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一十四章最難過的人是我
「納秋莎,你要是想和我哥在一起,那來自你家庭的阻力,都不成問題!為了我哥,我會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去說服你的父母!」岑寒凝的話讓納秋莎佩服不已,紀天宇有這樣的老婆,他可是怎麼挑選出來的呢?
「我父親將來或許會把他的事業交給我,他怎麼會同意讓我嫁出去?」納秋莎心裡在思忖著,究竟要不是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呢?
「納秋莎,你不用太在意這個問題。我是家裡唯一的孩子,兄弟姐妹,我全都沒有!家族的企業自然也是要交給我的,可我還不是一樣嫁進了紀家!我哥也沒有入贅到我們家啊!你嫁給誰,和你將來接管你父親的事業,沒有衝突的!」
「我還是沒有把握!」納秋莎最後還是苦著臉看著岑寒凝說道。
「你就不用想這個問題了,現在你在我們家裡,就把這裡當成是你自己的家,船到橋頭自然直,事情到了眼前,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岑寒凝見說服不了納秋莎,便也不再繼續勸說她了。
納秋莎就這樣正式入住了紀天宇的別院。而納秋莎的到來,卻是讓另一個人心生妒+恨。
安莉終於逮到了紀天宇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她滿臉幽+怨的看著紀天宇。
「紀,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的存在,從來沒有被你正式承認過,可為什麼這個女人,你把她帶回了家?」安莉,在我心裡,我有沒有接受你,你自己不清楚嗎?」紀天宇也覺得這事對安莉來說,是挺不公平的,畢竟安莉跟了自己這麼久,還不被岑寒凝幾女真正接受,現在可好,突然冒出了一個納秋莎,毫無徵兆的就上-位了,想當然,安莉的心裡肯定是不舒服的、
「紀,我知道你心裡有沒有我,可現在我就是覺得不公平,為什麼納秋莎就可以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我卻不行呢?」女人對待感情的事,格外的愛較真。
「安莉,你要是這麼計較,最難過的人是我!」解釋?此時紀天宇如何解釋也終不過是一種借口,所以,他乾脆不再解釋,一句話把主動權交到了安莉的手裡。
這一招,必須得說,紀天宇玩的有點損。聽到他的這番話,如果安莉還繼續糾纏在這件事情上的話,那就是為難紀天宇了!如果安莉真的愛紀天宇,她肯定不會讓紀天宇受這煎熬。
若是安莉不再繼續追究,那正好稱了紀天宇的心思!
「我明白,紀!強哥那裡還有事,我過去幫忙處理一下。」安莉沉默了片刻後說道。
紀天宇看著安莉離去的背影,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真的傷到了這個女孩的心了!
自己毀了她的家,殺了她的養父,最後她的親生-母親也死於非命,養母把她當成了工具,極力的壓搾著她的能力,雖然最後自己把她救了出來,可自己對她的關心真的不夠!
在紀天宇帶著納秋莎回到新城後,徐良玉就向紀天宇報告。
「姑爺,新城來了幾名俄國人,到了新城後,沒有其他的異常舉動,就是經常性的在你的別院外溜躂。他們是不是找納秋莎麻煩的?」對紀天宇帶回這個漂亮的俄國姑娘,徐良玉他們這些核心人物,可是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們這些人,你不用管。他們都是納秋莎的人!平時留意一下他們的動作就可以了!」紀天宇深思了片刻。
即使是在岑寒凝的安排下,納秋莎住進了他的別院,紀天宇依然對納秋莎這次到埃塞來的意圖是什麼,紀天宇依然不是很清楚。也許,這些人可以讓他弄明白納秋莎的目的是什麼!
納秋莎在新城的日子,和紀天宇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反倒是和岑寒凝,華寧嫣二女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一些。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接觸,納秋莎對岑寒凝也沒有了戒心,她真心的覺得,岑寒凝是個好人。
「哥,又有一批貨要交出去了!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去把這單生意結了!」
「他們人到了嗎?」紀天宇看了眼另一邊的三個女人。
「已經到了,只等著我們送貨過去了!」
「那好,我們今晚就把貨送過去!你準備一下!」
姜浩領命離開後,紀天宇又看了納秋莎幾眼。想要知道納秋莎到埃塞來的目的是什麼,今晚就可以有結論了!
紀天宇帶著姜浩出了門,在身後有跟蹤的情況下,二人進了一家會館,隨後再次出來時,他們的身後再也沒有跟蹤的人了。
紀天宇和姜浩在快到約定地點的時候,一輛貨車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紀天宇把要交易的槍械放到了貨車裡面。然後他們才正式向約定地點行駛而去。
「哥,那幾名俄國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呢?一直跟著你?」姜浩好奇的問著。
「納秋莎是伊萬諾夫的女兒,她的目的應該是我們的軍+火生意有關係,就是不知道她的最終目的是什麼!」紀天宇淡淡的回道。
「這身邊留下個美女臥底的感覺會不會太刺激了?萬一她要是對你有什麼不好的想法,那得多傷感情!」姜浩賤賤的笑著。
「你要是想知道傷不傷感情,你就再找一個女人體會體會!」
「這個算了吧!我可不想被明明怨恨我!現在我和明明的事情,總算是有了點進展,結婚的事情,也差不多能變成現實了,我可不能這麼做!明明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讓她知道了我在外面胡來,她一准和我斷絕關係,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姜浩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明姐的性情是不太能容忍這種情況!我是深有體會,她為了給寧嫣抱不平,對我也是頗有意見呢!」紀天宇深有體會。
「哥,你說你怎麼就找到了那麼多寬容大量的嫂子呢?就沒有一個人因為你的多情和你吵過架!」姜浩對這一點,既是感慨又是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