自己以前在黃鳳圖面前是一直沒有偽裝的,現在她在下意識地偽裝自己,希望不被黃鳳圖看透,這一點點循序漸進的變化甚至沒有引起她過多的注意。
黃鳳圖雖然從她的眼神中看到的東西與昔日一樣,但他可以肯定其中必然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只是他還不能完全窺破而已。
「這才僅僅一個多月,他就讓劍癡產生了變化,讓我十多年來的心血差點化為烏有,寧凡,這種人絕對不能久留。」黃鳳圖暗自琢磨道。
「為何我發現你在為他著想,一直不希望他死。」黃鳳圖直截了當地問。
劍癡心中閃過一絲慌亂,卻依舊鎮定自若地說:「不,我並沒有為他著想,我是在為自己著想,他的存在可以讓我功夫進步神速。」
「他就是一個闖禍精,與他在一起確實能夠增加自己鍛煉的機會,可這也不是唯一提升功力的方法。」
「但這是對我最為有效的方法。」劍癡針鋒相對的說,並繼續解釋道:「只要我把化劍全部練成,我就會離開他,然後去南方找劍神,了結當年的恩怨,我一定會讓他死在我的劍下。」
「劍癡,若是現在就讓你去殺劍神,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