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以看白癡的眼神看碟著那人,這人沒毛病嗎?他動這傢伙一根毫毛,風嵐閣與他勢不兩立?
他們沒看到嗎?他們嘴裡的少閣主,早就被他打傷筋斷骨了,這還關毫毛什麼事?
人他已經打了,現在才想起來恐嚇他,怕是已經晚了吧?
「我爺爺是風嵐閣的閣主,你敢動再動我,我爺爺一定會追殺你到死為止!」聽到手下人的叫囂,孫亦群也回過神來了。
是啊,他不是無名小輩,這個人一定是不知道他是誰才敢對他下手,若是知道了他是誰,他定然不敢這麼對自己的!
孫亦群嗚嗚咽咽的說著,因為紀天宇的腳還踩在他的臉上,讓他說出來的話,並不清楚,還好,大家總還是有不錯的理解能力,對他所說的話,算是添加清楚了。
「你是誰我不管,我只知道,你對我朋友動手,就是找死!」見孫亦群到了這時候,還不忘把他的後台搬出來,好像他搬出了他爺爺,他人就會恭敬的退後三分似的?
紀天宇不知道,事實上,雖然不能說,天界所有人都買風嵐閣的帳,可真買風嵐閣帳的人,也是不在少數!
若是在其他人面前,孫亦群的話,或許會起到一定的威懾效果,可他倒霉的遇上了紀天宇這麼個萬事不知的莽撞傢伙。
對紀天宇來說,什麼風嵐閣,有什麼了不起的?難道還會比天帝更牛,逼?天帝他都不當回事了,一個風嵐閣憑什麼讓他敬畏?
紀天宇邊說著,邊看向廣寒仙子那裡。孫亦群的四名手下,圍住了廣寒仙子,並且真的對廣寒仙子下手攻擊。
廣寒仙了雖然實力不賴,可真讓她一敵四,那還真的差了些!
紀天宇的臉瞬時沉了下來,他沒想到,那幾人竟然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他們不會真的以為,抬出狗屁風嵐閣的名字,就可以讓他對他們敬畏?
既然他們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那就怪不得他了!
「找死!你們少閣主之所以會死,那可是怪不得別人,都是你們一手害死的!」紀天宇神色一冷,踩在孫亦群臉上的腳,瞬間一股大力衝撞而出。
紀天宇的修為境界不夠高,可他一身龍力,尤其是龍神之力,豈是可以小覷的?
可憐孫亦群,一顆好好的腦袋,在紀天宇的腳下,突然變成了一顆被砸碎的破爛東西!
噗的一聲,孫亦群連慘叫聲都沒來及發生,腦袋就碎成了一地。
紀天宇抬腳收了回來,紀天宇那一腳之下,紅的白的,頓時晃花了在場所有人的眼。
這種實實在在血腥的場面,對在座的眾人來說,很是陌生了。一身法力通天的他們,哪裡還會像紀天宇這樣,野蠻的把人的腦袋直接踩爆?
那四人正自攻擊著廣寒仙子,卻是聽到了這聲雖然聲音不大,可卻讓他們心裡發寒的動靜。
在這一瞬間,他們愣住了,那是什麼聲音?其實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完全可以想像得出來,因為他們同時也聽到了紀天宇那句冷酷到極點的話。
「找死!你們少閣主之所以會死,那可是怪不得別人,都是你們一手害死的!」
死?少閣主會死?誰會殺了少閣主?那個小廝嗎?
這幾人的思緒還沒轉過來,一股大力襲來,四人被轟飛了出去!
「風嵐閣真了不起,在祁聖家也這麼有底氣!」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隨即只見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從三樓漫步走了下來。
「祁聖家的人出現了!」
「我就說嘛,敢在祁聖家鬧事,祁聖家怎麼可能沒人出來?原來是在一旁看熱鬧了呢!」
「唉,要是祁聖家的人早點出來,那個年輕人也不至於把風嵐閣的孫亦群弄死啊!這一下,這年輕人算是徹底得罪了風嵐閣!以風嵐閣閣主的性子,怕是要與這年輕人不死不休了!」
「那孫亦群雖然說被殺了肉身,可他身為玄仙,肉,身被毀,元嬰還會一同被毀?只要他的元嬰平安回到風嵐閣,以風嵐閣主的能耐,復活指日可待!」
「話是這麼說,可誰都知道,重塑肉身,可遠不如原來的身體,就算是重新活過來,以後的修煉,怕是也要受限制了才對!」
「你們光是說元嬰元嬰的,誰看到孫亦群的元嬰離休逃開了?」這句話讓眾人均是一愣。
從這衝突開始之時,他們就眼巴巴的看著,直到剛才祁聖家的人出來,可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確是誰也沒有看到孫亦群的元嬰離休逃跑!
這些人,無論哪一個都是叫得出名號的人物,現在,這麼多人都沒看到孫亦群的元嬰逃開,那也就是說,孫亦群的肉,身被毀,元嬰也沒有逃脫!
眾人這時才一陣驚異,在他們這種修為的人來說,肉,身雖然很重要,可若是被毀之後,還是可以重新再尋一個肉,體,這也就是所謂的奪舍。當然,手段更高一些的,就會直接煉製一具軀體,那樣的軀體,比起奪舍的肉,身能契合一些!
可元嬰卻是不同,若是元嬰也一併被毀,那可就真的是死了!再也沒有機會復活過來了!
現在,他們這麼多人都在看著,竟是沒有一人看到孫亦群的元嬰逃出來,那也就是說,孫亦群的肉,身被毀,元嬰也一併被滅殺掉了!
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來路?竟然這般狠心,真的殺了孫亦群,一點餘地都
都沒給孫亦群留!這下子,風嵐閣怕是要大亂了!仙界誰不知道,風嵐閣的閣主對孫亦群這個孫子是有多寵愛?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這個看起來實力也與跑堂小二相當的年輕人,是用什麼樣的手段,竟然能在毀掉孫亦群的肉,身後一併滅殺了他的元嬰?
孫亦群只差一步就跨進真仙之列,而這個年輕人,卻只是天仙!這其中的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以孫亦群的實力,即使無力阻止肉身被毀,元嬰也不可能逃不出來啊?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是之個年輕人手段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