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招惹程東,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去!」王歡實聽了姜浩的提議後,想也不想的就回絕了。
「為什麼啊?我是打不過你,怎麼你也不是他的對手?」姜浩詫異的問著王歡實,甚至將南郊法都用上了。
「大家都是兄弟,這樣鬥來鬥去的有傷和氣!」王歡實義正詞嚴的對姜浩說道。
「切,你小子會有這麼高的覺悟?」姜浩懷疑的看著王歡實,想要從他的身上找出原因。
「那個……要是東子他現在沒有事情,我就陪你去和他鬥一場,可現在他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嗎?剛才天宇不是說了嘛,要讓他催催國內的女人們什麼時候過來嗎?」王歡實被姜浩瞅得渾身不自在,只得是為自己辯解道。
「哦,你要是這麼說,我也就明白了,你是為什麼不敢去和程東動手了!原來你是惦記著人家國內來的姑娘啊!」姜浩一副恍然的模樣。
「歡實,現在怎麼說,你也是帥哥啊,至於為了個女人去巴結他程東嗎?大哥不就是讓他跟亮哥聯繫,把國內的姑娘送一些過來嗎?他又不是媒婆,你怕他幹什麼?就算是你把他揍了,那些姑娘們要是來了,你要領一個回房,他程東咋還敢說不讓你幹?」姜浩數落著王歡實。
「你說啥,我也不會跟你去的!敢情你有媳婦了,根本不用擔心這些問題,可我們這些光棍著的大老爺們,還都旱著呢!萬一,天宇要是還讓程東管這事,我得罪了他不是斷了自己的後路?」王歡實堅決不上姜浩的當。
姜浩見自己怎樣鼓動,王歡實也不肯同自己去找程東的麻煩,不覺無趣。
「膽小鬼,喝涼水!」姜浩臨走時,還氣了王歡實一句。
「你小了膽大,那你自己去找程東去吧!哼,別看你小子槍法神准,可真跟程東比起來,你還不是一樣要被人虐嗎?」王歡實不服氣的對姜浩叫道。
姜浩雖然不願意聽王歡實這麼說,可那也是事情,他只得恨恨的走開。
「想把我拐去給你當槍使?」王歡實哼著小曲也轉身走開。
等到紀天宇把人都清場之後,岑寒凝左右看了看,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又見紀天宇的臉色難看,忙起身,為紀天宇倒了杯水。
「哥,你坐!累了一天了,我幫你捏捏肩!」岑寒凝起身走到紀天宇身後,一雙小手搭在了紀天宇的肩膀上,小手一下又一下的捏著。
紀天宇也不言語,端著岑寒凝倒好的水,感受著岑寒凝的小手在自己的肩上一下又一下的抓著。
「哥,你也累了,那就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岑寒凝見紀天宇就是不吭聲,小丫頭邊捏邊偷瞄著紀天宇的臉色,可她從紀天宇的臉上,卻是看不出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這樣沉悶的氣氛,讓岑寒凝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這也太嚇人啊,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事,這傢伙竟然擺臉色給自己看?小丫頭心裡腹誹著紀天宇這。
「丫頭,你不是可以猜測到別人的想法嗎?為什麼不猜猜我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紀天宇見岑寒凝想要開溜,突然出聲道。
「哥,你真能開玩笑,我可以感受到其他人的思維,那還能用在你身上啊?你是我老公,我怎麼能那麼做的!」岑寒凝收住了想要離開的腳步。既然已經被攔攔住了,那就不要試圖離開了。
「丫頭,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心裡想的什麼呢?」紀天宇端著杯子,側過頭,看著岑寒凝問道。
「我能猜到你想的是什麼,那是因為我瞭解你,處理事情時,我們兩個的想法,基本上是差不多少的,所以我只需要用我自己的思維來推算一下,就會知道你的想法是什麼!」岑寒凝理所當然的說道。
聽到岑寒凝給了自己這樣一個解釋,紀天宇無奈的笑了。這丫頭真會說,自己和她的處事是能一樣的嗎?這丫頭鬼靈精怪的,如果不熟悉她的人,百分百的要被她的外表所蒙騙的!
再說了,這丫頭就是個小狐狸,憨厚的自己可是沒8法子和她相比的。
「丫頭,我問你個問題!」紀天宇轉移了話題,他不認為和自己的老婆討論誰更奸詐一些會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麼問題?」岑寒凝眨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紀天宇。
「你現在身體是什麼狀況?」紀天宇實在是見不得岑寒凝一副純真的不染世間塵埃的表情。雖然明知她是故意意做出這樣一副表情給自己看,可他還是對她的這個表情沒有免疫力。
「我現在沒什麼特殊情況,嗯,是了,肚子裡還有兩個寶寶!是你和球球說是兩個的!」岑寒凝聽得紀天宇這麼一問,便知,這男人要跟自己算帳了!
「丫頭,你現在可是兩個、孩子的媽,雖然孩子還小,可他也得注意一下胎教,像是今天的,和姜浩人了總你開開玩笑也就罷了,竟然還和東子談起了什麼漫畫?你是想要讓我閨女,兒子,都做那種性取向的人?」
紀天宇把岑寒凝拉到自己面前,好言好語的說道。
「哥,我只是和東子開個玩笑,當然不會真的去看那種漫畫了!你應該知道,我其實對岑倫挺有意見的!」岑寒凝乖巧的坐到了紀天宇的腿上,小-臉貼到了紀天宇的臉上,輕聲的說道。
紀天宇輕歎一口氣,他剛才還真是沒想到岑倫這碼子事。說真的,對他這個丈人,他極少會把他放在心上!他們之間的嫌隙,不只是因為岑倫曾是顧靜雯的前夫這個名分上的事情。
想當初,岑倫為了阻止自己和岑寒凝在一起,也是為了斷了顧靜雯對自己的感情,他竟然帶著手下人,對自己下手,想要把自己滅口了!當初時,也就是自己具有了超凡的能力,才能躲過一劫,若是換了其他人,怕只怕,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