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尤,物,專門用來對付男人的。
看到這個女人時,北武和紀天宇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裡出入的全是男人了,原來最大的一個伏筆在這呢!
紀天宇客北武的定力自不是那一般人能比得了,那女人雖然媚惑力強勁,可對他們二人,沒有什麼影響。
紀天宇和北武坐在貴賓席內,安瑄在一旁候著。
「安瑄,你忙你的去吧!你現在的任務還是在安天裡做事。若是真的到了仙界大亂的時候,安天難以為生存的時候,你再來尋我!」北武說著,遞給了安瑄一個信物。
安瑄本來在聽到北武讓她繼續留在安天時,心裡就咯登了一下。
這北武天帝不肯把自己帶走,是不是對自己還有什麼不滿的地方?想想剛才自己似乎是惹到他們不高興了,難不成還在生自己的氣?
在北武拿出信物給她時,安瑄才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陛下放心,安瑄定不負陛下的賞識!」安瑄又向北武表了忠心,然後才退了出去。
雖然北武幾人在貴賓席內,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外面是看不到也聽不到的。
但是安瑄作為安天拍賣行的負責人,親自招待這三位,就足以證明這三人來歷不簡單。
又加之紀澤銘在人前有意那一通顯擺,更是讓人摸不清三人的來歷。
在仙界,像北武天帝之樣身份的,平日裡不會滿世界的亂躥,這裡的通訊又不似在人間那樣方便,又是電腦又是電視的,什麼樣的**oss,都能看得到。
在某些國家裡,**oss的秘密,都可以挖得出來,供人茶餘飯後當談資來嚼舌頭的。
可在這裡卻不同,這裡的資訊不發達,天帝爺也沒有康熙爺微服私訪的心思,所以,除了天庭的官員以及一些地位足夠高的,認得北武,其他人,自是不識。
現在,大多數人都在嘀咕著,猜想著紀天宇和北武的身份。
台上那個叫紅綾的女人,已經開始了她的工作。
有這麼個尤,物在,把持不住自己小心肝的男人們,哪個被她多看上兩眼,就已經是高興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寶貝雙手奉上!
「這個主持不適合在這個場合主持!」紀天宇看了幾眼,對北武說道。
「她幹的不就是這行,不做這個做什麼?」北武雖然也也承認這女人對定力差些的男人,有著莫大的影響力。
可從安天拍賣行的角度來說,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弄來個有特色的主持,多創點收入,任誰是老闆都會高興的。
「她在這個易物的現場,發揮不出她的作用,若是在拍賣場裡,這個女人會為安天多收入很多呢!」
這場是專門以物易物的,這紅綾再誘人,也有個限度,畢竟在以物易物中,安天收的只是佣金,這佣金的數量總是有定數,不可能因為紅綾而多交納。
不過,有那凱子爺,也會大發豪情的,只給紅綾大把的打賞!
在紅綾的主持中,不時的有服務人員,顛顛的小跑著,把各位款爺的名牌和打賞,送到台上。
那紅綾一邊塞繼續主持著交易,一邊對打賞的款爺送給秋天的菠菜。
眼見著滿場都是秋天的菠菜,紅綾的主持卻不見有半點出差的地方。
這女人生錯了地方,若是生在人間,只這一手,就足以成為名滿天下的交際花。
在仙界,雖然也有著這麼多男人給他捧場,可卻絕對達不到在凡間界時名星帶來的效應。
在凡間界,追星這種事,在粉絲的心裡,那是比爹媽都要重要得多的。
「天宇,你也看走眼的時候了吧?人家在這裡主持,雖然說沒給安天帶來什麼大效益,可自己的荷包可是滿滿的了!」北武笑道。
紀天宇也笑了,他倒是沒想到,在這個不能為安天拍賣行多賺錢的地方,卻是能讓這個勾人的女主持,大撈一把。
在場的基本都是男人,偶有一兩個女人,也是隨著男人同來的,雖然看紅綾勾人的模樣,各個氣憤,卻也無可奈何。
在仙界裡,女人雖然也能同男人一樣修仙,可總的來說,這還是個男權社會。五方天帝,全是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女人!
當然,凌波仙子算是個例外,她的存在,讓所有的男人都不敢小覷於她。
可凌波仙子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不可能把仙界的觀念翻轉過來。
紀天宇和北武看著那些男人像散財童子一般的往外掏著錢。
有這麼個主持人在,交易的過程異常順利。在紅綾給出建議之後,竟是沒有一個人對這建議進行反駁,大家竟是完全接受了紅綾的意見。
北武的寶貝也拿了出來,在紅綾的介紹之下,表明主人家,要交換之物,只能是冼石和沉鐵。
這個宣稱,並不讓人吃驚,在安天做宣傳的時候,就已經標清楚,這些東西,要換的只有冼石和沉鐵!
按照紅綾給出的建議,有人開始陸續的拿出準備好的冼石開始交易。
北武拿出來的東西,十多件,可在之裡也不過是換出了三件,為北武換來了一千多顆冼石和四百多沉鐵。
北武看著只換來這麼點東西,不由得有些著急。
他的目的可是讓紀天宇給他弄一個大面積的空間,現在材料都收集不齊,那就只能是弄個小空間,北武心裡不甘。
「武陵,今天才第一場,下一場時,也許就會有人來交換更多!」紀天宇安慰著北武。
「要是早知道這東西有用,我提早收集不就行了嗎?」
是啊,誰要是能提前知道以後發生的事,那不是太牛x了嗎?可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真的完全知道後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想到這個,紀天宇想起了凌波仙子。
凌波仙子在預測後世之事上,可謂是有獨到之處,紀天宇本人就是在她的預測之中。
雖然不能算是完全百分百的全如她所預測的一般,可總體上,是按著她預測的方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