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達的帶領下,紀天宇和凰林嬌被帶到了乾坤宮。
乾坤宮的所在位置,可要比天蒼宗和青城派隱秘得多。若不是有米達帶領,紀天宇就算是知道,這裡是乾坤宮的位置,他也找不到!
乾坤宮主是一個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看到紀天宇到來,急忙迎上前來。
「姑爺,歡迎您到乾坤宮來!我接到家主的命令後,就一直在等您!」乾坤宮的宮主,倒是一個熱情的人。
「陳宮主,我到這裡來,是有事相求!」
「姑爺,你的事,家主已經跟我說過了,只要我能力所及,一定努力為凰姑娘解憂的!」聽到紀天宇這般直言,陳帆也不繞彎子。
陳帆親自把紀天宇和凰林嬌讓到了會客廳。一路走來,紀天宇倒是發現了,乾坤宮的建築不似天蒼宗那樣,氣勢恢宏。看起來更似古式大家族的樣子,
「陳宮方,那還請您幫忙!」紀天宇是來求人家幫忙的,自是沒有端出岑家未來家主的架式來。
「姑爺,讓凰姑娘休息休息。再一個,都是自家人,您可不必跟我這麼客氣!」陳帆笑著說道。
紀天宇和凰林嬌被安排住下,米達則是去見了陳帆。
「米達,紀天宇這人如何?」陳帆看著站在下面的米達問道。
在乾坤宮,米達一群人,是經常與岑東燁接觸的一群人。米達他們是乾坤宮一手培養出來的,外面的事情,問他們才能更好的瞭解情況。
「宮主,你是問姑爺的實力還是其他方面?」米達回問道。
「把你知道的都說說!」
「宮主,我和姑爺接觸的並不多,就是前陣子九幽谷的李斌帶人截殺凰林嬌的時候,家主才把我們介紹給姑爺的!
他實力很強,李斌就是死在他的手裡!根據接觸的這段時間來看,他人品很好,對手下人,很和善,沒有架子。不過,就是在女人方面,有點那個!」
米達邊說邊措著詞。宮主的意思很明確,他就是想知道,紀天宇是個什麼樣的人,將來岑家交到他的手上,乾坤宮會怎麼樣?
米達可以說是陳帆一手帶大的,對陳帆,他還是瞭解的。雖然說家主在修真一途上,沒有成就,以至於就此放棄,可陳帆對岑家的忠心,還是沒有改變的。
「那就好!雖然是外戚,能力足夠,將來岑家也不會沒落了!等到小姐有了孩子,自然會把岑家再接過來的!」
陳帆點了點頭。他雖然看起來五十上下的年紀,可實際上,他已經近百歲了,從小就生活在乾坤宮,如果不是因為岑東燁在修煉一途上,是個廢柴,這個宮主的位置,也落不到他的頭上。
乾坤宮是岑家的臂助,他這個宮主,對岑東燁也算是中心耿耿。可偶爾,他也會有所懷疑,岑家是不是真的走到了末途?
不光是嫡系一脈能力大損,就是連人丁都是那麼稀薄?到了如今,就只有岑寒凝一價目女娃了,岑家還能繼續傳遞下去嗎?
心裡有了這樣的想法,心思多少就會有所改變,雖然他自己並沒有深覺,可在他的行動中,已經帶出了這樣的跡象。
正是因為陳帆的這種微妙的跡象,岑東燁才會對紀天宇有那樣的叮囑!
陳帆對自己心裡的變化,他是清楚的,可他卻不認為自己這是背叛岑家!
「看樣子,你對紀天宇的印象是很好了?」
「宮主,若是將來岑家由姑爺接手,必定會比現在更要強大,繁盛!」米達在和紀天宇接觸的這段時間裡,倒是認定了紀天宇這個未來的主子!
「一個毛頭小子而已!靠吃軟飯上位,還能得到你這麼高的評價,米達,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評價你了!」陳帆未說話,站在陳帆身後的男人卻是一臉嘲諷的說道。
「岑原書,你也是岑家子弟,這麼說,可算是忤逆家主?」米達抬眼看去,這個人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岑原書是岑家的旁系子弟,小時被送到乾坤宮修煉,這些年來,他的成就不錯,頗得陳帆的喜愛。
當初時,米達他們之所以會被派出去,成為常駐俗世的隊伍,這其中,岑原書功不可沒!
米達這二十五人,是乾坤宮年輕一輩裡,各方面都是極突出的一群人。外界沒有大事情發生,他們本應該是在乾坤宮繼續修煉的,卻不想,深受陳帆喜愛與信任的岑原書對陳帆進言。乾坤宮是岑家的一部分,這麼一直縮在背後,豈不是讓岑東燁忘了他們的存在?
岑原書的建議陳帆採納了,米達一行二十五名乾坤宮年輕的高手,被派到了岑東燁的身邊,保護岑東燁這個家主的安全!
保護岑東燁的人,乾坤宮一直都有外派,可像這種大批量,多人數的外派,卻還是頭一回。
別人或許不清楚,可米達卻是看得清楚,岑原書之所以把他人二十五人派出去,是有原因的!
有米達他人閒,岑原書想要穩佔鰲頭自是不可能,現在已經不是米達他們的對手,若是再讓米達他們在乾坤宮沉下心來修煉,那他豈不是更難出頭了?
現在把米達他們派出去,在岑原書的前面,再也沒有人可以遮擋住他的光輝。
看得清楚,米達對岑原書可以說是分外的厭惡。若不是宮主在面前,他一定不會理會這個小人。
「忤逆家主?米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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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家主身邊,倒是學得不少啊?我只是懷疑這小子的能耐而已,和家主有什麼關係?難道他現在就是家主了?」岑原書眸光一閃,陰沉的看著米達。
「米達,我只是擔心紀天宇是不是能挑得起岑家的重擔,你何必跟原書這般較真?你可是我乾坤宮的午間弟子,怎麼這短短的時間,就被人人征服了?」這話不是再是岑原書所說,而是坐在那裡,端著茶水的陳帆說出來的。
「宮主,我只是實話實說!並沒有和岑師兄較真的意思!」米達低下了頭,在陳帆的面前,他不能像和岑原書一樣的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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